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半掩帘(2)

子钰的脸快要红得滴出血来。她很不能习惯青廷这样,事实上她年纪还小,还不能习惯男女之间这样的欢爱。但以往在宫中,对着和帝,他是皇上,自己一个小宫女,承欢被幸,是不容自己拒绝的——现在,青廷是他的夫君,是天,是命,她更是不能拒绝。

所以,虽觉得羞窘难堪,她还是勉力压持着,顺从得探出舌尖,任他纠缠吸吮。

青廷哪里知道她心里所想,满意她的柔顺,抵着她嘴唇邪邪道,“我们都尝了你的味道,是不是也得尝尝孤的?”

子钰面上现过一丝迷惘,待感到腿间他充满力道的暗示,猛摇头道,“不要,不要!”

“不要?”青廷抬高眉,沉吟一时,“好,先放过你这次!”说着扯开她双腿,就着她腿间的滑润,长驱直入。

子钰刚为他刚放过自己的话松口气,紧接着又被他狂猛的力道一口气直逼喉头,呛得几乎冲出泪来。

“嗯,嗯,”像一叶在大海中翩飞的小舟,他的撞击让她根本喘不上气来,他抽 送的猛烈,那里被他研磨得热烫得几乎要融化一般,她想反抗,却根本不知从哪里反抗起,事实上,自己小小的腰肢早已上挺着贴住他,喉间溢出的声音又娇又嗲,任谁听了,都不觉得她有多难受。

可她仍觉得难受,甚至都有些恨起自己为何生为女儿,要这样被男人压制着身子,双腿大张得任他欺凌。

青廷心中,也自有一股恼恨,刚才自己的暗示,明显她是听懂了,而为何能懂,或许,他们以往——

不能再想!他本以为自己可以更加宽容,但此时此刻,脑中却不由想象出她也曾在兄长身底下这般承欢的情形。

根本管不住的,他心内更恨,动作却放缓,小人儿满面的汗泪,红彤彤的,贴到自己胸膛,一片濡湿。将她双腿缠绕到自己背后,青廷摸过她汗湿的发际额头,“钰儿今年,才刚过十六吧?”

“嗯,”子钰平复着喘息,双手搂紧他,像是怕他再有动作。

这样说来,那个时候,她才只刚过十四……心中又痛又恨,青廷看着底下疲累的她,神色复杂,这小小的身子,现在几乎都还没有完全长成,两年前,他怎么下得去手!

“王爷,”见他久未出声,子钰扭了扭身子,怯怯得看向他,“妾想沐浴。”

“……?”

她还那里无辜得睁着大眼,水光光的,青廷心中的恨恼又渐渐退去,转而有些哭笑不得,这个笨蛋,她不会以为,他已经射了?

还是个孩子啊!

“王爷?”小东西又唤。

“想沐浴?”青廷闷哼一声,抽出身,将她翻转,紧压着又深深进入,“再等等吧!”

郎君亲

天刚蒙蒙亮,整个繁庆的庄子都还在沉睡,薄薄的晨光笼罩下的栖水亭坞宛若一盏六角宫灯,悬在渺渺的水汽上方。

晨光尚微,屋内的光线更是幽暗,宽阔的紫木雕花大床又被三两重纱幔围裹,只影影绰绰看的见里面两道人影。

子钰正在昏睡,青廷已经醒了。

从前日中午到今晨,经过一天半的纾解磨缠,他的精神,好极了!放松四肢大喇喇仰躺着,深深的一个懒腰,他半撑着身子侧转过来,只觉这近三两月的疲累心苦,全消怠了个干净。

小人儿背冲着他侧趴卧着,显是疲累至极。她长发披散了一身,抱着怀里的丝被,不肯转过来。

低笑一声,他抬手抚向她肩头,那肌肤娇润得像水一般,引的人只想继续往下探。青廷更靠近些,慢慢的抚下去,这一天半,两人几乎都耗在这里,对她的性子,又摸到了几分。

无疑,刚开始他是带着一点气和近乎偏执的恶劣想法,只想看看,在宫里的那一年,她倒底从那人那里学到了什么。

青廷这二十八年,虽在色上是不好(第四声)的,但身为男性,总有过对这内帏之事好奇探索的轻狂年纪。

想彼时,他十五六岁年纪,又早被封作亲王,皮相又好,带着青煜,访花问柳,醉卧粉乡,下至青楼缠逛,上到深宅偷香,做过多少荒唐事体。但十八一过,各色红粉尝遍,便觉这女人,不过也就那样,加之心思渐转向其他,便收起年少的叛逆荒唐,只往他那大事上用心。

这样的他,子钰小小年纪,哪里敌得过。当他十八般手段都用上,加之其最不缺的深沉耐心,都用来对付她这一小小女子,她能做的,只能是跟随着他,把自己仅有的、所有的,都呈现出来。

而青廷难免惊喜。她性子羞敛,很难放得开,不同于许多女子的欲迎还拒,是天生的一段姿态;但不会一味死板,事实上,他能感觉到她的顺从,每当她红艳着双颊、低垂着眸光迫着自己跟上他、迎接他的时候,那种欣喜,真如融化了一块薄冰挖到美玉一般。

这顺从却又不是任他磨折,她有自己喜欢的,也有不爱的,而她一直在坚持,但由于那性子的原因,你总得费点时光与气力,才摸得到——而正由于那性子的原因,青廷发现,虽已经过宫中那一段,她却还是如一张白纸,几乎什么都没有学到。

当然,是,几乎是。不过,青廷抚着手底下的沁凉肌肤,不怕,他有一世的时光,自能让她花开一般,一瓣一瓣在自己手心里融化、开放。

想到这里,心内愉悦,一个使力提起她小小腰肢抱坐到自己身上。小人儿一声娇呼,他笑的有些自得——她果然已经醒了。

其实早在他抚上她肩头,子钰就已经醒了。但她仍抱着被子不肯转身,这一天半的交缠,把她吓坏了,而醒过来,身子还有些粘腻,特别是两腿之间,火辣辣的腻着。昨夜最后一次事毕,他没有容她沐浴,而她也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着他,就那样继续深入着自己相拥着睡去了。这一夜她睡的那样熟,甚至连他何时离去,都不知道,现下醒来,立时感到那里还有东西流出。

正胡思乱想得羞涩,却又被抱起,她吓得直把小脑袋钻到他脖颈处,这举动明显取悦了他,那双手直沿着身体两侧往下滑,子钰吓得更甚,猛摇着头,“不要了,不要了王爷!”

“呵呵,”青廷低笑出声,握着她肩膀迫她坐起,小家伙乌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却有些红肿,这一天半,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嘴唇也是微微肿着,那是他吻的,他得意地想,双颊娇红,被他看的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身下的男人终于好心得放过她,咬着她耳朵,“孤又不是神仙,再一次,我也没力气了!”

深舒了一口气,她软着身子跌到他怀里,青廷大笑着把她抱起,前往旁边的厢房沐浴。

时光还早,沐浴完毕,他坚持打发了杜兰等人,要自己与她顺发更衣。

子钰心内甜蜜,全身笼在宽大的棉质浴袍内,端坐在妆台前,他的手其实很笨,直梳了大半天,才将头发梳通,也不大会掌握力道,好几次将她头皮都扯得疼。

但她仍是甜蜜,端端正正坐着,一边教着他,青廷将那断发都交给她,她团在手心里,带了几分忧恼,青廷镜里看到了,用梳子轻敲她一下,“若不喜欢看断发,着人收拾了就是了,偏每次还都要看。”

子钰不自觉间嘟起了嘴,“您的头发那样好,自然体会不到我的苦恼。”

青廷弯下腰,啄过她嘴边,“小模样儿的,真真可爱。”

子钰顺着他目光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微噘着嘴,一副爱娇的模样,眼前忽然有些朦胧,多久了,记忆中好像只有儿时,自己有过这样嘟着嘴撒娇的样子,那时,是对着深爱自己的爹娘,而现在……

转过头,低低唤了声,“王爷……”

“嗯?”青廷放下梳子,不甚在意得看了她一眼,扯过她浴袍,“起来,穿衣。”

上一篇:龙争虎斗 下一篇:千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