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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丫鬟古代寻情记:不弃(网络版)(146)

云琅拾起瓷瓶倒出一丸药嗅了嗅,自己先服了一颗。然后才喂林丹沙吃了。

不弃看着他不顾自己浑身是水,用床上的被子襄住了林丹沙。她噙着泪笑了,这就是云琅,有情有义的云琅。

“今晚我就放了他们。他不知道是我下的手。你如果不闲刭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守住这个秘密。我想,他也不会希望你看到他难堪。”东方炻淡淡的说道。林丹沙会很听话的让云琅护送她回药灵庄。云琅再不会扔下林丹沙不管。

这个男子会从不弃眼前消失。

“我不会说的。他与我无关,请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不弃飞快的回答。

扭过脸放下了那幅画。将来,只看云琅自己了。她不想因为自己连累他。

“如果,莲衣客看到你和我这样,他会怎么想?他总与你有关吧?”东方炻好奇的问道。

不弃轻咬着唇,瞪着他道:“他会杀了你。”

“如果,你看到莲衣客和别的女人这样,你会怎么想?”

“我让那女人当二房!有多少叫他娶多少!”

东方炻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拉看她的手走上了台阶,外面的评弹姑娘仍在温婉的唱着曲儿。

不弃老老实实的坐着喝茶。

她不再顶撞东方炻,心里一阵阵发寒。这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今天敢对云琅下手,将来会不会对朱府的人下手?

东方炻看她半晌,伸手将她捞到腿上坐着,见不弃也不挣扎,不由得气道:“假装老实是吧?生怕我改了主意不放他们了?”

“你会不会改主意?”

“他们两人我还没放在心上!”

“意思是你说话算话,今晚一定会放了他们,不再伤害他们了?”

不弃盯着他,见东方炻不屑的撇嘴。她埋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肩上,恨不得咬下一块内来。

东方炻痛得浑身哆嗦,伸手扼住她的下颌,将她从肩上摘开。

不待他再动,不弃大叫了声:“你说过不会轻薄我!”

“好,好!”东方炻怒极反笑,“好不容易让我遇到个女泼皮,花不弃,朱珠,我实话告诉你,你若像木头,我还不要了!”

“我现在当木头成不?”

“晚了!东方家的男人一定要娶朱府的女人。你记着我说的话。”他放下不弃,摸着肩上被咬的地方冷冷说道,“你还不走?你再留在我府里,我保不准会反悔!”

不弃一愣神,推开雕花木门,兔子似的冲了出去。

出了藏珠楼,她看到小虾骑了匹马在府门口,知道小虾不肯放心跟了来。不弃叫了声:“小虾,咱们快走!”

小虾拉了她上马,不弃环抱着她的腰,心咚咚的急跳。马扬长疾驰,眼见离藏珠楼远了,不弃这才自怀里拿出一个锦囊来。这是她顺手从东方炻怀里偷来的。她打开锦囊,看到里面有方玉牌,一面刻了幅云出高崖,另一面写得几个字:“诚王府。”

江北荆州是诚王府的封地。为什么东方炻会有这方玉牌?不弃打了激灵道:“小虾,我不回府了,你带我去福总管的赌场,我要和他离开。你留下,不能让东方炻知道我不在府里。对老太爷说,我和福总管悄悄去考察赚钱路子了。”

小虾心里惊诧,却嗯了声。

如果她在府中,可以迷惑东方炻。她不在,东方炻必定起疑。

“小姐,你打算去哪儿?”

“西楚州!”不弃坚定的说道。东方炻丢了这方牌子一定会找她,她现在没有力量和他对峙。只有依靠陈煜。

东方一家太神秘。他们要娶朱府女儿的行为太诡异。

诚王府,东方炻和诚王府有关。同为皇亲的陈煜一定有办法去了解。

此时不弃并不知道陈煜要办的事情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碧罗天的存在。但她的直觉告诉她,陈煜一定会对东方炻感兴趣。

她握紧了这方玉牌。东方炻大概作梦也想不到,她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竟然有出神入化的偷技。

两人一路奔驰,到了朱福管理的赌场。不弃三言两语说完她要走的事情。

朱福犹豫了下道:“这么急?”

“迟了,就晚了!”

不弃想了想道:“先让府里瞒着。叫静心堂的丫头扮了我。实在瞒不过去,再说我出去想赚钱法子去了。就说我去了望京。”

“哪咱们走哪条路?”

“沿大江往西。”不弃突然兴奋起来,“咱们一路踩赌窝去。就算被他找到,也不会知道我的目的。”

小虾不明白的问道:“小姐为何要去西楚州?”

不弃咬了咬唇,眼里放出光来:“莲衣客在西楚州,能对付东方炻的只有他!我知道你们现在不明白。一时半会儿也不方便解释。福总管,安排一下,我会骑马,我扮成小厮这就走!”

朱福应了声,不到半个时辰,他和不弃扮成普通行飘商人和小厮,在城门关闭之前出了苏州府。

此时,东方炻才发现丢了东西。

风水大轮盘太阳已经落了山,东方炻已经将云琅和林丹沙放了,云琅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被谁抓的。

东方炻在水榭里呆坐了半晌。他的心情有些烦躁。那丫头居然还会偷东西,且自己还没发现她动了手。东方炻越闲亟恼火。

她看到那块玉牌会作何猜测?

东方炻想着不弃猜测先祖的言情版本,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开。也许她会想,他是诚王府的坐上宾。或者是与诚王府有交情的人。

“朱丫头,你每次都能冒点新鲜花样出来,勾得我心痒痒。放过你将来日子岂不是平淡了?明天,又多了个去朱府的理由。”东方炻自言自语的说着。

他并没有想到,不弃已经和擅长赌术的朱府三总管朱寿一起易装出了苏州府。

直到晚饭过后,朱府前后二门的眼线传来每日一报时,东方炻才跳了起来:“小虾是单骑回的朱府?人从后院翻墙而进?单独一个人?”

得到确定的回答后,东方炻下令:“眼线全撒出去,苏州城的酒楼茶馆赌坊,她不回朱府一个人去了哪里我一定要知道!”

一名手下讷讷说道:“公子,朱府在苏州城的亲戚太多,万一是去了哪个亲戚家呢。”

东方炻眼神一冷,斥责道:“蠢材!她要走亲戚会一个人连个丫头都不带?

她不担心被朱府的亲戚们杀了好分夺朱府的家产?这事定有古怪。要么她偷偷去见人……”他脸色一变,咬牙道,“难道是去见莲衣客,所以小虾才不会跟着她?”

没过多久,有名手下传来了消息:“朱小姐并未回府,但是听说她病了,在静心堂养病。”

东方炻嗯了声。

那名手下赶紧说道:“属下先去朱府向下人们打听了消息,别路兄弟在苏州城里寻找。”

人没回去,却在静心堂养病?东方炻禁不住冷笑。朱府如果不这么快就替她掩盖痕迹,倒可以骗他一骗。这么蹩脚的谎言就想骗过他?

他当即就想夜探朱府,想起上回在柳林被炸得半死,东方炻又犹豫了下。决定再等等,也许城里能发现她的消息呢。

一直等到子时‘,苏州城里也没有找到不弃。东方炻负手站在书房中,这丫头偷了他的玉牌,慌慌张张的失踪了。她是被他吓得想逃了?她是被那方玉牌吓坏了?她能去哪里?莲衣客一直都留在苏州城?

东方炻一宵未睡好,被这几个问题折腾得失眠。清晨起床的时候,眼睛下有抹淡淡的青影,他更加恼火的想,他会因为那个丫头失眠!

天色泛起了鱼肚白,秋来清晨略寒,东方炻披了件大麾,实在忍不住,亲自去了朱府后门。

小街上有几家卖小吃早点的商铺开了门,东方炻走到朱府墙角下,越墙而入。

柳树的叶子掉得七零八落,密密的枯枝像帘子似的横在眼前。他并不进去,吸了口气提起内力吼道:“早上好,朱丫头!你不出来我马上放火烧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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