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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站请送命(219)

“人家那可是救命的药。”左弦夸张地捧住自己的胸膛,然而木慈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做来的确有点我见犹怜的意味,“我知道你的道德感早已今非昔比,没想到竟然面目全非至此。”

木慈偷偷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记录这一次的信息。

他在这次的站点里犯了好几个错误,比如将强行将已知的线索联系起来,以为十个人就是十个盲盒,如果不是今天死去的冷秋山提供新的信息,也许他在最后一天就彻底放松了。

这种失误可大可小,玩游戏时失误最多是输一次,可在火车上,失误很可能就会等于死亡。

而左弦只是望着对方的侧脸,觉得舌尖似乎又反复泛起那瓣橘子的甘甜与酸涩,还有橘络丝丝缕缕,密密麻麻爬上来的苦。

让他还想,再尝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木慈的长相这个事其实我感觉很难形容,因为我担心很多人会想到班主任或者教导主任【喂

我不知道大家成长经历里有没有遇到过那种看起来不敢接近的人,对方的气质跟样貌都显得很坚毅可靠,但是就是让人很畏惧,不怎么想跟他接触,但是会觉得他是那种很能解决办法的人。

因为人的外貌有时候受气质所影响,是很难用单一的词形容的,不然也不会出现恶毒美人跟笨蛋美人,我之前提过他凶狠、帅气,都是木慈的一部分,没多写外貌一个是因为视角问题,另一个是因为更希望从剧情方面让大家自己想象。

第102章 第四站:“盲盒”(22)

盲盒跟疗养院虽然都是精神系站点,但有一个本质的不同。

每个盲盒都是乘客主动打开的,建筑、食物、鬼怪甚至包括时间,就像苏凌想看见鬼怪,盲盒随机抽选怪物出现,而左弦想知道鬼怪出现的规律,于是随机抽选到时间,甚至细化至八个小时。

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们实际上只开启了四个盲盒,苏凌的女鬼、左弦的规律、建筑、食物。

只不过在左弦所开启的规律之下,又诞生无数个鬼怪小盲盒,之前的猜测不能说有错,只是建立在一个错误的认知上,当然也就得不到一个正确的解答。墙壁上的海报应该跟之前的猜测相同,死亡等于结束这场盲盒游戏,那么带来死亡的鬼怪盲盒等同他们的安慰奖。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木慈皱起眉头,不解道,“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之前的幻觉会提前那么多时间?”

左弦微笑道:“你既然都知道是幻觉,怎么会认为自己真的提前了时间,在感官被模糊的时候,谁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这让木慈一时间哑然,他想了想,确实没办法反驳,就叹了口气道:“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是什么?”

“我倒是在想一件事。”

“什么?”

“你想,如果撇去女鬼。接下来的八小时盲盒的顺序是如此,第一个死的人是池甜,人形娃娃的手法是做梦,群体;第二个是格子衫,他是被卫生间杀死,单人;之后是无伤,影子,群体;再来是幻觉,群体,毛哥被人为杀死;最后是乐嘉平,玩偶,单人。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木慈沉思道:“群体、个体之后,群体循环了两次,才变成单人?那就是说,今晚如果还是单人,那么它是依次增加,那么我们明天要面对的就是三次全体攻击,而后天的凌晨是一次单人。如果今天还是群体,说明每一次盲盒必须死人,才会跳转。”

“没错,你虽然别的不擅长,但是找规律却很有一手嘛。”左弦为他鼓了鼓掌,神色愉快,“如果是后者,说明盲盒的结束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死亡,另一种就是放弃。”

“放弃。”木慈将这个词汇在嘴里咀嚼片刻,讥讽道,“被人杀死,失去资格,这样的放弃未免太讽刺了吧。”

左弦摊手:“毕竟人生嘛,就算你不想放弃,也总是有人会逼你放弃,就像……身受重伤的运动员,失去性命的毛哥。”

这句话让木慈忍不住皱起眉头:“你是故意的吗?”

“指什么?”

“这种暗示性的话,你好像对我的过去很好奇。”木慈转过脸来正视他,蹙眉道,“这是一种试探吗?”

左弦歪过头轻笑:“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如果为这种事发火,显得我有点小题大做,脾气太大。”木慈困惑又有些警惕地望着他,“可是你的问题,总是布满陷阱,有些我能反应过来,有些我反应不过来,就算我反应过来了,也担心自己是在多想,你只不过是随口一提而已。”

“哦?听起来,你怕冤枉我?”

木慈淡淡道:“被人冤枉总归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