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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15)+番外

徐椀洗漱一番,吃了点东西,侧歪了榻上看书。

把她那个爹抛之脑后,心胸开阔多了,花桂一边收拾着东西,拿着鸡毛掸子来来回回在她身边掸着灰:“小小姐,外面日头可足了,出去玩一会儿罢!”

榻上的矮桌上,摆着昨个买的两个拨浪鼓,自拿回来也没拨弄一下。

早上起来也不出去玩,也不嚷着要吃的,吃那么一点点东西,花桂好生担心。

徐椀是真的吃不下,光埋在书里:“不想去。”

花桂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今天早起我听抱琴说大姐儿能走动了,你不去看看吗?”

她口中的大姐儿就是徐妧,徐椀心不在焉地嗯了声:“才这么一天就能走动了?她这是坐不住。”

花桂也坐了她的身边来:“闷在屋里干什么,去外面找姐几个玩玩多好!”

徐椀看入迷了,没动静了。

花桂回头看了眼小洪珠,她正坐在桌边,吃着糕点,没心没肺的。

小姑娘一见她目光,连忙解释了下:“小姐让我吃的~”

花桂当然知道,一早特意上后面要了点徐椀爱吃的糕点,结果她只吃了一点,都赏给洪珠了。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哄才好,瞪了小丫鬟一眼,花桂长长叹了口气。

她起身要走,可才一动院子里就有了孩子们的叫声,尤其徐妧的嗓门最大。

很快,这一点老实时候没有的大姐儿就往这边来了,花桂从来没有这样盼着她来过,快快去打开了房门,很快,徐妧在丫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阿蛮!快起来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东西!”

徐妧走了榻前,一下坐了她身边:“咱们家真的住了个贵人呢,一早起来就让人送了礼物来,你快起来看看人家送我的什么,可好玩了~”

徐椀到底被她吵到,坐了起来。

抱琴拿了一个锦盒放了榻上,徐妧连忙打开,举了徐椀的面前:“快看!看这小马车有意思吧,腿都是活动的,听说这种机关玩意可不好做的,还能动,快看还能动!”

一辆木制的小马车出现在眼前,马儿的关节可以活动,马车的车轮可以推动,的确,这种东西十年前想来特别少见,她看着徐妧高兴模样,也附和着笑笑:“真有意思,谁送的?”

徐妧眉开眼笑,揽着她的肩头:“就那个什么公主的儿子,不是住在小楼上么,说是每个人都送了点心意,我看了,她们几个的没什么好的,给你送什么来了,快让我看看……”

徐椀笑,摇头:“没有,没有人来送什么好东西。”

徐妧瞪眼:“哪能呢,说咱们家每个小姐都要送的。”

徐椀本来已经沉寂得差不多的心,又纠了起来:“我算哪门子你家小姐。”

徐妧顿时急了:“怎么不算!我看谁敢说不算,嘴给她撕烂了!”

正说着话,洪珠在门口却是惊呼出声。

她开着门,洪福捧了一个锦盒走进来,姐妹两个见了彼此差点都跳起来了。

洪福快步走进来,都要哭了:“主子让我给小姐送了点心意来,我走错路了,还望小姐不要见怪。”

锦盒也放了她的眼前,徐椀笑笑,自然是不在意的:“既然来了,你和洪珠说会话去吧。”

一个送给孩子的小玩意,什么样的东西她不大好奇,不过徐妧却是放下了小马车,赶紧捧起了锦盒来,转过了身去:“快看看你的,我来看看什么东西……”

她背对着徐椀,一下打开了暗扣。

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啪的又扣上了:“我以为什么好玩意儿,真没意思。”

锦盒又扔了徐椀的面前,徐椀百般无聊地拿了起来,打开。

随着盒盖的弹开,一团毛茸茸的小家伙从盒子里抬起了头,白色的小小猫儿像个团子,耳朵抖了一抖,对着她就喵了一声,随即还跳了出来。

一下跳入她的怀里,徐椀喜不自禁,一下笑出声来:“诶呀,好可爱的猫儿!”

第12章 雨夜

毛茸茸的一团,怎么抱也抱不够。

那是扎眼的白,仔细看了之后,发现猫儿的俩只耳朵尖上,各有一点黑。

徐椀给它取名小白,日日逗弄爱不释手。

有了小白的陪伴,日子过得也痛快一些,她脾气性情改不了,什么事都这样,尽力去做了,结果在她的心里,通常就是这样也好,那样也罢。

如此过了几日,徐妧的脚也彻底消肿了,日子又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分别。

如果非得说有分别的话,那就是小舅舅病了。

说是前几日在书房迷迷糊糊睡着了,睡醒之后就受了风寒,连着几日又是咳嗽又是高烧的,告了好几日的假没有上朝。

徐椀和徐妧过去两次,都没能见到人,说是怕传了病气,谁也不见。

小白在她屋里住了几日,已经习惯了。

这日早起,天阴沉沉的,乌云密布,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徐椀喂了猫儿,就趴在窗口往外看,风云变幻,天空当中流动的云海翻腾着,一直盯着看的话,诡异得令人生惧。

她小时候,就爱看云,也最怕看云。

因为那些她掌控不了的东西,都似乎卷在云里,变出各种模样,很恐怖。

许是下雨之前的前兆,一点风丝儿都没有。

这样的天气,孩子们也没有出来,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徐椀回身下榻。

她今个穿了蓝底暗花的裙子,领口露出的白,称着这蓝,把她整个人都显得跟雪团子似得,花桂给她梳了很多小碎辫子,分成两半,左右两边,一边卷成了一团。

抱着小白,带了洪珠,这就往前院去了。

走过长廊,瞥见各个园子里都静悄悄的,走过假山边的青砖路,才要上厢房小舅舅那去,却发现已经有人先来了。二皇子李昇披着大氅,就站在厢房门口。

她抱紧了小白,一手轻抚着它的耳朵,小家伙舒舒服服地躺在她怀里,动也不动。

徐椀下意识拉了洪珠后退,直到假山挡住了她们的身形。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寒气:“开门!”

房门没有开,也不知道他这来了有多一会儿了,再敲,片刻洪运开门走了出来,连连直作着揖:“殿下,我们主子实在见不了人,好几日了谁也不见,就怕传了病气……”

后面的话越发的低声下气,也听不真切了。

李昇也看不出喜怒,就只淡淡地:“让他好生养着罢~”

脚步声逐渐远了,徐椀在假山后面探出头来,想了一下,还是不要上前,转身回了后院去。

天气虽然不好,但是却突然有了好事。

回去才不多一会儿,前院的人传话过来,说是赵澜之来接她,在后门处等着她。

徐椀跟花桂洪珠都摆了手,高高兴兴跑了出来。

亲爹果然站在门口站着,一见到她,对她张开了双臂。

她从前可经常看见徐妧这样和她爹闹着玩,小徐妧噔噔噔跑过去,她爹高高把她举起来,那样的场景一直记得,不过,到了赵澜之的面前,徐椀的脚步反而慢了下来。

她走了他身边去,光只牵了他一只手:“走吧。”

赵澜之失笑,脚步缓慢:“还生爹的气吗?不高兴我来接你吗?”

徐椀轻摇着头:“高兴,但是我想知道什么时候送我回来。”

他笑意更深:“爹明日就要当差去了,今日接你出来转转,黑天以前再送你回来。”

和她想的一样,不过这样也好,徐椀拉了拉他的手:“那你好好当差,得空就来接我。”

赵澜之自然是一口应下,先带了她上街。

依旧是买了糖,转了一圈,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东西,徐椀暗自记着路,不到晌午就到了赵家,他家住在偏远一点的地方。和她第一次醒过来时候的记忆又不相同,这院子似乎大了许多,前三间,后五间,还分了两个小园子,秋天过去了,院落当中不少花儿都谢了,光剩下残叶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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