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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草咸池(80)

两个人颠鸾倒凤了近两个时辰,楚岫要了皇帝三次后面才好了。

做完了,楚岫身体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懒得抬,被皇帝抱着沐浴净身,之后也是被皇帝抱在怀里吃了早膳,主要还是喝的汤,别的东西根本咽不下去。

楚岫脸上泛着红晕,身体无力,被皇帝抱在怀里,全身上下都透着媚。

之后,满朝官员的参拜,皇帝也让挂了珠帘,他抱着楚岫坐在后面,才让露出满脸羞愤的楚岫面色好些。

之后,进献那药的太医受了封赏,那自作主张将药放在盘子里没向皇帝请示的太监总管却挨了板子降了职。

生活总是美好的,只要两个人还在一起。

百十年后,两个人即使都不在了,这一世的纠缠还刻在三生石上,这一世的爱恋还留在灵魂深处。

我爱你,不悔。

和你在一起,是我永生之幸。

【正文完】

冷草咸池 外篇 第2章 番外——楚岫的主动

番外——楚岫的主动(一)

秦月远在千里之外,让人送了酒来,这酒叫葡萄酒,说是很远的地方的果酒,自己喝了不错,一定要老远送来让楚岫尝尝。

楚岫看了秦月送来的那封信,再看地方送来的摺子的时候,便开始将那酒当成茶一杯一杯地喝起来。

莫宇昊看着心里不舒服,但也没办法劝阻,自己也尝了那酒,觉得味淡,便由着楚岫一个劲地喝了一壶。

当莫宇昊再抬起头来看楚岫的时候,楚岫手上的摺子已经散在了案上,人倾在案上,一手撑着下巴正看着自己,脸上已经有了晕红,眼神幽幽的,一层水在里面蒙着。

莫宇昊走过去,轻触了他的脸,问道,“怎么了?”

楚岫一语不发,一把将莫宇昊的腰抱住,脸埋在莫宇昊身上不起来了。

莫宇昊看楚岫是有些醉了,便将他拉开,推开了椅子,一把将楚岫抱起来,楚岫的脸靠在他肩上,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将他看着,水光潋滟里是说不出的专注,专注里却带着痛苦。

“你想睡了么,那去洗洗就睡吧!”莫宇昊将楚岫抱着往后殿走,出了门,几个贴身的太监宫女便就跟着伺候。

将楚岫放在床上的时候,楚岫的眼已经半闭上了。

莫宇昊吩咐人去将沐浴的一切备好,转过身就见楚岫扯了被子轻蹭着身子。

“洗了再睡,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了!”莫宇昊坐在床边上,要去把楚岫的外衣给脱了。

“昊!”楚岫拉上莫宇昊的手,用晕红的脸轻蹭了一下,眼神深深的,就是那荡漾了一波春水的幽幽深涧,他把莫宇昊专注的盯着,语带撒娇,“……嗯……,我要做爱!”

楚岫这种又柔又媚的声音,只在他有事求着莫宇昊的时候才会出现,莫宇昊听得心湖荡漾,不知道‘做爱’是什么东西的他,也只想到楚岫是有事求他,他将楚岫抱到怀里,带着安慰地说道,“你睡醒了再说吧!”

楚岫“唔……”了一声,将腿搭到莫宇昊腿上去,脸埋在莫宇昊的脖颈里,在他耳边模模糊糊地说道,“我想做爱啊!”

“洗洗睡了!以后不要喝这么多酒!”莫宇昊对楚岫这种摆出来的柔软娇弱的样子没辙,但他实在没想到这“做爱”是什么,再加他本就对楚岫因为秦月送了酒来而神情郁郁的事情生气,所以将楚岫扒下来放到床上后就是严厉的告诫。

楚岫拉着莫宇昊不放,微撅起了嘴,也不知哪里来的大力气,一下子就将莫宇昊拉到床上去。

楚岫马上一个翻身压到莫宇昊身上,莫宇昊还在愕然,楚岫已经啃起了他的脖子,压在他身上扭动着。

这也是相当明显的求欢了,莫宇昊这才明白那‘做爱’是多么浅显而明显的一个词。

但他想着楚岫因为秦月而喝闷酒,喝了闷酒又来向自己求欢,他虽然欲望也被楚岫挑得半起,但并不想就这样和楚岫同床。

想把楚岫拉开的时候,楚岫已经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欲望上面。楚岫的欲望一向是他用手给解决的,楚岫这样做倒像是条件反射的行为了。

楚岫压在莫宇昊上面,眼睛半闭,睫毛轻颤,脸上泛着红潮,身体滚烫的在他身上动着,莫宇昊看着这个情形,心里不免柔了几分,便将楚岫抱在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裤子脱了,帮他解决起欲望来。

“嗯……,嗯……,昊,快些……”楚岫轻轻呻吟着,声音又媚又软彷佛能滴出水来。

莫宇昊听着楚岫的呻吟,欲望也起来了,但他心里有气便强行压下来不想和楚岫行房。

“唔……,嗯~~~”楚岫紧紧抓住莫宇昊的肩,身体绷得紧紧的,声音既痛苦又愉悦。

楚岫身体不好,太医说不能让他憋着,莫宇昊也没有在这上面惩罚他的意思,用手给他做得很用心,不肖多久,用圆润的指甲轻拂过他欲望的顶端,楚岫已经轻叫了出来,释放了欲望的他失神了片刻,就躺在莫宇昊身上喘息着一动不动。

莫宇昊手上身上都给弄脏了,将楚岫抱下来放在床上,伺候的太监已经在外面说沐浴的一切准备妥当了,他正准备抱楚岫去洗洗,自己也要洗洗换衣服,楚岫却又做出了更匪夷所思的事情。

楚岫身上刚刚的情潮未退,裸露出来的肌肤还是粉红色,他右手背盖住了额头,原来是琉璃色的眼睛此时转成了深黑,带着水色流着光,彷佛那是一汪活水,水在光里流动着。

两只眼睛紧紧盯着莫宇昊,带着水色的嫣红唇瓣微张着,露出洁白的贝齿,嫩红的舌尖伸出来轻舔了一下唇,左脚微曲,右脚却大胆地抬起来搭上了莫宇昊的肩,上面的衣服已经在刚刚弄得散开,半开半掩地能够看到那樱红的两粒。

这样诱人的姿势,真是什么都露出来了,莫宇昊看着两眼冒火,却不是刚刚的怒火,是一烧起来就很难熄下去的欲火。

“昊!我还要一次……”楚岫彷佛一点也没觉察到危机,仍然带着撒娇地糯糯开口,脸上的表情是最纯真不过,却又最媚惑不过。

莫宇昊一手执起楚岫的右脚,轻抚脚掌;一手伸到楚岫的身下去,在露出来的菊穴口轻触揉摸,没有润滑,害怕伤了楚岫而一直没伸进去。

楚岫在他的揉弄下身体轻颤,轻轻嘤咛几声,挪动了一下屁股。

“这样也要么?”穴口已经弄得软了,能感受到那里的收缩,莫宇昊中指微伸进去一点,看楚岫脸上并没有痛苦,他覆到楚岫身上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角,说道,“要是这样也行,就再给你一次!”

楚岫的手已经移到了眼睛上,把眼睛盖住了,他才点点头,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番外——楚岫的主动(二)

是自己辜负了秦月,每次关于秦月的事情,楚岫心里多少都会有些别扭,此次秦月让人带了葡萄酒来,顺带的还送了一套刻着龙纹的碧玉杯。

葡萄酒是西域的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即使是皇宫里,楚岫这也是第一次尝到。没想到秦月做事一向大大咧咧,很多小事情却又很有心。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玫瑰红的葡萄酒盛在碧玉杯里,颜色瑰丽,香气怡人。楚岫看到它,想到的却是秦月一个女人在那遥远的西北,在荒漠与战马里,在鲜血与汗水里,她说过的,她不喜欢西北的荒凉,她喜欢的是繁华,喜欢的是香衣美酒,喜欢温柔乡,但她却选择了远去,去那遥远的地方,既是在惩罚自己,也在惩罚他。

葡萄酒那瑰丽的颜色在光下流转,楚岫还看到了以前,很久很久以前,他不努力想就不能想起,或是只能在梦里回去的那段光景,那是他的真正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家里不允许未成年人喝酒,但是过年时却是可以喝葡萄酒的,楚岫不喜欢白酒的辛辣,却喜欢葡萄酒的甘醇,喜欢它那像爱恋一般的玫瑰的红色。

楚岫迷醉在了酒里,就想一直这样喝下去,顺着喉咙下去的味道不是酒的味道,是秦月的笑和泪水,是自己再不能回去的往昔。

他突然觉得心痛心烦,情绪压抑地他什么也做不下去。看到坐在一边的莫宇昊,他身穿玄色的皇帝常服,正专注地批改着手中的奏摺,从侧面看,他的脸是如此的坚毅,浓黑的眉毛,高高的鼻梁,抿成一条线的唇。

楚岫觉得看着他,心中的烦闷才好些了。

莫宇昊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时候,那深黑的眼眸淹没了他的忧伤,他突然很想要到对方的怀抱里去,他觉得那样才能得到解救,得到安慰。

楚岫平时都是严谨的,在床上的时候也常常压抑着情绪羞涩没有多少回应,但在喝了酒之后,总会比平时热情很多。

莫宇昊以前有段时间常常给楚岫劝酒,想在他醉了之后和他共享鱼水之欢。虽然每次都很尽兴,但楚岫酒醒之后都要不舒服几天,楚岫一次病得厉害了,太医才婉言告诉皇帝:皇后的身体不好,不能在情爱上面放纵,以后最好也戒酒,至少是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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