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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260)

高高举起拳头,钱老二作势要砸她的脑袋:“小娘们儿现在能耐了你,没大没小的,小脾气真是日益见长,说说,谁惯的?”

噗!

终于露出笑容,元素知道这男人爱听啥,情意切切地看了他一眼:“都是你惯的,看吧,现在收不了口了,可咋办?”

见她笑了,钱老二也放松了下来,笑道:“凉拌,你还可以更拽一点,才像我的女人。”

两人边走边说,医院走廊尽头的拐角处,一抬头,元素就瞧到了老熟人,连忙笑着招呼:

“徐小靖。”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转身一看,笑得嘴都咧到了耳根,痞痞地说:“呵,元素啊,这肚子都这么大了?小妞儿,美丽的孕妇准妈妈,也这么有范儿,真不简单。”

知道她是调侃,元素也不和她辩,只是问道:

“你在这医院上班?”

“一看就是不关心我,我在这医院实习呢,刚来一个月。”

“你以前不是说,要留在N市么?”

低低笑了一声,徐小靖有些害羞:“这不,我们家程浩在这边华西证券上班么?不过,说来挺巧的,我就是在这医院出生的呢,如今又在这上班,有缘啊,呵呵。”

徐小靖性格开朗,说完笑得咯咯地,元素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附和:

“你不说我都不觉得巧,还正是巧了,我也是这儿出生的,哈哈。”

“是么?猿粪?”

很显然,这两个同学外加上同一间医院出身的姐妹儿就唠上嗑了,钱老二站在边儿上,不耐烦的轻咳了咳。

瞟了他一眼,元素偷笑出声,知道二爷不愉快了,真是难为这位爷的性子能停下来听他们唠这几分钟,便和徐小靖道了别,一起进了电梯。

背后,是徐小靖一脸开心,外加羡慕的啧啧声。

……

回到钱宅,正好是午餐时间。

这餐饭,是元素到钱家以来,人员最为齐整的一次,可于她而言,也是最为不自在的一餐,第一,她算不得钱家人,第二,钱家有一半人对她没有好脸色。

拨着自个儿碗里的饭,她注意保持缄默。

其他人都不重要,只要重要那一个待见她就成了,不是么?

埋头喝口排骨汤,转眸瞟向某人,正巧,他也在瞧她。

淡淡微笑,此时,他们眼中的彼此,都是如此的美好。

不需要言语,元素就可以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读到他的深情,读懂了他的爱。

此情,甚喜。

古今中外,关于爱情的论述,诗词千万,言语千万,可是任谁都没法儿真正给爱情以定位,可是笔者此时,真真儿从他俩的眼中读出了‘爱情’两字。

那种恨不得融入,恨不得用生命去维护,让彼此变成了对方的氧气或呼吸,变成了整个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行为方式,谁能说不是爱情呢?

爱就是爱,不管你怎么抗拒逃脱,爱就在那里。

只有爱过,才懂得爱,究竟是什么。

……

午餐后,休息了一会儿,他俩就像寻常夫妻一般张罗着回元素娘家,钱傲特意装了好些他家大厨作的各有特色月饼,元素一直乐乎,这男人挺懂得讨丈母娘喜欢的。

一路上,两人玩玩笑笑,很快便到陶子君家的胡同口。

停好车,钱老二一手提着月饼,一手牵着元素,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刚想往四合院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顿了顿,放开她的手,打开了车门儿,从里面取出一个小锦盒来,不好意思地递给她。

“那个,素,我托人带了对儿镯子,一会儿你拿给咱妈,算我的一份心意,听说老年人戴这个好。”

元素愣了,打开一看,是一对翡翠玉镯,她不懂玉,可是也能瞧得出来这翠质绿色很均匀,打磨细致,晶莹滋润,绝对是玉中的上品,而且看上去,似乎有些年代了。

“额,这会不会太贵重了,得值多少钱?”

“不多。”钱老二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只要咱妈喜欢,钱算什么呢?这可是慈禧老佛爷戴过的,老年人戴一准儿长寿。”

元素见他笑得坦然,浓浓地感动充斥的内心,慢慢也就静了。

按钱思禾的说法,元素,你丫真好命。

两人牵着手,嘴角挂着笑往四合院走,一路上,踢踢路面儿的小石头,瞅瞅墙角地角的青苔,听着附近人家中秋团聚的喜乐。

她祈祷,老天,这就是我要的幸福,请你让它继续。

……

今儿的陶家也挺热闹,洛维新和洛阳都在,元灵也没有消失掉,一家人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搭上桌子,正在玩麻将。

瞧着他俩回来,刚才还闹哄哄的院子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手里的动作都停住了,不过片刻之后,除了元灵,其他人都热情起来,就连陶子君都露出了久未瞧见的笑容。

坐在最里面儿的洛维新最是开心,冲他俩热情的招手:“来来来,你妈还说你俩不回来呢,小钱,来玩几圈吧。”

紧紧拉着钱傲的手,元素走了过来,笑:“洛叔,你们玩,我们看。”

将手里的月饼递给陶子君,钱老二态度端正的并腿微微鞠躬:“妈,咱俩看您来了!”

瞧他这样儿,元素抿着嘴乐,然后院子里的人都乐了。

洛维新点了点头,这小伙子人品真是不错,完全没有有钱人家大少爷的架子,瞧瞧这脾性多好。

当然,他是不了解……要不然,准能被钱二爷的光荣事迹吓得半死。

“你啊,太客气了。”对于他这声妈,陶子君别扭的笑了笑,也没反驳,“人来了就行,家里也有月饼,何必破费呢。”

终于获得了笑脸,钱老二像打了鸡血似的,心情大好,这礼节上的问题,就尤其注意,笑得特别的恭顺:“妈,都是自家做的,没花钱。”

这声儿妈叫得特别的响亮,然后扯了扯元素的手,挺得意。

话题一拉开,这下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整个院子里都是欢声笑语,元素心里也高兴,偷着乐了又乐。

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瞧着他们打了几圈儿牌,元素就让钱老二替了陶子君,然后将她往里屋拉去。

“嘛呢?神神秘秘的。”

元素将锦盒儿掏出来递给她,当然没有忘记重要介绍这是你女婿的心意,还有添油加醋的介绍了慈禧老太后当年戴着这手镯处理过哪些国际事务的问题。

她这小嘴儿有时候也挺能说的,总之把她妈唬得一愣一愣的,直直摆手说受不起受不起,推托几次,最后还是被元素给套进手腕里。

“妈,女婿的孝敬,究竟有啥受不起的?”

“素,你啊,真是个好孩子,对妈真是好。”陶子君就差抹眼泪儿了。

“我是你女儿么,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陶子君笑言:“是啊,是啊,你真是妈的乖女儿。”

别别扭扭的,陶子君总算是把手镯收下了,再出门儿时脸色逾加柔和,作为老丈母娘的和蔼可亲更是表露无疑。

丈母娘看女婿,那是越看越爱。

所以说,物质的作用力是不容忽视的,如果没用,证明物质不够丰厚。

元素坐在钱傲边儿上,桌子底下,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着,这份浓情蜜意,好得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凑成一堆儿。

陶子君看在眼里,叹在心里,对这门儿亲事儿,算是放下了。

你笑,我笑,大家笑。

其乐融融。

所以,这趟娘家行仍旧以圆满告终。

在陶家一直呆到下午四点,他俩才返回钱宅。

这一整天,元素都忙得晕乎乎的,心情的落差起伏也很大,从高兴到伤悲,再从伤悲到高兴。

因此,再回钱宅时,她脑子里千奇百怪的念头,尤其多。

一想到颜色和徐丰,还有他们那个夭折的孩子,她不由得感叹世事不可预测,昨日他俩还在帝皇有说有笑的憧憬着美好的小日子,不过一天时间,这天儿,怎么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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