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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客劫(498)+番外

封云起非但没有因为胡颜的话而退缩,眼中反而燃起了炙热的光,令那双黑曜石的眼中闪动起流光溢彩。他很兴奋,真的很兴奋。他收紧手臂,低哑道:“爷想成为第一只雄蜘蛛。你说,我们什么时候交配?!”

操咧!这个封云起简直就是色魔兵痞啊!什么话都敢接,什么事都敢应。不但如此,还他爹地雀雀欲实!果然,二十七岁的童子,果然不同凡响。

胡颜感觉有些无力,一膝盖顶向封云起。

封云起忙用手护住最私密的地方,向后退了一步,冲着胡颜歪了歪脖子,咧嘴一笑,道:“别恼啊。爷可没和你交配呢,不能失了这兄弟。”

胡颜刀尖指向封云起,眯眼道:“找死,是不是?!”这样的封云起,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啊!

封云起立刻做出老实的样子,跪坐在几前,将手臂往几上一放,扭开头,道:“砍吧!”

胡颜被封云起那壮士断腕的样子逗笑,禁不住想:若封云起不是封云起,兴许……他俩之间会有所不同。

胡颜有心逗他,于是问道:“真的不用换个人砍?我左手,可不稳。”

封云起挑眉看向胡颜,道:“别人砍好砍坏,爷能说什么?你砍吧,你砍坏了,爷就赖着你不放。”

胡颜挑眉问:“砍好了呢?”

封云起笑露一口白牙:“爷就以身相许。”

胡颜举起九环火鹤刀,喝道:“砍残你再说!”

封云起突然道:“等一下!”

胡颜掂量了一下九环火鹤刀,皱眉道:“你到底行不行?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你影响了我砍人的心情!”言罢,将九环火鹤刀往几上一插。

九环火鹤刀直接穿透几面,刺向封云起的双腿间。

封云起忙分开双腿。

九环火鹤刀的刀锋,贴着封云起的大腿根,散发出幽幽寒光。

封云起缓缓抬头,看向胡颜。那眼神,绝得称得上是惊魂未定。

胡颜略显尴尬地转开头,道:“你家的几,太不结实。”

封云起心有余悸道:“姑奶奶,幸好爷起床后习惯性左摆,这要是右摆,爷这下半辈子岂不是只能进宫去当个太监?!”

胡颜瞥了封云起的胯间一眼,突然爆发出一连串的大笑声。

她貌似很久都不曾这么笑过了。

封云起望着胡颜那明媚的笑颜,心中一片柔软。

胡颜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这才道:“以你之能,应该能混个大内总管。”

封云起抱拳道:“承蒙你看得起。”

胡颜一把拔出了九环火鹤刀,爽朗道:“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姑奶奶。舒坦!”

封云起垂眸看了看自己的亵裤,发现裤裆的位置正在撕裂。很显然,胡颜拔刀时,刀气轻轻割过了裤裆。

封云起加紧双腿,用左手从几下掏出一本用绢布画得书,展开。然后对胡颜道:“姑奶奶,来吧!”

胡颜爽快地应了一声:“来喽!”举起九环火鹤刀,向下一砍,却在即将砍刀利箭时停了下来。她探头,看向封云起手中的书。

封云起抬头,将书合上,道:“你一个姑娘家,跟着凑什么热闹?!快砍!这一二来去的,头上就像悬着把剑,也忒吓人了。”

胡颜嗤笑一声,道:“就你那胆儿,也就只能靠一本黄书增些底气了。”

封云起展开书,用手中在上面点了点,满眼戏谑地看向胡颜,道:“你看看,这是黄书?这是武功秘籍!”

胡颜仔细看了一眼后,知道自己误会了封云起,却死鸭子嘴硬地道:“两个大男人,脱得只剩下两条亵裤,这蹭来蹭去的,你说没有奸情,打死我我也不信呐。这事儿,你应该是深有体会啊。”这话却是在暗指封云起和曲南一了。

封云起明白胡颜的意思,于是邪笑道:“曲大人的臀部还有些看头,至于前面……啧啧……雕虫小技而。”

封云起这话,若是让曲南一听见,定会滴血三滴,誓与他不共戴天!敢如此侮辱他的兄弟,那绝对是血海深仇!

胡颜现在正与曲南一蜜里调油,哪里受得了别人说他不好?尤其是,此事关乎男人的尊严,不容马虎对待。她当即道:“木头桩子够粗够大,死物一个而已。”眼睛,还在封云起的双腿间一扫而过,其意在明显不过。

“嘶……”封云起不淡定了。他知道胡颜果敢泼辣,没想到,竟泼辣至此。当很是什么话都敢说啊!这哪里像是大姑娘,简直就是那倚靠在门口盼汉子的小寡妇。再者,她如此维护曲南一,当很让他不爽。

封云起一拍几,怒声道:“你来看看,到底是不是死物一个!”

胡颜向窗户一撇嘴,道:“你说,他是不是没羞没臊啊。”

封云起不知窗口有人,忙转头去看。

就在这时,胡颜的刀锋落下,咔嚓一声斩断了刺入封云起小臂上的利箭。

封云起的一声呜咽尚未来得及发出,胡颜便飞身而上,坐在封云起的身上,用左胳膊夹着他的胳膊,然后左手成爪,扯住利箭的箭尾,将真气灌入指尖,用力一拔。

封云起嘶了一声,一把攥住了胡颜的腰肢。

胡颜将断箭拿到手中看了看,嗤笑一声,直接将断箭扔到几上,发出咣地一声。

断箭上有血滴答落下,露出了九朵红莲的雕花。

封云起的小臂上留下了一个血窟窿,正在往外冒着暗红色的血,顷刻间将几上弄得湿漉漉的。

胡颜欲站起身,封云起却钳着她的腰,不让她动,沙哑道:“别动,让爷缓一会儿。”

胡颜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揶揄道:“是缓一会儿,还是挺一会儿?”

屁股下的异样,让胡颜忍不住腹诽:这人,绝对是练童子功的,都痛成这样了,还有那心思。果然是憋坏了。

封云起也有些尴尬,手上便松了三分力道。

胡颜直接站起身,打个哈欠向外走去,懒懒地道:“不用送了。”

封云起咬牙道:“喂!你不给爷包扎一下,就这么走了?”

胡颜回头,咧嘴一笑:“管杀不管埋,管拔不管包。”吹了声流氓哨,“自己搞定吧。你不是……还有左手嘛。”扭头,大步离开。

封云起望着胡颜的背影,眼睛里闪烁起掠夺的光。似雄狮盯上了猎物,就差垂涎欲滴了。

他突然大声喊道:“兽兽,你一定会是爷的!”

胡颜头也不回地回敬了一个字:“屁!”

封云起哈哈大笑,笑声愉悦地震动着耳膜。

无涯捧着白布带和金疮药走进封云起的房间,跪坐到席子上,帮他处理伤口。

当金疮药洒在伤口上,封云起倒吸了一口凉气,盯着那断箭,咬牙道:“痛快!”

无涯看向封云起,道:“主子若痛得厉害,可以咬着软木。”

封云起摆了摆手,道:“最痛的时候都挺过去了,现在咬着软木给谁看?”

无涯无语了,低头将封云起的小臂缠起来,道:“主子这只手臂,切记不可再用力,将养些时日,没准还能用刀。若再乱动,恐要废了。”

封云起懒洋洋地道:“知道了。爷又不傻,会好好儿养着的。”突然身子前倾,靠近无涯,贼兮兮地一笑,“给爷讲讲,爷和兽兽的过往。爷就纳闷了,爷这么男人,她怎就不喜欢?瞧她身边围得那些人,曲南一手无缚鸡之力,花青染长得比女子还好看千倍,哪里有咱这铁骨铮铮男子汉来得结实有力?!”

无涯扫了一眼封云起的闪身,腰间缠的白布条,以及……开了档的亵裤。他思忖着开口道:“主子,围在胡姑娘身边的人,可不单是你说的那两位。”

封云起眸光一凛,问:“还有谁?”

无涯回道:“单属下知道的,还有白子戚和司韶,以及一个应该叫燕归,却改名叫百里非羽的男子。”

封云起牙疼地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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