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彼岸有妖(出书版)(131)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一通折腾,忍不住感叹道: “你瞧你,为什么你每次离开本王,都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不但被人割破了脖子,就连下面也流血不止。幸好本王心善,帮你包扎了起来。”

孔子曰的呼吸一窒,有些茫然地望着卫东篱。那个……他那话是啥意思?什么叫“下面也流血不止”?那个……为啥她觉得腹部变得胀痛?为啥她感觉到有股温热的东西正流淌出她的身体?为啥她觉得自己似乎来癸水了?为啥她开始后悔去撕扯那条该死的白布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很显然,己经……来不及了……

蝴蝶结已经被扯开, 染了红色癸水的白布条随之滑落到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了一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

孔子曰在呆滞过后,一屁服坐到了白布条上,遮挡住了鲜红的癸水。

她耷拉着脑袋,不敢去看卫东篱。怕在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现在的这幅窘样。

也许,她错怪卫东篱了?毕竟……毕竟人家也算是好心帮自己吧?算是好心吗?

能算是好心吗?答案只有三个字——不晓得!

卫东篱见孔子曰低垂着脑袋,憨头憨脑的十分可爱,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妙的涟漪,竟然开口安抚道: “你下面的伤口,本王已经帮你缝合上,应该……”

卫东篱后面的面,孔子曰已经听不清楚了。此刻,她满脑袋都回荡着八个大宇伤口,已经缝合上了!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孔子曰的心也随之变得拔凉拔凉。

她一动不动地坐在白布条上,既然低头去看看自己的“伤口”,又怕看见自己不能接受的一幕,被恐怖的现实刺激成内伤。

孔子曰颤抖着身子,抬起脑袋,看向卫东篱,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这么云淡风轻?

他把她用以制造“性福”的唯一通道给缝死了,为啥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孔子曰愤怒了,咆哮着跳上床,扑向卫东篱!她用虎爪踩住卫东篱的手臂,制止他的反抗。

卫东篱用那双狭长的凤眼睨视着孔子曰,问: “你想做什么?”

孔子曰呲出锋利的虎牙,发出愤怒的低吼,其意思可以理解为:我想咬死你!

卫东篱一抖胳膊,震开了孔子曰的一只虎爪,然后扬起了纤细白皙的手指,照着孔子曰那颗毛茸茸的虎脑袋一巴掌拍下,冷声道: “滚下去。”

孔子曰眼冒金星,想要一爪子踩花卫东篱的脸,却一屁股跌坐到了卫东篱的身上。

卫东篱的呼吸一窒,瞬间变得暴怒,怒喝道: “滚下去!”

虽说孔子曰被卫东篱的样子吓到,却并没有听他的话,而是继续硬着头皮坐在他的身上,非要和他对着干!她眼瞧着卫东篱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她的心情却变得越来越好,甚至一边摇晃着小腰,一边在心里冷笑道:让你缝我洞洞!让你行为乖张!

让你有洁癖!让你被虎骑!话该气死你!

卫东篱见孔子曰一脸的得意洋洋,就差哼哼着小曲,唱出此刻心情的美好。他深吸一口气,试着缓和一下被孔子曰挑起的情绪,用充满戏谑的口吻,说: “你平时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

孔子曰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立刻站起身,远离卫东篱。她这个恨啊,恨不得一掌拍花卫东篱的脸,撕烂他的嘴,挠他个稀巴烂!

卫东篱这厮,果然是变态,竟然对一只白虎说这样的话!孔子曰有些气恼,干脆两眼一闭,趴在床上,用厚实的虎爪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再搭理卫东篱!

卫东篱支起身子, 越过孔子曰走到地上,随手取出一件披风拎在手里,既遮挡孔子曰留在他衣袍上的一小块血迹,又掩盖住他那已经起了明显生理变化的身体。

他沉着脸,大步走入浴池,随手扔掉披风,一头扎进冷水里。

其实,有时候,不但是孔子曰想要咬死卫东篱,卫东篱更想亲手掐死孔子曰!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二)

孔子曰有脾气,可以直接冲着他发火。然而,当他有了该死的欲望,又怎么能冲着孔子曰去?

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孔子曰。至今为止,仍然只是一个孔子曰!他有洁癖。无法与其他女人接触。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竟然会是一只白虎!

昨晚,当属下将孔子曰抬进他的屋子,当他剪开她的衣衫,亲手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时,当她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闪躲时。当她整个人迸发出银白色的光晕时,他亲眼目睹了一幅永远无法解释的画面——一个俏生生的女子,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只白虎!

他惊呆了!

至今为止,他仍然想不明白,孔子曰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由一只白虎变成了一名女子?

这一切, 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喜欢上她的味道,贪恋上她的身体.

对她产生了该死的欲望,而她却又变成了白虎,全然不顾他所受到的煎熬与挣扎!

卫东篱愤怒地攥紧拳头,用力砸向水面!直到他恢复了冷静,这才走出浴池,换上干净的衣袍。

当他走回自己的屋子,正好看见孔子曰扬着锋利的爪子。撕扯着他的被褥。卫东篱冷笑一声,问: “你做什么?莫不是没脸见人了,想要扯条绳子上吊吧? ‘南山居’的房梁虽然很结实,但也未必能承受住你那肥硕的身体。”

孔子曰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淡定,很想无视卫东篱!奈何,有些人就是欠骂!你说,有卫东篱这样毒舌的吗?老娘就算放个臭屁,也比他嘴里的气味香!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挪动身子,将屁股对准卫东篱,用行动表明自己不待见他。

卫东篱见褥子上又出现一块明显的血迹,便皱眉道: “怎么又出血了?”

孔子曰马上闭合双腿,闭上眼睛,装自己已经死了。

卫东篱对守着门外的萧尹吩咐道: “去取针线。”

孔子曰瞬间睁开惊恐的虎眼,转过身,面冲着卫东篱,使劲儿摇着毛茸茸的脑袋,试图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不要啊不要,千万不要再为她缝合“伤口”了,她真的经受不住这种摧残与折磨!您还是行行好,拿把剪刀,把缝合好的线给拆了吧!

卫东篱不明白孔子曰为什么会如此恐慌,误以为她不相信用针线可以缝合伤口,于是一边伸手去查看孔子曰的伤口,一边解释道: “你放心,这用针线来缝合伤口的办法虽说是最近才兴起,但效果确实不错,你无需惊慌。”

孔子曰这个心惊啊,暗道:难道说,这项技术是从她那里传播出去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想当初,她为囚奴缝补伤口时,那叫个来劲儿!想如今,卫东篱想要为她缝合伤口,也是如此的兴致勃勃。嗷唔……泪奔了……

只不过,彼伤口不是此“伤口”,好不好?

孔子曰紧闭着双腿, 宁死不从!她遍遍告诉自己.要冷静,要淡定,千万要捍卫位自己的“性福通道”啊!

卫东篱见孔子曰十分不配合,干脆用上内力,将孔子曰压在床上,强行分开她紧闭的两条虎腿!

孔子曰真想大喊一声:救命啊,有人要强奸老虎了!可惜,她喊不出。即使喊了,也没人能听得懂。即使有人能听得懂,她也没脸这么喊。

都说女人是矛盾的,一只由白虎变身为女人的女人,更是矛盾中的矛盾。

孔子曰无法反抗,只能改用哀乓之计,可怜巴巴地望向卫东篱,用眼神说:你想要做禽兽不如的事情么?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苦瓜脸视而不见,而是十分认真地看向她的下体,轻轻地“咦”

了一声,然后便没有下文了。

当萧尹将针线拿进来的时候,卫东篱竟然一把放下罗帐。隔绝了萧尹的视线。

萧尹将针线放在桌子上后,又无声无息地出去了。

罗帐里,卫东篱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有不自然地说了声:“说了句,伤口没有挣开线。”

上一篇:无邪 下一篇:上古 惊华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