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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草咸池(79)

楚岫端庄地坐着,从里衣到夹衣到外面的冕服一共有十二层之多,沉重地让他动作不易。

外面的冕服是大红色,精细美妙的刺绣,非常美丽。

皇帝从外面被引着进来,楚岫抬头看他,向他露出微笑。

楚岫满身大红,衬着如玉的脸庞,眉眼细致,神情端庄,皇帝看着,心动不已。

喝了交杯酒,女官伺候着皇帝脱了身上的冕服,当宫人要伺候为皇后脱下冕服的时候,皇帝挥手让她们都退下了。

皇帝亲手将楚岫身上大红的霞披脱下来,问道,“是不是累了,这礼服沉地很!”

“还好,就是肩膀压得难受,腰也束得紧了些!”楚岫将夹衣也一件件脱了,解开了束缚,身体舒服了很多。

婚房里到处都是红色,绮丽异常。

怕楚岫着了凉,看他只穿了里衣,皇帝就用被子将他裹了,问道,“饿吗,吃些点心怎么样?”

楚岫觉得太累了没有多少食欲,但这毕竟是新婚之夜,并不想拂了皇帝的意,便点了头。

楚岫靠在皇帝怀里,由着皇帝将点心掰成小块喂到他嘴里,吃了两三块就不想吃了,喝了些水就想睡。

外面的乐声悠扬,不断地飘进婚房里来,但婚房里却是安静的。

皇帝也吃了一些点心,看楚岫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也就将他放进了被窝。

睡在新婚的寝房里,楚岫靠在皇帝怀里睡得很香,皇帝也满足地搂着楚岫,看他的睡颜,脸上露出温暖温柔的笑。

生物钟早就形成了,第二天早晨,楚岫卯时就醒了。

刚醒来还神思不清,想着得准备上早朝,动了一下想拿开皇帝搂在腰间的手。

这一动皇帝也醒了,半睁了眼,问道,“怎么醒这么早!”

“要早朝了!”楚岫实在喜欢这个暖暖的被窝,趴在皇帝颈边深吸了口气说道。

“想什么呢,今天不早朝!”皇帝继续搂了楚岫,拉紧被子。

房间里还亮着两盏红烛,看着这满间红色,楚岫才想起来,两人昨天结婚了。同居太久了,每日都在皇帝怀里醒来,今天醒的时候他倒真没有反应过来。

楚岫睁着眼睛望着红色的床帐,上面用金线绣着龙凤的图案,华丽精美。

“你不睡了吗?”皇帝看楚岫睁着眼睛,问道。

“睡不着了!”

“那把昨晚没做的补了吧!”皇帝轻咬楚岫的耳朵说道。

“补什么?”楚岫枕在皇帝臂弯里问道。

“这么十几天了,你不想朕么?”皇帝含笑将手伸进楚岫的里衣里捏他的腰。

楚岫反射性地躲了一下就由着他了。“想你呀!”他带着鼻音地回了,声音糯糯软软像在撒娇。

第十五章 新婚的早晨

皇帝一手轻拂着楚岫的头发,露出整张脸,白皙莹润的皮肤,刚睡醒还惺忪着的眼,琉璃色的眼瞳在昏红的灯火里像是温润的墨玉,里面全是柔情和暖暖的爱。

他爱不释手地拂过楚岫的眼,楚岫怕痒地将眼闭起来,皇帝凑上去亲了一下他的眼,用柔软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幸福的事情。”

楚岫睁开眼看着他,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柔和的眉眼,脸上现出暖暖的笑意,“我也是啊!”

皇帝侧起身,幽深的眼眸盯着楚岫,眼中流转的是暧昧的暗示,楚岫受不了他眼神的挑逗,手攀上他的肩膀,抬起头亲吻他的下巴,下巴上点点胡茬在唇上留下微痒的触感,楚岫情动地去触碰他的嘴唇,轻柔地舔舐,触了三四次。半掩的眼眸中光彩流动,如此近的距离和皇帝的眼相对而视。

楚岫在情事上总是温柔而且隐忍的,皇帝根本无法忍受他这样的挑逗,要说挑逗成功,性情中带着激烈暴躁的皇帝永远无法赢得了楚岫,最后,他摄住楚岫的唇,狠狠地舔弄,翻身一把将楚岫压在身下。

唇齿间的相偎相依,巧舌互相追逐着一次次分开又相触在一起。

津液从嘴角流了下来,楚岫要呼吸不过来,双手抵住了皇帝的胸膛不让他再来一次,满脸晕红,微张着嘴喘气。

皇帝很满意地伸手去解了楚岫的衣带,触手是滑腻柔软的肌肤,还能摸到他的肋骨,楚岫一直是瘦的,这点总让皇帝在意和心怜。

“朕真不想让你在朝中做事了,每天在后宫中养身体,把身体养得好好地那该多好!”皇帝盯着楚岫的脸,眼中全是疼惜,心里虽这般想着,却因为早知道的楚岫的憋闷性格不敢说出口。

楚岫经常和皇帝做爱,被他这般抚摸着,身体早已经情动起来,双手攀上皇帝的双肩,用腿轻蹭着皇帝的大腿,催促皇帝快些动作。

皇帝看着楚岫已经变得幽深水盈的眼眸,感受着楚岫邀请的动作,心里满足至极,却不去抚慰楚岫的欲望,一手支撑起身体怕把楚岫压到了,一手抚弄捻压着他胸前的红樱,唇舌舔过他的耳朵,颈项,在肩窝锁骨处流连不去。

楚岫的欲望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皇帝却不去照顾一下,他被皇帝挑逗地身体难耐,心里焦躁,但他却没有办法让自己伸出手去自己抚慰,只能哑着声音带着祈求地向皇帝要求道,“你快一点吧!”

“快一点什么?”皇帝装不懂地反问,那手离开楚岫的红樱,却解了楚岫的腰带,褪了他的亵裤,轻揉慢捻地摸着他的腰臀,指尖有时从臀缝里滑过,能感受到那里一阵收缩,前面的玉茎也一阵抖动。皇帝欲望也忍得难受,却压抑着,在心里轻笑,想让楚岫主动恳求一次。

辗转着唇舌在楚岫的樱粒上舔弄吸吮着,柔软温暖湿滑的唇舌让楚岫情欲高涨,很兴奋又很难受,知道皇帝故意这般挑逗,他一点也不想认输,仰着头,咬着牙压抑了要出口的呻吟,双腿缠绕上皇帝结实的腿,颤颤地伸出手去,隔着亵裤绸料摸上皇帝的阳物,触摸到手是硬挺滚烫的粗长一根,楚岫纤长的手握着,手指在上面或重或轻地滑过。

还是皇帝先破功,用带着浓重情欲的声音骂了一声,“你这个妖精!”

楚岫睨着眼看他,额头上的头发已经浸了汗贴在额上,这眼神风情万种挑逗地皇帝压下下身摩擦楚岫前方的欲望,手指却在他后穴口揉摸着轻探进一截。

“啊~”楚岫呻吟出声,声音里带着点痛楚,身子往后移着躲避皇帝的手。

“是不是疼到了。”皇帝把手指抽出来,想着楚岫后庭有近二十天没有碰过,担心是不是将他伤了。

楚岫盯着皇帝说不出话来。

皇帝笑了一下,从楚岫身上爬起来,在楚岫前端的欲望上轻弹了一下,才用被子将楚岫盖紧了,拨开床帐,在床边的高凳上托盘里拿过两个莹白色的玉瓶。

楚岫已经翻了身趴在床上,皇帝盯着楚岫侧向床里的脸,露在外面的耳朵都已经通红了。

“把腿趴开一些!”皇帝把手伸进被子,拍了拍楚岫的臀,楚岫红着脸咬牙切齿,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展开了腿,将臀部翘高一点。

害怕楚岫着凉,冬日的床事,皇帝宁愿麻烦一点,也总是在被子里做。

坐在床上,将手伸进被子里,给楚岫涂了整瓶的润滑滋润膏,皇帝的手指在楚岫后穴里慢慢动着。

楚岫觉得后面说不出地麻痒起来,比平时难耐地多,渐渐就呻吟出来,对皇帝说道,“嗯~,昊,昊,你给我抹了什么,有些不对劲!嗯啊……”

“怎么了?”皇帝退出手指,将药膏瓶扔在大床一边,亲了一下楚岫的脸,问道。

“你快点,嗯……,有些不对劲!”楚岫喘息着转过身,伸出的左手抓住皇帝的手臂,另一只手紧紧地抓着褥子,眼睛湿润眼角已经有了泪,声音媚惑不已还带着泣音。

皇帝看楚岫这样,再看了扔到了床尾的药瓶,就想到了什么。将被子掀开一部分,伸手摸了一下楚岫的后庭,那里收缩蠕动地厉害。

皇帝马上褪了衣裤,钻进被子里在楚岫脸上抚慰地亲了一下,楚岫自己已经分开了双腿,难耐地抬起腰。

“啊……,嗯~”楚岫喘息着接受皇帝的撞击,手紧紧抓着皇帝的一只手臂。

皇帝抬起楚岫的腰,深深浅浅地进入,没一会儿,楚岫就一阵痉挛,前端射了出来,后穴也跟着一阵紧收,皇帝停着不动,让楚岫缓了一会儿才继续动作。

皇帝的精液射在了肠道深处,那滚烫的温度烫地楚岫难耐地抓紧了手中手臂,在皇帝臂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欲望埋在楚岫的身体里,皇帝搂紧楚岫轻轻抚着他的后背,温柔疼惜的声音问道,“好些了吗?”

楚岫埋怨地看着皇帝,动了动屁股,沙哑着声音说道,“你还来一次吧!都怪你,你涂地什么东西,嗯……,”楚岫晃了一下头,流水一般的黑发在床上铺开流动着暧昧的深红,声音隐忍里带着丝呜咽,“昊,唔……,你动一下,又难受起来了……”

早起恭候在寝房外的宫人们听着寝房传来的压抑呻吟,一个个面红耳赤,想着皇帝和新皇后什么时候能完啊,他们今天还要接受满朝文武百官的参拜恭贺呢,到时候,皇后要是没有力气坐下那就该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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