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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150)+番外

才说一字出口,男人蓦地睁开眼睛,抓了她翻身将她压制住了。

徐椀诶呀一声,唇便被他噙住了,她就知道他来时说等不及就是真的,捶着他肩头,再一动作,颈子一疼,滑落下来,他唇又到了肩胛。

徐椀腿上也是用力,胳膊也拐着他,低斥出声:“顾青城!我生气了!”

腰带已经扯开了,她半个肩头都袒露在外,顾青城重重的呼吸就在她耳边,他几乎是咬着牙地,恨恨吮了下她的颈子。

呼吸交错,他也是平息了片刻:“安平婚事一定,我就迎你入府,不能再迟了。”

正要起身,院落当中却传来了脚步声。

洪珠和洪福都在门口,扬声叫了皇上,徐椀慌得一把将他推开,慌忙拢起衣领,赶紧下地。顾青城却是动也不动,滚落一旁后,索性就躺在那了。

徐椀穿了鞋袜,急的直看着他咬牙:“你快起来,让别人瞧见了,我还有什么脸面,这像什么话!”

顾青城偏过脸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瞧见也好。”

她拢好衣裙,忙拉下了床帏,将他遮住了:“我可告诉你,你不许出半点动静,否则,以后我再不见你。”

说着,还不忘把他的鞋踢到了床下。

再转身时,房门已开,李显一身常服,快步走了进来。

徐椀迎了出去,站了桌边:“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李显牵强笑笑,坐了桌边,来时的欣喜消散个干干净净,洪珠和洪福还在门口不敢进来,他也留了淑娴在外面。

屋里并没有别人的样子,徐椀也坐了过来。

她不自在地别开眼睛,手在腰带上轻捋了捋:“我都睡下了,可是吓了我一跳。”

侧过身子,少女的颈边一点红,虽有衣领遮掩,但是在那雪白雪白的颈子上还露出一点来,也是显得尤为扎眼。

床榻上幔帐遮得严严实实,李显握掌成拳,却是仿若未见。他脸上带了些许笑意,定定地看着徐椀,还对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本来也睡下了,但是又被皇后吵醒了,我之前跟你说过她的吧,今天她给我读书,不管我怎么难为她,甚至还想让她回去劝服王家为我所用,她傻傻的,真是全心全意待我,你说,她怎么这么可爱?”

就像从小,有什么事急于过来分享一下,徐椀低眸就笑:“全心全意为你才好,皇后也才不大,你们少年夫妻,相互扶持是好的,你日后要好好待她才是。”

李显薄唇微动,余光当中瞥着别处,也是点头。

浅浅笑意染眉尖,少年笑眼中全是她的笑脸:“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她了呢!”

第120章 去去就回

马车慢慢停下了, 徐椀伸手掀着窗帘, 从缝隙当中看着郡王府那三个字。

牌匾换得真是快, 提前三年封王,正是人生得意, 那天晚上被李显撞上之后, 她恼怒之余将顾青城赶出房门, 他也真是拂袖而去,再未见过。

啪地摔下窗帘, 抱臂。

年关之际, 宫里忙着节省用度, 各宫变着法的往出挤银钱, 等过了年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 总算安生下来, 还是李显有良心,应了她出宫, 还特意让人送她和洪珠回来,说是她爹特意托了人通了口信,有事。

拿了自己收拾的东西,立即下车, 家里也不知她回来, 门前一个人没有,洪珠跟着她的后面,抱着她的兔毛斗篷, 亦步亦趋地跟着她。

宫里事多,回来也只能偷偷住那么一两日,上前敲门,当当当的,里面就传出了洪运洪亮的嗓门。

“谁呀!”

大门一开,立即又叫嚷起来:“小姐回来啦,小姐回来啦!”

徐椀快步走进,不等到了前院,她爹就迎了出来:“诶呦,阿蛮回来了,我就说这两日也该回了,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给人盼回来了!”

虽然略显夸张,但是眼底笑意不假,徐椀被她爹逗笑,撇下了心头烦躁。

到了她娘房里,先在外面去去凉气,待适应了屋里的热度,才快步过去,她娘不在,花桂抱着孩子正哄着。

这小家伙吭吭唧唧的,一点眼泪看不见,张嘴就是干嚎。

赵澜之随后进屋,赶紧过来伸手,花桂就将赵昶递了他手上:“可快点哄哄吧,哭起来没完没了的。”

赵澜之也是无奈抱了怀里,转过来又给女儿看:“看看,看看这个天天哭咧咧的破烂货,真是没有一天不哭,我的心啊,都让他哭碎了!”

徐椀失笑,过来逗着他:“赵珍珠,你怎这么不省心?”

伸手弹了他的鼻子一下,说来也奇怪,这小家伙抬眼看见她了,上一刻还咧着的嘴,一下闭上了,他眨着那双漆黑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徐椀。

她见他不嚎了,更是笑。

果然时间长了,他长得好看了很多,白白净净,脸上肉嘟嘟的像个诱人的团子,心中软了许多,伸手来抱:“要不要我抱一下?”

赵澜之巴不得地,将赵昶塞了女儿怀里:“他就是怪,就在你娘跟前不哭,一离了你娘就哭,你抱吧,你抱吧,可给你了。”

徐椀抱过弟弟,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轻轻地晃:“我娘怎不在家,去哪了?”

怀里这个一手抓住了她的耳坠,看着她手足舞蹈地笑,扯得她耳朵一疼,一低头,他乐得更欢了。

赵澜之赶紧掰开儿子的小手,还在小手上拍了一下:“放手你这小子!”

许是拍疼了,赵昶嘴一扁,又要哭,徐椀赶紧抱紧了,诶呦诶呦地逗着他,幸好这小家伙和她天生对盘,片刻就哄好了。

赵昶才三个月,能抬头了,也许是徐椀身上的香味使人心安,这孩子睡得也快,一会儿就睡着了,几个人都松了口气,接过去放了床上。

花桂在旁守着,赵澜之带了女儿出来:“你娘去徐家了,每一个省心的。”

徐椀抱了会孩子,手臂直发麻,跟了他的身后:“你托了谁给我捎的口信?家里有什么事了?”

赵澜之回头瞥了她一眼:“没事,能有什么事,爹就想你。”

说着让洪运赶车,去接徐回。

冬天眼看过去了,北风也还冷着,只一墙之隔,赵家这么咋呼,郡王府还一丁点动静没有,徐椀走在高墙下,随着她爹的脚步出了大门,也要跟他去。

赵澜之笑笑,也是应了,爷俩都上了马车了,赵澜之从怀里摸出个腰牌来,递给了徐椀:“这东西你收着,有事时也许用得上。”

徐椀低头一看,竟然是从前皇子府的,现在李昇封王又封地,反复看了几眼,也是抬头,递了他面前:“爹,你那来的这东西?”

她爹和李昇向来不合,怎么会有他的东西。

赵澜之不耐地推了她手,非让她收起来:“让你收着你就收着,别让你娘知道。”

徐椀心下诧异,哪里肯收:“你还有事瞒着我娘?”

看他脸色,也是不自在样的,她疑心更重,更是挨紧了他些,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被她看得更不自在了,赵澜之一手捂住了她的脸。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娘,你娘动了胎气,珍珠出生那天,不是人皇子府送来的稳婆么,我就上门谢了他一谢,他给我的。”

也怪不得他不自在,徐椀将腰牌收了起来,松了口气:“你们能化解了,那就好,我娘的脾气你知道的,她说不来往就一定不会来往的,你也别多想了。”

男人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看着女儿轻轻地笑。

马车停了徐家门口,徐椀还想下车去看看舅母表姐妹们,却被他拦住了,他也没下车,只说难得一家人得以团聚,得空了再来。

洪运进去接了,徐椀没有下车小有遗憾。

片刻之后,徐回出了徐家大门,匆忙上车。

见了女儿,徐回也是欣喜,相互依偎了一起。

赵澜之非跟着她们起哄,两个都揽了怀里,腻腻歪歪的,当着女儿的面,徐回将他骂了一通,而后又拧不过他,靠了他的肩头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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