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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151)+番外

再次回了赵家,赵珍珠已经醒了,又在干哭了,徐回回去之后,一抱他,他顿时变成笑脸,黏在他娘身上。

徐椀也不得不赞叹,这小家伙似乎认人了。

赵澜之摆了家宴,一家人坐了一起,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徐椀说宫里头无关紧要的事,徐回说徐家的事,徐瑾瑜之前迷恋个丫鬟,后来不想这丫鬟有了身孕,因为这丫鬟冷落的姨娘们,也不知道是谁下了狠手,如今那丫鬟落了子,徐瑾瑜心疼得不得了,两个姨娘因互相指责也是反目,王夫人称病不起,可是乱了。

是挺乱的,徐椀又问表姐,幸好表姐还好,小夫妻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虽然不常回来,但偶尔会有口信传回来,也是让人省心。

徐回又说起了赵昶,提起这个儿子,她也头疼得很。

赵澜之嘿嘿地笑,喝酒,也不插言。

徐椀也陪着吃了点酒,酒劲上来了,也是笑了起来,靠了她娘身上,非要和她娘一起睡。娘俩很久没有这么靠近过,徐回也是准了。

夜晚悄然来临,徐椀洗漱一番,借着酒劲赖了她娘的大床上面,徐回让她躺了最里侧,又抱了赵昶一起,这就吹了灯。

回家的感觉,真是由衷的开心,徐椀什么没有想,早早睡了。

这一夜,可没睡踏实,赵昶醒了好几次,喂他吃奶他也哭,哄他也哭,就是一直哭,徐椀也起来哄了他,可他哭个不停,怎么也哄也哄不好。

徐回无法,只得穿上鞋袜,抱着他下地来回转悠着。

幸亏有花桂一起,不然她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徐椀就在赵昶的哭声当中共度了一晚。天亮了之后,赵昶消停了,徐回才得以好好休息,每日这个时候,赵澜之早就起来了,院子当中都能听见他的练剑或劈柴的嬉笑怒骂声。

今日却是安静得很,回头问了徐椀,是怎么回来的,徐椀迷迷糊糊说是她爹托了口信进宫,说家中有事让她回来的,徐回一下就坐了起来。

家中无事,倒是赵澜之有事。

忙是推了女儿,让她也先穿衣服起来了,年关之时,赵澜之外出寻旧友喝酒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常常早出晚归不见踪迹。

因是信他也并未在意,此时回想这两日他黏糊人的劲头又上来了,有种别样的感觉,让花桂看顾着写小赵昶,穿了鞋就要走。

徐椀迷迷糊糊被她叫起来了,一把拉住了她娘手腕:“娘,你干什么去?”

徐回直言道:“我觉着你爹有点反常,过去看看他。”

她爹陪了她娘七八年了,一直从未离开过她身边,能有什么反常,徐椀以为二人因着什么又有嫌隙了,赶紧相劝。

“我爹能有什么事?他顶多乱吃醋时能耍点脾气……”

徐回挣开她手,心绪不宁:“你还不知道吗?边关又有了战事,顾青城练兵在外,年关都未回京,你爹日日和那些旧部在一起,许是有心了,我得去看看,总觉着他有事瞒着我。”

边关又有了战事?

顾青城一直在外未回?

她爹怎地又对这些上了心了,难道他还想远赴边关?

徐椀一下清醒过来,慌忙穿了鞋子就下了床。

叮嘱花桂看着孩子,她跟着徐回后面这就往出来了,赵澜之昨晚上说是在书房歇下的,眼看着她娘进了书房了,心里提起了一口气。

巴不得耳朵里能立即听见她娘和她爹的说话声,可才到门前,她娘已经先冲出来了,书房内没有谁,倒是有赵澜之留下的一封书信。

徐回将那书信往女儿手里一塞,人就奔了后院去了。

打开一看,赵澜之显然是早有准备,和旧部联系好了之后,早早将名册递了上去,又与妻儿老小开不了这口,生怕有人阻拦,昨儿是最后一日留京,他思前想后还是决定瞒到最后,一早悄悄地走。

正所谓男儿本自重横行,如何能安在京心,马蹄声在耳边响起,徐椀蓦然抬眸,她娘已经牵马出来了。

大门一开,徐回翩然上马,匆匆回眸:“你看顾着些珍珠,娘去送送你爹,去去就回!”

说着,一扬鞭,马儿就疾驰了出去。

第121章 永兴三年

永兴三年, 桃花盛开之际, 京中出了一件令人津津乐道的事情。

当年先帝最宠爱的安平公主, 被新帝赐婚于卫衡卫将军,结果卫衡第二次抗旨不尊了。是了, 他这不是第一次抗旨了。

一年之前, 太皇太后有意将安平赐婚与他, 但是他赶赴边疆,并未接旨。

乃至于他一回京, 小皇帝连贬他三级。

之后再赐婚给他, 他仍旧抗旨不尊。安平公主快十六了, 传闻她刁蛮任性, 从来不讲道理,她可是先皇最宠爱的公主, 也是如今待嫁年龄中, 唯一的公主。新帝到了她面前,还得恭恭敬敬叫她一声姑姑。

过去这两年以来, 先皇迎入太庙,新帝登基之后,战事不断。

大明朝三面受敌,顾青城卫衡等人带军赶赴边关, 历经两年之久, 终于平底边关,两次往返京中,这一次带回了质子, □□定国。

说起来也是巧了,卫衡抗婚,最大的受益人不是别人,正是徐椀她爹。

赵澜之听闻战事,跟着旧部入了册,赶赴了战场。

徐回连送他三十里路,与他交代种种事宜,才放了他去,妻儿在京中,他一到边关如鱼得水,巧了是分了卫衡部下。

徐回待卫衡有救命之恩,卫衡对他自然也是恭敬三分。

这个官降三级的,回京复命之后,因为抗婚被圈禁了起来,这个捡漏的报了军功得了将位,也急忙回家了。

微风徐徐,徐椀在宫里却不得空闲。

尚衣局忙着分衣,她坐了窗口,低着头。

春祭之后,后宫又多了两个妃子和许多宫女,选秀过后,有些人出了宫,有些人又进来了,她在宫里已有三年多了,看着人去人来,也觉出些许唏嘘来。

窗口有风,微风吹过她脸边的碎发,徐椀手里的衣式图在她眼里慢慢变成了令人眩晕的各种字号,她连日熬着心血,日日早起迟归,也是困乏。

一闭眼,点了下头。

刘秀儿一旁看见了,过来拿过衣式图:“我看着就行了,你歇息一会儿。”

徐椀点头,索性单手托腮,撑着自己这就打起盹来。

她颈子歪着的弧度,在外面刚好能看见那雪白的肌肤,如玉一样的,站得远了些,光能瞥见一二,也觉是美。

走近了些,李显放轻了脚步。

他一身常服,一摆手,身后的宫女太监们都站了不敢跟了,走到窗口处,少年手里拿着的桃花枝就在徐椀的脸边扫了扫。

花香扑鼻,微风一动,还有什么撩了她的鼻尖,一睁眼,什么都没有,她闭上眼睛,换了个胳膊,继续打瞌睡。

后颈袒露在外,李显在窗外站了起来,又拿着桃枝点着她的肩头,他还学着猫叫,可对于他的声音太过熟悉了,徐椀一下坐直,将他桃枝抓了个现行。

睁眼间还有一瞬间的恍惚,李显这两年又长高不少,他双手都扶着桃枝,一脸笑意:“徐尚宫,你抓着朕的桃枝,意欲何为?”

徐椀见他身边也无旁人,更是站了起来,在他手上一拍,趁他因痛放手时,将整个桃枝都抢了过来,横了胸前:“现在,这是我的桃枝了。”

李显哭笑不得,才一伸手,桃枝便轻轻打了他手上:“别动!”

他只得背过手去,光是看着她。

徐椀伏在窗口,拿桃枝点着,让他退后:“说吧,陛下大驾光临,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话间,尚衣局有人出去见了李显,忙是见礼。

当着别人的面,徐椀也只得绕了内殿,走了外面去。

李显眼底都是笑意,见她上前福了福身,才是开口:“皇后身体微恙,这两日一直念叨着,让你亲自过去一一趟,给她调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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