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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帘(5)

当下耐着性子哄了一会儿,就又不老实了。调整姿势,把她抱坐到自己胸前,两个面对了面,嘴里还哄着呢,下面就分开了腿,压住她小屁股,直往里钻。

子钰发现时,那里已又被他撑开了,她轻轻一惊,下意识拧着腰就要躲,却被他一把摁住,抬头一看,他倒皱眉凝神,一脸责备——刚进去个头呢,她这样拧法,他如何忍得?

子钰委屈,可逃不得,躲不得,只能这样大开着双腿,任他撑开着进入。

这边厢他全进去了,心情也好了,眉头也开了,转而扶着她小腰,宝贝、宝贝的叫。

子钰拧着眉,因刚才的抽噎呼吸还不怎么顺,抽着气,“疼呢!”

她唤得娇,脸又是那样愁苦,青廷心中既怜又爱,想到刚才孟浪,唯恐真伤了她,当下稍稍退出,仔细查检了一番,又笑着抬头,把嘴也蹭上来,吻着,咬着,小耳垂火烧一般,滴血的红,青廷含住,双手也可劲儿得在她身上揉搓,心头的大野狼低吟叫唤,怎么哪里味道都这样好呢?

这样想着,那话 儿也更加硬挺,搂紧了怀里的温香软玉,他闭上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使劲得往里冲,往上顶。小家伙又开始叫,他堵住,他喜欢听她被强吻住时呜呜的哭音,这样,还有这样,掐紧一方柔软,使劲揪着那顶端,她叫得更甚,小腰也开始扭动着挣扎,身子乱颤,青廷轻笑,更凶狠得折腾她,嗯,对,就这样扭,嗯,嗯,嗬!小家伙很可以调 教么,咬得这样紧,紧到束得他都有点发痛,他亦开始低吟粗喘,不知究竟是自己困住了她,还是她困住了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

自家的庄子,虽说甚少前来,但总是宁王府的产业。头两天王爷都忙,这第三日,终于空闲,管家老金终于逮到机会,随他一起把庄子大致逛了,账本呈上,介绍庄子的管理情况。

青廷略微听了,这繁庆地处京郊,又隔着山,虽景色美些,但交通不便,农耕地少,不比其它庄子,倒真不指望它赚钱,每年收的那几个租,能打发整个庄子嚼吃的就够了,到了那饥年,指不定王府还得贴补它几个。

这看庄的老金倒也是个实诚人,耐得住苦,在这边快十年了,做的很是不错,青廷听罢他报,便夸了两句。

回到后院,正是日上时分。

后花园内,白花花的日头耀眼的光,这老金使的好园匠,种得一片好花,更有那小径曲通幽处,一路又种了好些杨柳,更将这园子弄的花荫片片,更添了层次。

青廷刚刚站定,就听花园子深处传来一阵女孩子的笑声,不一会儿,几个女孩儿穿花拂柳,果从里间出来,个个拎着一个小花篮,里头俏紫粉白,什么颜色都有。

几个女孩儿一见到他,连忙停住,蹲身行礼,齐唤王爷,有那胆大的,偷抬眼来瞧,宁王常服金冠,身材挺拔,温润如玉,然举手投足间又有掩不住的英气,不由红了脸。

一个大胆的丫头名唤小红的,上前一步,“王爷找宜人呢吧?奴等这就去叫。”说罢转身,袅袅又要钻入花丛。

“不用。”青廷淡然出声,说着自顾自走入花丛。

转了两个弯,子钰与杜兰正站在一丛花边,都背对着他。

子钰正伸了身子欲采那花,忽听杜兰一声惊呼“王爷”,忙转过身,手却已搭在那花秆子上,被那刺一扎——

“哎哟!”

“怎么了?”青廷抢步上前,一把抓过她小手,白嫩的食指上,一滴鲜红的血正往外冒。

青廷皱紧了眉,责怪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子钰见他吸吮自己手指,脸微微发红,轻声道,“不妨事。”

青廷这才抬起头,见她今日穿了一件高腰裙子,白色描云上衣,紫红描繁花的绸裙子,胸前系了粉色的彩绳,一条同色的浅粉披帛搭在手臂间,左手也拎着一个小花篮,各色鲜亮花朵与她裙上的暗花一搭,好看极了。

她今日打扮得漂亮,见他看她,心里有些甜,只等他夸她。而他此时眼里却只看到,她脸被晒红了,额间还有汗,手指还被扎破了,眉间还是微皱,“以后这等子事,交给丫环们做也就是了。”

子钰一呆,还未来得及应是,已被他拖着手往外走。她连忙把花篮子交给杜兰,一边急着脚步跟上,“王爷,去哪儿?”

“上药。”

子钰好笑,“不用,真不用,这点子伤,妾……”

青廷头都不回,“不行。”

“真的不用!”子钰不愿这样子跟他出去,急急分辨,“用一点草药,马上就好。”

“真的?”终于停下了,面上还是将信将疑。

子钰命杜兰从刚那扎她的玫瑰下面,寻了点草叶子来,放口中嚼了,抹到手指上,抬头冲他一笑,“一会就好啦!”

青廷翻看她细白的手掌,那根根白嫩的指头上,还有一些依稀的旧日做活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轻抚过,吩咐道,“以后这些活儿,别再做了。”

“好玩的……”根本不容她分辨,他一一检查,又道,“还有那针线,也别再做了。”

于是,本来说要教子钰等淘胭脂的,就变成了子钰观看,杜兰现学,还是刚才那名唤小红的婢女主教。

青廷见她一脸羡慕、跃跃欲试的样子,有些好笑,“你不会这个么?”

子钰伸长了脖子,“哪里会呢,妾小时,哪有功夫学这些,”说着嗔看向他,“现下好容易能学,您又……”

青廷大笑,点了点她小鼻头,“谁让你归我管?!”

意难逮

在这繁庆庄子东南的一角,篱笆墙内,有几间房舍,院内打扫的干干净净,很是清爽。天色已笼黑,墨汁蓝的夜空下,房舍内桔黄的灯光从窗纸里映出,暖暖的甚是宁和。

其他不说,却单说这其中一间。

尽东头的一间屋子内,靠窗打横一个大炕,上头盘腿坐着一青布衣衫的丫头,看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模样,正就着炕上矮脚桌的油灯做针线,一时抬头,见炕下小桌前的女子还举着个镜子左右顾盼,便笑道,“你好些了吧,再照,也不能生出花来。”

那照镜的丫头还只顾侧着脸瞅那铜镜中自己的脸,半晌放下镜子,长叹一声。

这一声叹幽幽的,带出了多少心事,那炕上的丫头扑哧一笑,抬起脸,“思春啦?”

那丫头转身嗔她一口,倒也没否认。

炕上的丫头继续手里的活,一边道,“要说,红姐姐,你今日也太有些明显了。”

这照镜的丫头正是今日教子钰等人淘花粉胭脂名唤小红的,此时一窒,转而冷笑道,“你又知道?!”

做活的丫头叫小绿,也不怕她,施施然拖长了声音,“难道——不是?今儿上午做胭脂时,王爷不过略待了一会,你那眼睛啊,都快粘到王爷身上了!啧,也不怕宜人看到,发现了,仔细你的皮!”

“呵,”小红毕竟是未出嫁的闺女,虽比小绿大了几月,究竟皮薄,当下脸也有些红了,待听到她说到子钰,咽了咽,冷哼一声,“她原先不过也就是个宫女,当真比咱们高贵多少。”

小绿一撇嘴,“你还不服气,你看王爷,多疼她!你没见,”说着放下针线,声音压低,“这几日,几乎都与她在房里……”

小红脸庞发热,看看小绿,也红着脸正吃吃的笑,站起身,一扬绢子,“吃饱了没事闲作死的蹄子,刚还说我,我见你才是思春,明儿我就回了妈妈,让她给你寻个小厮,赶紧配了拉倒。”

小绿扭了扭身子坐正,反正色道,“就给我个清俊肯干的小厮,我这一世也满足了的,我不像你,整天只想些有的没的,”见她有些恼,抢先道,“有句话,我说来,姐姐也别恼,要说,我们俩这样的,连爹娘都不知道,现在能在这庄子里这样,已然要谢天谢地了。你还是金家(指金管家)的养女,以后寻个踏实肯干的,这一世都有个指靠!”顿了顿,又道,“偏你心性高,一心想攀个高枝儿,虽说妈妈以前玩笑过,要把你送到京里,服侍王爷,但那都是说来玩的,哪能当真呢?你没见这次带来的,就这样娇怯宠着,京里头,指不定还有多少更美更艳的呢!你当真去了,当真就有个给你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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