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哪一条总觉得不合理？”
“哪一条都合理！”小乔说，“我就是自负，傲慢，自我中心，他没说错啊。”
“……”泰勒将军看着小乔一如既往一副随便你骂，有错就提，死不悔改的态度，一口老血哽在心口中，真是想喷小乔一脸。
“那你气什么？”
“他见都没见过我，就给这么准确的测评报告，告诉我，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什么东西他二十四小时监听我了？”
“少女，卫斯理很忙的，没时间做这种事。”
“那他怎么总结这份报告，我和他都没见过，没得罪过他啊。”
“……”泰勒将军同情地看着她，“从你的事件总结里看出来的。”
“狗屁！”小乔不信，“总之，你给我驳回去。”
“条件就是你这三个月，必须规规矩矩的。”
“我尽量吧。”
“少女，我可是要驳回卫斯理的人。”
“你是将军，他是上尉，不要虚！”小乔说。
泰勒将军，“……”
他精疲力尽地挥挥手，“快滚。”
“谢主隆恩！”做了简报后，小乔真是谢天谢地离开了总部。
莱娜在等着她，“走，我送你回家梳洗，顺便带你去吃饭，又被泰勒将军骂了吗？”
“你是中情局的，给我一份卫斯理的情报。”
“我权限不够啊。”
“他这么牛逼，还要权限才能调查。”
“卫斯理的背景很神秘，我尽量吧。”
“小九还在烽火集团吗？”
“是的，乐不思蜀呢。”
“那我就不打扰她，毕竟，能让她开心的事情那么少。”小乔说，“你说她何苦，爱就去追，恨就干掉嘛。”
烽火集团。
陆柏病怏怏了好几天，精神不怎么好，天天都萎靡不振，就算陆小九变着法子做好吃的，陆柏都没什么胃口，天天看起来萎靡不振的样子，作为一个工作狂，他最近也不怎么工作，生活照样很规律，被逼着十点上床，原本要折腾到一两点睡觉，现在十一点多就能睡觉。早上六点起来，看早报，看新闻，开一个简短的领导会议，接着就是吃早餐，没精打采地裹着羊绒毯子开始看书，就这样能维持到中午。
睡个午觉，下午又继续看书，维持到晚上，快要下班时开一个会议，他负责的领域倘若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廖梦影会来和她说，倘若是没有，他一天都能不受打扰地看书。
陆小九从小是一名学霸，可论起看书，她做不到陆柏这样全神贯注，特别是这几年，她很少静下心来去看书，除非是专业医科类的书籍，否则，她早就没了心思看什么书籍。
“我要抽你一管血。”陆小九说。
“为何？”陆柏揉了揉鼻子，裹着羊毛毯子，整个人卷在飘窗前看书，抬头就是纽约金融界的繁华美景，冰冷的灯光衬得他的脸色更白得像鬼。
“无聊，抽你一管血去检查检查。”
“拒绝。”陆柏说，“我这么一个看着命不长久的人，一滴血都很珍贵。”
陆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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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宅男和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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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做一个检测，又知道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陆柏有专门的医疗团队，里面的人才都是这个领域的尖端人才，她见过其中一人，这么多顶级的医生在维护他的身体，她只不过是一个还没有专业证的外科医生，的确有点多余，可什么都不做，她心里真的很难受。
陆柏把一份体检报告给她，“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陆小九半信半疑地接过来，这份体检报告上显示，陆柏低血压，低血糖，有早期的肝硬化等等等毛病，其他的都是亚健康，小毛病，陆小九看着肝硬化这一行刺眼的字，“肝硬化？”
“这是一年前的体检报告，现在已经改善多了。”陆柏说，“况且是早期的，又不是癌症。”
陆柏免疫力非常差，稍微受凉就会感冒。
陆小九心里总有担忧，却每次都被陆柏轻描淡写地盖过去了。
“算了，反正身体是你的，又不是我的。”
陆柏放下书，看着她，这几年他都没机会知道一件事，“天一给你捐过肝脏，这几年可有别的排异现象？对你身体可有别的影响？”
陆小九摇头，一切正常，她甚至能迅速开始高强度的训练，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好像这颗肝脏和她的肝脏同属一脉，对她的身体一点影响都没有。
“那就好。”陆柏说。
陆小九有心想问，既然还记得天一，每一次谈起天一也是一副感恩的语气，为何要了天一的命？可她知道，她从陆柏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来。
“中午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已经三天没出大厦了，出去走一走吧，换季了，应该买一些衣服。
”陆柏说，“每年都是梦影买衣服，我都快穿腻了。”
他衣柜里的衣服，都是廖梦影买的？
陆小九心里莫名其妙地冒着酸气，她能看得出来，廖梦影对陆柏而言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烽火集团的前身就是一个武器工厂，那家的主人训练了许多特工，一起卖给烽火集团，并签订了合约，廖梦影是一名出色的特工，长相美貌，品行良好，甚至是知情识趣的，这么一名优秀的女人竟然甘愿让一个男人的生活助理，可见她对陆柏多么忠心，陆柏生活上很多事情都离不开廖梦影。
“好。”
廖梦影身为陆柏的生活助理和保镖，只要在纽约就会一直跟着陆柏，陆小九说，“我会保护他，你不用跟着去了。”
廖梦影愣了愣，陆小九说，“我要杀他，是几年后的事情，现在，我不会动他一根头发，谁要他的命，就是和我过不去。”
陆柏笑了笑，廖梦影说，“是。”
她退了一旁，陆柏和陆小九离开大厦，方曼宁和顾西西走了过来，方曼宁说，“她凭什么在我们烽火集团发号命令，简直太过分了，她是无忧门的人啊。”
顾西西眉目垂下，略有点不服，她花了那么多年，都不如陆小九一个礼拜，她说什么，陆柏几乎不会反对，在烽火集团李，她最忌惮的人就是陆柏，一个拥有一双锐利的眼的男人是她的心腹大患，更不用说，陆柏几乎可以算得上是烽火集团的大脑，一个移动的百科全书，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当初她没决定潜伏在陆柏身边，就是看出，陆柏此人太过阴沉冷漠，不易取得他的信任。
他信着一名敌人。
哪怕这个敌人会要他的命，他也信她。
陆小九拿到了一份，她从未拿到的资料，传到了泰勒将军的手里，她几年的潜伏竟然比不上陆小九的几天，感觉被打脸了，泰勒将军肯定会以为她没尽责，他没拿到核心情报。
顾西西对此，非常的恼怒。
“这是陆柏的决定，我们无权置喙。”廖梦影说。
“梦影，我是为你感到不值啊。”方曼宁。
“心领了。”廖梦影转身离开。
方曼宁说，“西西，你说，她是不是不是好心人，我只是觉得对她不公平，多唠叨几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梦影对陆柏多死忠。”
方曼宁，“忠心有什么用，陆柏还不是喜欢陆小九。”
……
家里陆小九做的饭菜，陆柏多少还吃一点，外面的餐厅，陆柏吃得特别少，陆小九若不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知道他的饭量，一定以为他一直都这么食欲不振。
明明当年他很能吃。
或许，许多事情都变了吧。
陆小九说，“我给你点了一份沙拉，至少吃完了。”
陆柏，“……”
她开口的事情，他总能做到，哪怕没吃一口，就恶心反胃地想吐，他没告诉小九，因为肝脏的问题，他每隔半年要打一种药物，这种药物会让他在半个月内失去食欲，没吃一口东西都恶心反胃，他刚打过药物一个礼拜，这半个月内都没胃口，也不会很饿，若不是小九在他身边，他这半个月多数都是滴葡萄糖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