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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宠妃(重生)(42)+番外

李显耐性很好,即使失败了也不恼,偶尔还抬头看她一眼:“阿蛮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能建成五层亭楼,弄好了就送给你。”

徐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好啊,不过我觉得这块应该这样……”

两个人头都凑一起去了,正说着话,淑娴姑姑在一边拍了拍徐椀。

她回头,淑娴姑姑往外指了一指。

殿外,顾青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就站在窗口,正看着她。

徐椀笑意顿失,低下了头来。

李显正是笑着:“阿蛮快看,马上就要建好了。”

她嗯了声,又伏身过来,和他凑了一起。

脚步声起,顾青城等不到她出去,径自走了进来,淑娴在一边笑着:“看看,这两个孩子是玩到一起去了,这会儿满心的玩心,都顾不上别的了。”

徐椀头顶一沉,顾青城伸手抚住了她的额头。

她抬头,这才站了起来。

李显也看见顾青城了,忙是笑:“表兄你看,我这楼亭马上就要建成了!”

少年却是看着徐椀:“怎么样,你们现在熟了……手怎么了?”

话未说完,一眼瞥见她右手包着的层层药布,伸手抓了她手臂,抬起来看,不想徐椀退后一步,却是避开了。她举着手臂,左手飞快解开了药布,后退了两步。

“我没事,小殿下包着玩的。”

“……”

李显一听两人提起这个事了,忙是闭嘴了。

徐椀侧立在旁,她低着头,顾青城却没由来地察觉出一丝疏离来,垂眸,他盯着小徐椀的头顶,想了下,还是坐下了。

目光却是瞥向了李显:“怎么回事?”

李显很怕表兄,赶紧说了原由,然后起誓发愿地保证,再没有下次了。

徐椀站得老远,顾青城一把将人拽了过来:“手伸出来,我看看。”

她低着头,没有动。

少年强拉过她的右手,打开了她的掌心。

手心上已经只剩浅浅一道红痕了,即使这样,顾青城还是在那痕迹上轻轻抚过,徐椀抿唇,忙缩了手,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手心一空,立即抬眸:“怎么?”

徐椀背了手,低着头,也不看他:“我没事,谢大公子记挂。”

不知怎的,这般生疏。

才坐下的人这就站起来了:“东西分下去了,你姐妹们都说谢谢你,让你得空了回去走动走动。”

说了这些,小家伙也没抬头。

少年这就站了起来:“这就回了,送你回去?”

徐椀忙是拒绝:“不用不用,我先不回,晚些和我爹一起回去。”

顾青城耐心渐失,转身就走。

看着是有些奇怪,李显见着二人模样,直撞徐椀的肩:“阿蛮,你怎地不理表兄,怎么了?”

耳边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徐椀才是抬头,只说没事。

李显看得分明,她分明是红了眼。

第32章 亲女无疑

入冬以后,一日冷过一日。

连着下了两场雪, 大地覆盖了厚厚一层白, 徐椀最怕冷的个人,整日把自己裹成憨憨一团,她爹说她像个雪团子, 更是给她添置了好几件兔毛的斗篷, 披在身上, 更是衬得雪白如玉。

东宫没有那么冷, 一入冬就开始烧上地龙了,赵澜之终日不见人影,特意让花桂来陪着她了。听着淑娴姑姑和李显之间的闲言碎语,说是春祭之后,要复立太子。在此之前,太子先行迎娶周家女,为此,李显闹腾了两日, 后来被打了一顿, 伤心了,消停了。

因着这顿打, 徐椀得了假。

院子里都是雪,一早起来小厮还没得空都收拾出去,洪珠特意滚了雪球,拿了旧衣装饰了下,做了个小雪人, 这种事情,徐妧应该也很喜欢做,一晃已有两月未回去,心里也想念起了这小表姐。

桌子上摆着李显送她的五层亭楼,徐椀在旁看书。

外面寒风冷冽,屋内暖意融融,这种天气,当真一点不想出门。

洪珠在院子里闹腾了一会儿,跺着脚回来了:“小姐,你当真不想看看我堆的雪人?还特意给雪人做了裙子呢,一会儿我再堆一个男的,让她们成个双!”

徐椀翻着书页,被她逗笑:“小小年纪,还成个双,你这是要当媒婆啊!”

洪珠嘻嘻笑着,就来拉她,让她过去看雪人。

被闹得无法,徐椀下地。

花桂特地给她备了手炉,抱了在怀里,披上翻毛斗篷,也仔细戴了了顶兔毛的帽子,这才出门。院子里两个小厮在扫雪,洪珠的雪人就堆在窗下,这小丫头心挺美,用树枝做了两手,鼻子嘴都贴上的,脖子往下用旧衣弄了个裙摆模样的,还当真有点女娃娃模样。

洪珠得意至极:“小姐快看,这雪人像不像我?”

徐椀被她逗笑,围着雪人转了两圈:“是有点像,就把她当成你的话,那你还要不要做个男的雪人了,给你凑一对,怎样?”

洪珠直跳脚:“啊呀,小姐你太坏了!”

徐椀也是笑:“不是你自己说的,想要成双成对吗?”

洪珠在地上团了雪团子,继续滚雪球:“不和你说了,我来做个洪福吧!”

脚下都是雪,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直响:“从前我最不喜欢冬天了,冷到心窝子里去,现在一看也没什么,感觉暖暖的,还有雪,满地都是雪,没想过堆成雪人也不错。”

洪珠当然听不懂,来了兴致就一直滚雪球。

正是闹腾,桃儿从外面匆匆回来了,小丫头也直跺着脚,到了她面前福了一福:“小姐,李小姐要走了,让把这个给你。”

说着递了个锦袋给她,徐椀伸出一只手接过来,看了看,绣工还是那么的精致。

其实李覃有段时间没来了,说是受了风寒。

徐椀也是在心底唏嘘,哪个姑娘这么上赶着,还得不到一个笑脸,也受不住的吧,她爹也当真铁石心肠,遇见了,就不让她来了。

只有祖母一直喜欢着人家,可哪有那种喜欢的呢,无非是就想给儿子娶个媳妇儿。

她爹也是奇怪,年轻轻轻的,怎的半分想娶亲的心都没有,是单单不喜欢李小姐,心有所属呢,还是别的,她也想不通。

他身边真没个女人,若讲对哪个不同吧……没由来的,只想到了小舅舅。

按他说的,她娘没了也得有七八年了,还说在东宫见的第一面,跟着李显这些日子,也都查探清楚了,除了皇亲国戚内阁大臣或许能来见太子一面,女眷根本不可能到东宫来。

算着她自己的年纪,约莫七八年前时候,她爹还只是一十六七岁少年。

她娘也就那样,正值少女妙龄,如何能进东宫,更况且是一个说出来都没有人记得的个人。

徐家对她娘的事似乎很是忌讳,前世以为或许因为未婚生女没了清誉才不愿提起,现在又觉得这个已经没了的人,太过神秘,而且,漏洞百出。

糊弄一个孩子绰绰有余,可她不是孩子了。

她爹嘴也严,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别的来了, 听见桃儿说起李覃,心底一转念,突然想试他一试。

徐椀把锦袋挂了腰上,这就出来来。

桃儿直跟着她:“小姐,要不也劝劝吧,我都觉得李小姐可怜见的了。”

走了大门口,外面停着李家的车。

等了片刻,李覃带着丫鬟出来了,后面跟着老太太身边丫鬟,直说着客套话,徐椀就站在车边,怕冻脚来来回回踱着步。

李覃才一出门,就看见她了。

徐椀回头,对她欠了欠身:“我有几句话想和小姐说,就耽误一会儿工夫。”

李覃连忙让她上车,丫鬟们都站得远了,她才跟上来。

车内也是一片清冷,徐椀怀里抱着个手炉,感觉还好一些。

李覃也披了件斗篷,不过看着单薄一些,自是病了,她也似乎清瘦了点。

徐椀打量着她,不由暗自叹息:“多谢姐姐赠与我的锦袋,我很喜欢,有日子瞧着你没来了,我以为姐姐不能再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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