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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26)+番外

有人|淫|笑,“太子爷,我们呢?”

赵齐哼道,“人人有份。”

大家立马都乐了,他们呼吸粗重,迫不及待。

施凉还是那副样子。

赵齐又开始扇,这些年,他早就看容蔚然不顺眼了。

家里老子有交代,叫他不要跟容蔚然对着干,所以他才憋着那口气。

任由对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那小模特是他看上的,结果却被容蔚然搞到了手。

这类的事不少。

赵齐在酒吧就认出这女人跟容蔚然有关系,跟过对方的很多,这个是最好的。

他看了,都想把人拖床上,绑几天几夜。

凭什么好的都被容蔚然沾了?赵齐当时把怒火牵到这女人身上,他想在她这里泄愤。

谁知道是自取其辱。

赵齐是太|子爷,多少人捧着长大的,何时受过那种屈|辱。

他那天回去,找几个同样妩|媚的女人,拿鞭子抽了一夜。

还出不了那口恶气。

他要讨回来,包括容蔚然的那份。

手下递过来一把小刀,赵齐拿着,冰凉的刀尖抵在施凉的脸上。

下一秒,运动裤刺破了,刀子大力扎进施凉的右腿,划拉出一道血口。

皮|开|肉|绽,鲜血往外涌,裤子很快就湿了。

赵齐看着那血,再去看女人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浑身发抖,“虽然我不吃他剩下的,我这几个兄弟可是喜欢的很。”

赵齐问道,“你们想跟她玩吗?”

众人齐声,“想!”

“听到没有?”赵齐对施凉笑着,他咋咂嘴,“我这些弟兄还真是喜欢你。”

那是野兽的声音,准备撕碎猎物。

右腿血流不止,失血的感觉很不好,施凉终于开口,唇上没有血色,“什么时候开始?”

赵齐一怔,他大笑几声,又不笑了,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都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女人太特别了。

换个爷们处在这种险境,被当做鱼肉,都会恐慌不安,胆小的,能大小便失|禁,跪地求饶,她竟然没有。

赵齐觉得不太对劲,心里有一点发怵。

但很快被他忽略。

容蔚然那小子绝情的很,兴趣没了,连人是谁都忘了,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不会过问的。

一块布条遮住眼睛,施凉的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她手上的束缚消失,有人把飞镖塞她手里。

赵齐挂着笑,“镖靶在你的正前方,二十五分以上,就算你赢。”

他原本是想说五十分的,但是不知怎么的,话出口,就改了。

也许是良心发现?

管他多少分,眼睛看不见,飞镖能飞天上去。

下一刻,赵齐笑不出来了。

其他人也是张大嘴巴,满脸呆滞。

眼睛蒙住了,还能射|中红心,这是玩特技呢?

赵齐示意手下把飞镖取下来,换了位子。

“你输了。”

施凉眼睛上的布条被拿掉,她看见飞镖在镖靶边沿上。

眯了眯眼,施凉呵笑了声。

这是一场横竖都会输的游戏,她在拖延时间,还是放弃挣扎,谁也不清楚。

赵齐脸上火辣辣的,他抽口烟,“等什么呢,挑吧。”

施凉扫过去,那些个男人站成一排,紧张起来。

她的目光停在最后一人那里。

那男的长的黝黑,身材高大,肌|肉硬实,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结结巴巴的,“我,我,我吗?”

那又惊又喜,还有点害羞的样儿,就跟被女王选中,得到侍|寝机会似的。

赵齐踢他一脚,没出息。

同胞们咬牙,被他抢先了。

施凉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你想怎么玩?要我躺着,跪着,还是趴着?”

男人更结巴了,“都,都,都……”

其他人学着他。

男人憋的脸涨红,“都想玩!”

施凉冲他笑,“哦,那就先躺着吧。”

所有人都瞪着俩眼睛,准备看现场直播。

却在这时,门被撞开了,一伙人冲进来,带头的那个满身戾气。

见了来人,赵齐的眼皮跳了一下,就被一脚踹中腹部。

毫无防备,他痛的跪到地上,“操,你干什么?”

容蔚然把赵齐踩在地上,暴怒的吼,“她怎么着你了?”

这话耳熟,施凉在酒吧说过,赵齐不敢以同样的回答对付容蔚然。

他的心里打鼓,这容蔚然向来是玩过了,就不会再管的。

现在一副自个老婆被人搞了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六少,她不是你甩了的吗?”

“谁她妈告诉你的?”

容蔚然看到地上有一滩血,顺着施凉的裤腿往下滴,她的嘴角破了,脸也被扇肿了。

他吸一口气,不知道哪儿疼,就感觉疼的喘不上来气。

“我|操|你|妈!”

容蔚然红了眼,他抄起一把椅子砸到赵齐头上。

“老子都不舍得打她,你他妈竟然敢让她流血!”

赵齐眼冒金星,心想妈的,这回要遭了,他痛的抽|搐,鬼哭狼嚎,“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那些傻站着的手下这才反应过来,和容蔚然的人拳脚相对。

施凉揉揉渗血的手腕,她拖着腿走出去,地上留下长条的血珠子。

容蔚然扔掉椅子,看也不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团,他把施凉拦腰抱起,快步离开。

赵齐在施凉右腿上划了一刀,容蔚然废了他一条腿。

这回是把赵家得罪了。

家里知道,事情会很麻烦,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施凉拉着容蔚然的胳膊,“不去医院。”

容蔚然奔跑的身形一滞,想骂她,又忍住了,他低头瞪怀里的女人,恶狠狠的,“你想死是不是?”

施凉垂着眼帘,“死不了。”

“不行,”容蔚然又继续跑,到了车前,他把施凉放进去,“必须去医院,你这刀口要处理。”

施凉抓他的手,眼中是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容蔚然,算我求你。”

容蔚然反手去抓她,喉咙嘶哑,“为什么?”

施凉只说,“我不想去医院。”

她一字一顿,“我要回去,容蔚然,送我回去。”

容蔚然自打认识这女人,就没见过她服软,更没有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低骂了句,没去医院。

“告诉我,赵齐那孙子还碰你哪儿了?”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歪着头,血腥味浓到令人作呕。

容蔚然一拳头打在方向盘上,“说话!”

“他说他不想吃你吃过的,”施凉扯扯嘴角,疼的她蹙了下眉心,“只不过是给我准备了十几个人,你来那会儿,正要开始第一个。”

容蔚然的面部肌|肉|颤|动,呼吸也是,“那他有没有往你里面塞什么东西?”

赵齐是个出名的变|态,喜欢塞一些个什么高尔夫球,玻璃珠等玩意儿,慢慢的喝着红酒欣赏。

施凉说,“糖炒栗子倒是拿了一袋……”

一个急刹车,容蔚然的表情狰狞,“老子回去剁了他!”

施凉接着那话,“没赶上时间用。”

几秒的功夫,容蔚然的后背全湿了,他一口咬在施凉的唇上。

“吓我,啊!看我傻|逼样,好玩?”

“行,看就看吧,老子也觉得自己是个傻|逼。”

施凉弄开黏在脸颊的碎发,“你动了赵齐,回去怎么交差?”

容蔚然烦躁的说,“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逼仄的车里,变的安静,沉闷。

容蔚然开着车,余光一直揪着身旁的女人,来的路上已经查到事情缘由。

她像是在……故意挑衅,激怒赵齐。

为的什么?

想看看她在他容蔚然心里的分量,是不是和那些女的不同,究竟有多不同。

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是否敢不顾一切,甚至跟赵家闹翻。

又或者,目的就是为了赵容两家关系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