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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帘(14)

小鱼尖叫出声,她真的很怕他这样凶猛的冲刺,她开始哭,却因为他狂猛的动作而只能发出间或的音节,虽她难受极了的,那声音在这样激烈的欢爱中,却还是散发着甜浓的爱娇意味。

是以和帝全然不管,只强迫着她双腿张开任他戳弄。

和帝身形高大,体格偏瘦,他从小为讨欢成祖,很注重骑猎,至今养成了习惯,加之养尊处优,因此虽已三十七岁,但保养得甚好,看起来最多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而小鱼身子娇小,骨架轻巧而圆润,在他身下更显弱小,像一个小小的玉娃娃。

和帝看着胯 下的小人儿,那对嫩乳随着他动作弹跳着,像是一对活泼泼的小鸽子,而自己粗壮的龙根就在她小花间任意进出着,他不由放慢动作,看那小花瓣颤巍巍得随着他退出合拢,再被他进入时娇颤着分开,被迫含着他,吮着他,直至吞没。

小鱼觉得他动作放缓,不由松了口气,然后见他缓缓退出,那粗壮赤红的龙根,就那样挺着,她吓地别过眼。和帝轻笑,一个使力,将她抱起,走到可卧可坐的榻上,让她靠坐在墙上。小鱼不解,下一秒就被他按低下头——他已强撑着进入。

小鱼一个才十五岁的小女孩,哪里经过、想过会被这样淫 邪的对待?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地有些傻了。她小脸甚至开始发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一点点撑开她,进入自己。

身子里饱胀的感觉和眼前的景象,她喘息着,那小花甚至开始蠕动,和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鱼儿?”

仿佛被唤醒了,她才想到要挣扎,晃着身子,拼命扭动头颅,却被他狠狠压制着不得动弹,小鱼羞恼至极,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他故意更放慢动作,将她双腿打得更开,让她更看得清楚,“你是朕的,知道么?”

小鱼不语,他猛地一顶,她忙点头,就着他的要求,轻轻又断断续续的,“奴婢是皇上的,是皇上的!”

“呵,”和帝笑松了固定她脖颈的手,爱怜地抚着她长发,这小家伙真吓坏了呢,抽身而出,他吩咐,“转过去。”

小鱼咬着嘴唇,顺从地转过身,趴到榻上,和帝捉住她小臀进入,咬住她滑嫩的肩头,“朕的鱼儿……”

骄傲如我

“咣当”!

烟波致爽内寝里,传来一声响,似是什么茶盘盏碗碎在地上的声音,邱得意一溜小跑从外门进来,到了连通内寝的厢房,见宫人们都跪在地上,小陈子听到他来,抬头朝他挤眼,邱得意明白了,缓下步子,暗叹一声,这都是这些天来第几次了?

皇上因丁家的事心情不好,偏身边的那个半点也不省心,每每皇帝从外园议事回来,阴着个脸,不多时在屋里又要发一顿脾气,邱得意觉得,跟着皇帝这么多年,再大的事,他很少将怒气形于色,从未像现在般,动辄的发火,盘子都摔上了。

再叹一声,他躬身进入。

眼前的场景……他摇摇头——

和帝坐在椅榻上,板着脸,面有怒容,再看地上,小鱼跪在一边,似乎也是习惯了,没见着怎么害怕惊吓,一个白底蓝云花的钧窑盖碗碎在地上,茶水泼了一大片,茶叶热腾腾得还冒着热气。

邱得意一抬头,果然,和帝开始冲他,“这都是哪年的茶叶了?!”

得意连忙称是,弯下腰,“奴婢(注1)这就着人去换。”

说着就要退去,吩咐人来打扫。

“等等,”和帝站起来,脸色阴沉,“你把她,带下去。”

得意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小鱼,他一愣,小鱼倒沉着,平静起身,向皇帝一福,与他一同退了出去。

邱得意吩咐好了打扫,很想与小鱼一说,但看她从容着面色,竟然比皇帝还淡,便又吞了回去。他觉得,这姑娘虽小,但那份气度声势,还真不像她这个出身的人哪。

小鱼提早回去,贤妃与宋姑姑难免又要闲话两句。宋姑姑见贤妃打发了小鱼下去休息,便磨上来,直接道,“她惹恼了皇上,就这样回来了?”

贤妃哼了一声,“不过又是些打情骂俏的筏子,姆姆放心着吧。”

宋姑姑急道,“这样一天天的,您就看着?”

贤妃笑道,“我不看着,难道我把她打死?”停了一下,继续道,“你且也耐着性子,这机会么,也快了。”

她说的笃定,宋姑姑不再问。

当晚和帝谁也没叫,第二日上午,贤妃却接到邱得意通知,说是辉王青煜中午到,晚间皇帝设宴,与宁、辉二王并一些大臣观舞。

贤妃便看小鱼,“晚上你陪本宫去么?”

小鱼正与她整理一些胭脂水粉,听到她问,回过身,摇摇头,“奴婢还是不去了。”

贤妃笑笑,“也好。”

青廷与青煜二人相伴而行,天色微黑,前面的小宫人引路,隐隐约约已可以看见绘园的灯火,兄弟二人步伐闲适缓慢,边走边谈。

青廷问,“你过来,就放心把京里交给丁某?”

青煜哼一声,表示对丁氏的轻蔑不屑,“他敢如何?这几天,都是为撇清关系,在家里闭门不出呢——他倒想摘的干净,哼!”

青廷微笑,不再说话,一时前面的宫人回转身,对二人福身,“两位殿下,到了。”

青煜下午到时,和帝却在午休,到了晚间,又是这么大一场观舞表演,和帝实是在自己拿定主意之前,不想与他多掺,这几日,他门下的一些于言官,发出的弹劾奏折已经接二连三让人喘不得气,而本次受害的又是一个御史,便又触发了御史们同仇敌忾的心思,只让和帝不堪其扰,头疼至极。

青煜见自己与二哥的桌案,设在下面,与大臣们一道,皇帝与他们之间却拉着一道纱幔,里面影影绰绰伴着几个女子,凑到青廷耳旁,“这是故意不让我与他说正话呢!”

青廷看了他一眼,“反正你都来了,还怕见不到他?”

青煜喝了口酒,“那是!”便坐回去。

青廷就着青煜的话,转向和帝方向,那纱幔不是烟水幔,但影影绰绰的也看不大清楚里间,他目光有意无意得搜寻着,瞄到一特别袅娜的身影,他喉头一干,下意识就想到那晚的梦,再一瞬,这旖旎的感觉霎时又没了,低笑着,他端起酒杯凑到唇边,自己并没有在找她,他满意自己从一时迷乱中恢复,这想法充盈了整个头脑,却要把自己都骗过了。

一时就要开舞,纱幔拉开,他与众人一道,自然上看,却是只一眼就发现,刚那袅娜的身影,并不是她。

琼贵人今日激动,来了随德快十日了,和帝一直未叫,只与贤妃宿在烟波致爽,今日观舞,却把她与贤妃、冯贵人都叫上了,她今年一十七岁,进宫一年半,在新人中,和帝对她亦是颇为宠幸,是较早提位的一个,加之她天资聪颖,身段袅娜,很有些会做人,所以皇后也颇喜爱她,多有照拂。

在贤妃面前,她并不敢多造次,但眼波流转,俏语嫣然,不到一会儿,自然就把冯贵人给压下去了。

看着和帝投过来的目光,她娇羞低头,或许今晚,能得幸侍驾呢!

小鱼并没有随侍贤妃旁边,但作为跟身侍女也到了绘园,在外间等候。

主园在这整个园子的前半部分,后半片庄园,却是黑压压的很安静,她一个人走到后园,沿着那廊桥曲折慢行,走累了,便坐到一处木板台上。

木板下面,是人工的溪水池,小巧可爱,上面开着几朵荷莲,月色下静谧动人。

或许是地处北方,整个皇族,包括那些达官贵人,都是爱水之人,是以选择了随德作为避暑之地,就连这不接水的一处园子,也要弄一个人工的溪水池。

小鱼却想到自己家乡的水,那里没有那么多荷花,却有奇峰峻岭相伴,水气森森,烟波浩渺,又是另一番声势——她一叹,这一世,或是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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