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半掩帘(9)

这兜儿是粉光绸的,那饱满的地方,被笼得更加饱满,子钰垂下头,指尖微颤,过了好一会,才抬起手,颤着去解那颈后的丝绳。

青廷不催她,他知道,美味难得,就这样任她磨蹭着,上头的绳子解开了,那兜儿晃悠悠的,她一手从颈后拢住不让它下坠,青廷下腹一紧,这妖精,她真知道他喜欢什么!

背后的也解开了,小人儿低垂着脸,捏着底端让它一点点蹭着自己身子滑落。

那两团粉圆的顶端,都已经翘起来了,青廷更眯起眼,他甚至都还没碰她呢!

子钰完成了动作,跪坐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她双手紧张交握,下意识挡在腿前,双腿紧紧并拢。从青廷的角度望去,月色下一个赤 裸的小人儿,从额头到脖颈,再到双臂、前胸,一路柔美的女性曲线往下,收拢到细细的腰间,然后是她双手挡住的女性最神秘所在……她那样静静坐着,仿佛一尊小小的玉人儿。

面对这样散发纯美又淫艳的景象,青廷心中只有一个愿望——

伸手向前,子钰顿时哎呦一声,一边嫩乳上,已然一道清晰的红痕,被掐紧了腰肢抱入怀,她钻入他脖颈处,刚才的大胆行径,已经是她目前能做到的底线,青廷咬住她耳垂,“现在知道害羞了,嗯?今日本来要放过你的,没想到啊,啧!”

他口中的热气全喷到她耳朵根儿上,子钰全身虚软,瘫在他怀里,今日确是她想挑他,后天就要回去了,她也想,多给彼此延续些美好的回忆……

搓弄了一阵,青廷再耐不住,分开她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腰上坐下去,子钰提了口气,双手抓着他肩头,抬起小屁股,可,拧弯了眉,那里好酸好胀啊,还带着些微的痛感,一跳一跳得疼,这才想到,从来到这庄子,他只让自己歇了一个半白天呢!

更别提那下面勃发的东西,又是那样热气腾腾的充满着力量——子钰吞了吞口水,抬起眼儿,看向他,轻哼着企求,

“王爷,我疼呢!”

青廷咬牙,“偏你事多!”一边推倒她身子斜靠在自己弓起的双腿上,抚着那娇嫩的花瓣,他仔细打量,“是有点肿,”

不舍得让她受苦,他放下腿,那两颗粉嫩的圆立刻垂下来,荡悠悠的,青廷一口噙住,嘬着,拿眼瞄她,“这里也肿呢!”

子钰嘟起嘴,王爷好喜欢它们,这边手又上来了,掂量着摸。

她开始娇吟,小猫一样的,青廷忽想起什么,忽然笑问道,“你是不是在吃木瓜?”

子钰一个激灵,脸顿时红的滴血。

“是不是?”重重捏她一下。

子钰啊的一声,趴倒在他胸前,青廷笑的胸膛微震,她窘迫死了,简直不知该怎么办。

青廷待她平复些,摸上她小脸,贴着她耳朵,“为什么哪?”

小家伙怒了,偏过脸。

青廷不容她,继续追问,手也往下摸去。

子钰在他怀里溶成一滩水,轻哼哼着,“你不是说,小荷……角吗?”

“什么?”他没有听清。

子钰只得又说了一遍。

青廷哈哈大笑,他啃着小钰儿红红的苹果脸,“你怎么这么可爱呦,那个,是说这里啊,”说着捏上那嫩嫩的尖儿,亲她的耳朵,“是说这个颜色呢!”

小人儿已软倒了身子,一时间池内水声愈大,两人交换着呼吸和体 液,子钰瘫软在他怀中,朦朦的看着满天的星光,啊,他越发的使力,掐紧他胳膊上的肌肉,她眼中更朦胧,好像,好像是被那满天的星光砸死的感觉哦!

夏夜正长,春色无边,战火从温泉池子烧到就寝的大床上。青廷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入,底下她紧张的轻颤,青廷亲着,哄着,宝贝,是我啊,是我呢!

子钰抓紧手底下的单子,就着他沉沉的嗓音一遍遍对自己重复,是王爷,是王爷呢,自己应当放松着包容他、接纳他——

王爷,她转过头轻唤,青廷立刻吻上她,王爷,她又唤,他疼爱得咬住她嘴唇,宝贝,宝贝……

这一次她很放松,两场欢爱,彻底耗尽了她体力,沉沉入睡。夜半,却还是从梦中惊恐的醒来。

她刚才,居然又梦到宫里的日子,还有和帝……

僵硬着身子,她急促喘息,白天还好,但多少个夜里,她梦到这个,醒来时,几乎都能被心中的羞愧愤懑压死,越发觉得对不起王爷。她现下还小,加之传统的礼教约束,只觉得那段过往,是她人生一个洗不去的污点,是她一辈子亏欠青廷的东西。

有泪水从眼角流出,他的手臂搭过来,迷蒙问着,“怎么了?”

子钰连忙调整呼吸,装睡。

可他多了解她,摸着她头发,声音更低更柔,“怎么了?”

子钰掐紧手心,双肩开始颤动,那只大手,轻轻拍着她背,微微叹息着,她终于忍不住,转身钻入他怀中,哭的像个孩子。

不用问,两人都知道为的什么,她抽噎着,“王爷,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

青廷抬起她脸蛋,用手指抚去她眼泪,可还有更多的泪水出来,他吻上她额头,声音嘶哑,“不怪你钰儿,不怪你。”

子钰终于将心里的话说出,虽还哭着,但心头轻松了许多,他又是那样的温柔,抽泣着渐渐睡去了。

但青廷却越发清醒,抱紧怀里的小人儿,他心头烦闷,闭上眼,他使力让自己平静,但,之于他,这或许注定将是无眠的一夜。

谢青廷为成祖第二子,自出生起便御封亲王,他本人智慧通达,才高志大,即便不为亲王,也确是本朝数一数二的人才。故他这一生,于任何人,于任何事,可以说大都做到尽在掌握,从而也养成自信而信人,深沉却不失狂放的性格。

但于这情之一字,他却于己有些高估。他宠着她,教着她,自信可以不计较过去,自信可以引她走出那段过往。孰不知,在这情字里,却并不止她一人!

夏作春

天禧十六年夏,随德避暑山庄。

午后,雨要落不落,有一点子闷。

偏殿的宫人们,正忙碌的不歇,今晚和帝吩咐了要观舞,却没吩咐嫔妃们来伴,大太监张广生指挥着布置好舞池席面,不容有一点差池。

天悄悄黑了,整个庄子,笼在一股浅黑的蓝里,偏殿却是灯火很盛,隐隐传来鼓乐声。

皇后带着兰月在湖边散步,远远的看着那灯火,一回身,“皇上可是在观舞?”

兰月躬身,赶紧答道,“是,可听说并未传唤谁陪伴,便是贤妃也没有。”

“呵,”皇后转身向湖,心情忽然变好,“走吧!”

偏殿内舞蹈正烈。

唤的是波斯的舞姬,本就热情,又听说皇上并未召唤妃嫔,便更是出力,那腰肢都怕要扭的断了。

舞池与看座前,隔了几重烟水幔,里头的人能看到外间,外间却看不到里面。和帝微歪着身子,眼睛却瞄向旁边立着的小人儿。

小鱼从未见过这个,此时虽还恭谨站着,可那眼睛,睁得溜圆,小嘴也微张,似都看得迷了。忽然那小脸上泛过一抹春花般的笑意,原是一个舞伶挤眉弄眼的甚是滑稽——和帝看着她流露出的少见的少女娇憨,也笑了。

小鱼忽然察觉到什么,略一回头,见他正笑望着她,脸登时便红了,忙低下头。

和帝指指案前的杯子,小鱼忙上前,跪坐下,把那蜜酒,给他斟上。

端起酒杯,和帝却不抬手,“你喝。”

小鱼忙跪起,“奴婢不敢。”

“朕命你喝。”

小鱼无奈,只得皱眉将那酒饮了。未料这酒却甚是甘甜,绕如此,小鱼从未经过这果酒的,还是感到一丝晕。和帝见她眸内登时蒙了一层醉意,哈哈大笑,将她抱入怀中,“我的鱼儿这般酒不禁人……”

上一篇:龙争虎斗 下一篇:千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