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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有妖(出书版)(132)

孔子曰扭身看向自己的下体,在心里哭号道:大哥,你真就分不清啥是伤口,啥是“洞口”么?你就不能帮我拆开线,让我尿泡尿么?咦?那是什么?为啥在她的“洞口”旁边有条被缝合好的伤口咧?

那个……误会大了!

这个……是谁捅了老娘的屁股一刀啊?

那个……事实证明,卫东篱的缝合技术很过关,她的伤口没在流血。

这个……悲剧的是,她确实来癸水了,而且……让卫东篱看见了!

嗷唔……丢虎脸了!

孔子曰夹起双腿,有些心虚地瞄了一眼卫东篱。不想,卫东篱竟然睁开了眼睛,与孔子曰四目相对。孔子曰立刻扭开头,丢研究褥子上的花纹。卫东篱站起身,掀开罗帐,向门外走去。

不多时,他拿着一条崭新的白布条去而复返,冷着脸走到床边,掀开罗帐,一言不发地分开了孔子曰的两条虎腿,将白布条缠绕在她的老虎屁股上,做成一个结结实实的三角裤头!末了……仍然在孔子曰的腰上,系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孔子曰有些呆滞地望向卫东篱,他……他……他这是在为她做卫生么?他……他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冷着脸,一边红色脸吗?

话说,这样的卫东篱,还真挺……诱人地。

这是一个值得描给入画卷的瞬间,卫东篱脸上的那两抹红晕就好似两瓣娇柔的花瓣,随着清风飘进孔子曰的眼底。静静地绽放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轻柔有时候,当你满眼看见的都是对方的缺点,偶尔发现对方的一样优点,都会觉得既惊奇又有趣,从而产生窥视下去的欲望。但是,这种欲望往往都只是一个瞬间的想法而已,转眼间便会消失不见。

至于为什么会消失不见,那是因为,孔子曰忽然意识到,卫东篱为什么又给她绑上了那条该死的白布条?!天啊,她要尿尿!

孔子曰“嗷唔”一声,卫东篱的手指一抖。诡异的气氛中,一人一虎分别占据床铺的一半,挺直了背脊,不肯轻易离开这个令他们感觉到尴尬的地方。

此刻,他们就像……就像是两个分别到酒吧里买醉的人,在喝得五迷三道后,晃悠悠地走到一起,抱着对方,来了段香艳的一夜情。待酒醒后,才发现,原来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前夫(前妻),真是既尴尬又纠结。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温暖吧。

第三十五章:莫道销魂不缠绵(三)(VIP)

自从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白布条事件后,孔子曰和卫东篱的关系变得很微妙。卫东篱非但没有逼问孔子曰任何事情,而且对她十分悉心照料。孔子曰则是安心地霸占了卫东篱的床铺,当起了金屋藏娇。

至于卫东篱的侍卫们皆是大跌眼镜。他们以为,主子一定会严刑逼问孔子曰,到底将“江天一色珠”藏在了哪里?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主子非但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孔子曰,而且还日夜陪伴,缠绵床榻。好吧,他们理解,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么, 日以继夜地对着那样一个尤物,谁都不可能坐怀不乱。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尤物可真能吃啊!

每天,那饭菜是一盆一盆地往屋子里抬,骨头是一筐一筐地往屋外送。

他们十分好奇,如此能吃的女人,不知道会胖成什么样子?只可惜,主子将那尤物才护得严实,压根儿就不让他们见!

幸好他们没有机会见到孔子曰此刻的模样,否则一定会吓得跌坐到地上,然后向卫东篱投去“你有恋兽癖”的目光。

那么,他们离死也就不远了。

在这种既和谐又暧昧的气氛中,孔子曰身上的伤己经好得七七八八,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舒适。

她知道卫东篱的羽翼很丰满,足以保护她的安全,却不知道,卫东篱的羽翼不止是丰满,而是已经达到了铜墙铁壁的效果。 “南山居”内的一片祥和。与“南山居”的腥风血雨相比,早己形成了天堂与地狱的强烈反差。

孔子曰闲来无事,开始研究起自己的变化。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由虎变人时,身上的所有伤口都会不治而愈;为什么当她由人变虎时,却要继承身上的伤口?难道说,由虎变人是一种高级的进化,而由人变虎则是属于低级的退化?

也许,她的变身确实与心情和身体有关吧。

说实话,她现在只想做一只白虎,压根儿就不想变身成女人。

经过这次的夺宝事件,孔子曰越发觉得人类很无聊,感情很虚假,她懒得去应付他们,宁愿继续当一只好吃懒做的白虎,被卫东篱圈养着,有吃有喝,还有美男陪伴,其乐无穷!

等哪天她活够了,就去找小宝儿,来段深情的表白,然后英勇赴死!啧啧……多爽快!

从今后,她这颗心啊,决计不会再轻易付出!爱别人,还真不如爱自己实际点儿!

仰头望望窗外的朦胧月光,侧耳听听蛐蛐的歌声,眼巴巴地等着卫东篱沐浴归来,然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大餐!想一想,她都觉得口水泛滥,生活无比美好。

有人说,食疗可以治疗心灵创伤。看来,此话不假。当她满脑袋想着晚上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心情就会变得无比雀跃,并且充满了期盼。

伸爪子挠了挠桌腿,卫东篱那厮怎么还没回来?她都饿了!

当饭香飘入孔子曰的嗅觉系统,她立刻将屁股一扭,端坐到椅子上,满眼期盼地盯着门口,等着卫东篱提着两只巨大的食盒走进来。她扬起爪子打着招呼,唇角上扬笑得分外讨喜。这个时候的孔子曰,活像一只招财猫。

卫东篱将巨大的食盒打开,亲自为孔子曰布置上一桌子的美食,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吃。

孔子曰吃得心满意足,捎带着觉得卫东篱这个人也不算太令人讨厌。

桌子上的青菜她不爱吃,用爪子推着碟子边缘,将其推到卫东篱的面前。

卫东篱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青菜后,拍开一坛子味道清冽的佳酿,倒入大碗中,也学着孔子曰的样子,将其推到了她的面前。

孔子曰一见酒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记忆一下子就能蹦跶到某个酒后乱性的画面上去。她扫眼卫东篱,在心里寻思着:丫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想让我洒后乱性,然后再次扑倒他?

嘿,看不出来,这厮还挺闷骚地!

卫东篱瞧着孔子曰那双赋溜溜,色迷迷、不怀好意的黑金色虎眼,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说:“这是药酒。”

孔子曰咧了咧嘴,药酒就酒药呗,干嘛使劲儿敲她脑袋?丫地,这厮绝对用上了内力,真不是人啊!

孔子曰瞪了卫东篱一眼,然后用舌头卷着药酒,稀里哗啦地喝了个底朝天。她心里寻思着,要是她真的酒后乱性,再次扑倒了卫东篱,那么……嘿嘿……这事儿传出去,卫东篱那无双王爷的封号,可真就变得举国无双了!从今后,将有传言说,所有想拍卫东篱马屁的人,也甭送什么美姬娈童了,大家都去森林里物色一些漂亮的雌性野兽,然后悉数送到卫东篱的王府里,既可!

卫东篱眼瞧着孔子曰脸上的老虎须子在一抽一抽地抖动着,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东西,于是用食指敲了敲桌子,说:“吃饭。”

孔子曰得令,立刻低下头风卷残云。她至今仍然清楚地记得,前天她和卫东篱闹睥气,卫东篱让她吃饭她不吃,结果……被饿了整整一天!那滋味,真是抓心挠肝啊!

卫东篱近日来一直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孔子曰,身子早就困乏了。他缓缓地站起身,踱步坐到床边,拖下鞋子,侧身躺在床上,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懒洋洋地看着孔子曰吃饭,心中涌起一种非常满足的感觉。

月光在卫东篱的身上洒落下一层淡淡的光晕,亲吻着他那双泛着孔雀蓝色的狭长凤眼,抚摸过他那微张的橘色唇瓣,爱抚着他那微微敞开着的奶白色胸膛,轻抚过他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膜拜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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