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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25)+番外

“随便坐。”施凉拿拖鞋给他,径自换了鞋去开冰箱,“喝什么?”

林竞没说话,他看着拖鞋,脚放进去,果然大了。

这是容蔚然穿的。

施凉端着果汁出来,发现林竞穿着袜子走动,拖鞋被弃在那里。

没问他为什么不穿鞋,施凉把果汁放桌上,自己去了洗手间。

林竞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

出差的这段时间,他很想施凉,也从张范那儿问她的情况,每天几次,张范烦的说要跟他绝交。

容蔚然在跟一个模特打的火热,林竞见过照片,有着和施凉相同的野性,妖|媚。

这让他震惊,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危机感。

在容蔚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以及施凉对他的影响前,林竞必须做点什么,不想像个小学生做作业那样,一步步来了。

因此,几乎是施凉从洗手间出来,林竞就开口问了,“施姐姐,你觉得我怎么样?”

施凉拿遥控器开电视,“哪方面?”

林竞直直的看着她,“全部。”

施凉随意一扫,“年轻,英俊,家世好,事业有成。”

林竞的目光灼热,“那你喜欢我吗?”

施凉轻笑,“林竞,你要知道,这世上,出色的男人多了去了。”

“也多的是美丽的女人。”

林竞反驳不了,却不认同,“容蔚然可以,我怎么就不行了?”

施凉坐到沙发上,“他也不可以。”

林竞把头偏开,唇抿的紧紧的,那你们还上|床了。

施凉似是能看透他的内心,“林竞,你只是想要跟我上|床?”

“当然不是!”急忙否认,林竞又紧张的表达心意,“施姐姐,我想要你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小弟弟。”

“你不如考虑考虑我。”他的姿态真诚,“我不花心,没有不良嗜好,也没跟谁交往过……”

施凉出声打断,“你需要冷静一下。”

林竞说,“我很冷静。”

施凉抬眼,他无端的心虚,作为林家独子,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可是林竞顺从了二十几年,现在有了想争取一次的理由和动力。

“施姐姐,你一个人,我也单身,我们试试吧。”

施凉点烟一根香烟,“你想要的,我没有。”

林竞呼吸一滞。

他不过是想要她的特殊对待,一点关心,再然后,是一段感情。

怎么会没有?

除非……

“你心里有喜欢的人,是吗?”

烟雾缭绕,施凉有些疲倦,没给答案,“不早了。”

攥着的手松开,林竞起身,“袋子里的只是吃的,不值什么钱。”

他这么说,是不想她有压力,再拒绝掉。

施凉深陷在沙发里,下巴搁在膝盖上面,一口一口抽着烟。

第二根烟燃尽,她出了门。

西宁那地儿偏,快拆迁了,很乱。

小虾提着啤酒瓶子,边走边喝,无意间撞见一个女人被推进面包车里,他揉揉眼睛,还真是上次酒吧那御姐。

一个壮汉砸上车门,他吐口唾沫,烟头扔飞到地上,有车经过,光一晃,小虾看见那人脸上那道疤,顿时倒抽一口气。

那不是彪哥吗?

他跟着赵家那小太子混,这事铁定是对方指使的。

摇摇头,小虾一边可惜,一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赵齐谁啊,人在富家公子圈里那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会玩,特别喜欢多人玩法。

过了今晚,那女的只怕是不死也得疯了。

俱乐部里,容蔚然正搂着一女的,叫她打保龄球。

小虾飘到一哥们身边,“你猜我在外面看到谁了?”

那哥们龇着牙,“你妈?”

“屁。”小虾转了转眼珠子,“是上回酒吧那女的。”

哥们要走,他拽住了,“就特正的那个,你看一眼就能流哈喇子,硬上天的那个。”

哥们立刻就来劲了,头扭个不停,“哪儿呢?哪儿呢?”

小虾翻白眼,“我看到彪哥把她带走了。”

“现在估计正在被赵齐绑着玩儿。”

哥们嘴巴张成鸭蛋,半天出一句,“卧槽!”

他使劲摇小虾肩膀,受不了这个打击,那么好的女人,怎么会被赵齐抓去。

后又一想,就因为好,赵齐才抓。

容蔚然叼着烟过来,“你俩这是凑着脑袋在搞||基?”

小虾立刻推开哥们,鸡皮疙瘩掉一地,他低着头找,毕恭毕敬的喊,“六爷。”

哥们猝不及防,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嘿,小矮子力气不小。

他鬼使神差的说,“六爷,赵齐抓了您的人。”

说完就嘴抽,小虾也抽,六爷这些天没带着那女人,说明已经没关系了。

依六爷的作风,死活都不会管,即便是被赵齐玩成个破布娃娃。

容蔚然瞧着背对着他打保龄球的年轻女人,视线盯着那圆|翘的屁|股,随口一问,“哪个?”

听他问了,把小虾跟哥们吓一跳。

哥们解释半天,一着急就语无伦次,小虾看不下去,“六爷,就上回在酒吧打你那个。”

容蔚然嘴边的烟掉了下来,打过他的女人就一个。

他一把揪住小虾的衣领,神情再也不是前一刻的懒散,“再说一遍!”

小虾都快哭了,“说……说……说什么?”

哥们紧张的乱蹦,“虾,你快说啊!”

小虾又翻白眼,这回是被六爷那样子吓的,要晕过去。

他用力掐大腿,哆哆嗦嗦的把整件事说了,连自己喝那啤酒啥牌子都没漏。

扔开小虾,容蔚然暴躁的骂|脏|话,转身往出口方向跑,犹如一阵狂风。

哥们抱住小虾,连同其他人在内,均都一头雾水,不管了,也跟着他跑。

容蔚然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让人查赵齐人在哪儿。

“给你十分钟,不,五分钟,老子要知道那孙子的具体位置,如果办不到,明天你他妈就会和你的家人滚出a市。”

容蔚然结束通话,手有点抖,他要施凉陪自己一个月,不代表就只有她,不会有别人。

他的伴儿多,这些天施凉身子不方便,他又是个耐不住的,自然就找其他伴儿玩。

反正不过是个玩儿的。

这一刻容蔚然猛然惊觉,根本不是那回事。

他害怕。

怕到那儿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不成样子。

更怕她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容蔚然咬紧牙关,口腔泛着血腥味,赵齐,你敢碰她,老子活阉了你!

长丰小区,一公寓里,赵齐突然打了个寒战,他叫人关上窗户,冲地上的女人笑,“又见面了。”

施凉靠墙坐着,双手绑在背后,嘴巴上贴着黑胶布,她的身上还是出门前换的灰色运动服,卷发高高扎在一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赵齐蹲下来,捏着她的脸,“上次输给你,是我技不如人。”

他左右开扇,直到施凉嘴巴上的黑胶布下面流出一缕血丝,才停了手,“这次我们来玩点刺激的。”

还是飞镖。

“你不是厉害吗,我让你蒙住眼睛。”赵齐笑的阴森,“你输一次……”

他指着后面那些手下,“就跟他们其中一个干一次。”

那些人个个盯着施凉,如狼似虎,眼神如果可以实质化,他们早就把她|凌||虐|了无数次。

蒙住眼睛,连路都走不了,能干什么,太子爷这招够阴。

施凉没反应。

“不同意?”赵齐摇头,“那他们可就一起上了。”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混浊,有什么在争先恐后的释放,吞咽口水的声音亦是越来越响。

赵齐啊了一声,想到了什么遗忘的,“还有我家旺财。”

一人牵着条成年拉布拉多进来。

施凉的瞳孔微缩,再无其他变化。

赵齐既是惊讶,又感到愤怒,有种自己被当小丑玩的感觉,他拍拍拉布拉多的头,“旺财,待会儿给你喂点东西,保证你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