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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07)

见这情形,钱老二似笑非笑地冲那妹子说:

“妹妹,能不能麻烦你回避回避?咱哥几个有些话不方便外人听。”

瞧着帅哥的笑脸,那妹子脸上瞬间炸开了一个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来,点了点头就娇羞地说:

“你们请便,我去趟洗手间。”

说完,还对着钱老二挤了挤眼睛,妩媚抿唇。

微微一愣,钱老二好笑地摇了摇头。

他也挺奇怪自个儿的,现在这段位是越混越高级了,对所有的美女一概免疫,如果不是对他妞儿那性趣反应太过强烈,他真的怀疑自己生理出毛病了。

素啊。

分开这么一会,他突然觉得有些想得慌,想他妞儿,想他娃了。

轻咳了两声,回过神来,还是先解决疯子的事要紧。

“疯子,哥哥刚才的话有点儿重,但是你真得想明白了,你要乐意花天酒地的过日子,哥们儿也拦不住,年子这儿四季开放,完全可以由着你奔放,可是,你搂着这些女人,心里真的舒坦么?踏实么?”

徐丰低眉敛目,说不上话,拿着酒瓶又要往杯里斟。

看着他恍惚的表情,白慕年伸手一拦,不动声色地抽出他手上的酒瓶,正气道:“差不多得了,酒贵。”

年子,很腹黑。

哭丧着脸,徐丰吸了吸鼻子,感觉眼窝有些发热。

可是他愿意这样么?

想到那女人绝情的话,心里怎么都过不去那坎,一直以来,他爱得多么卑微啊,两人在一块儿的时候,端水洗脚,做饭讨好,她不喜欢做家务,他啥事儿都包揽完,还乐得屁颠屁颠的,可这些偏偏都入不了她的眼,她还是说走就走,回来也没声儿招呼,跟她打电话,比仇人还不如。

瞧瞧自个儿,多没出息啊,这么些年,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看上了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都想不明白。

于是,他想试着过回以前的日子,拼命地找女人,可是无论什么样儿的女人,他都瞧不清脸,记不住名儿,脸子里全都是她的影子。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苦笑。

正在这时,有一个穿着上等宫装的女侍进了包厢,轻轻巧巧地走到白慕年边儿上,严肃地说。

“白总,和徐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跟人打起来了!”

皱了皱眉头,白慕年偏过头去看徐丰,眼神里的意思是让他瞧着办。

靠!

咒骂了一声,徐丰这会儿哪有心情理会她啊,随意的挥了挥手,道:“让她打吧,关我屁事。”

有些别扭的笑了笑,女侍继续镇定的说:

“可是,和她打架的那位,是徐少以前的女朋友,颜小姐。”

这女侍是专管帝宫九层的领班,对这几位爷的生活习性都能了如指掌,何况是对徐少特别宠爱的女人?徐少每次带着那颜小姐,就完全没脾气,说话都低声下气的,她又怎么会瞧不明白?

听了她的话,徐丰立马傻眼了。

他媳妇儿,颜颜?

刹那之间,徐丰那心尖尖都在不停地颤动。

几乎就那么一瞬间,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唬得钱老二和白慕年一愣一愣的,相视一笑,心里腹诽着,这哥们儿要是去参加奥运会,估摸能拿块儿田径金牌,为国争光吧?

……二爷分割线……

洗手间门口。

两个女人正争执不休,谁都不肯让步。

说白了,多大点事儿啊?简洁版故事就是:大家碰巧了,有缘份一起尿尿,更缘份的是又一起出洗手间的门儿,错车的时候发生了擦刮事件,颜色包包上的拉环儿好死不死的就勾到了人家美女的手链。

咔嚓。

手链就这么断了,掉地下了……

这还得了?那妹子立即不依不饶起来,这手链儿是徐少刚刚给买的,好几万块钱,能这么便宜颜色么?

于是,就拼了命地叫唤起来,非得让颜色赔钱不可。

听她叽叽歪歪说个不停,喝了几杯酒的颜色烦躁得要命,蹭地火儿就起来了,正如钱老二所说,她原本就是个刺头儿,更何况是喝了酒之后?要让她赔钱?这种机率比公鸡下蛋高不了多少。

要闹,姐陪你。

要吵,姐乐意。

要打?

那好,见那女人的白嫩嫩的小手伸过来要抓她衣服,颜色心里不爽之极,先发制人闪身脱离,然后麻利儿地抬起右脚直接就踹在那妹子的小腿上。

嘴里也没忘了骂骂咧咧:

“狗日的,想欺负老娘是吧,啥破链子?拿去接好不就完了,让老娘赔你,赔你个大头鬼,赔你几脚得了……”

不得不说,女人发起狠来也是不得了。被人踢了,那小妹子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二话不说就和她扭打到了一块儿。

“今儿非得赔不可,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知道值多少钱么?傻X”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着,手脚并用的就干起仗来,俩都喝了点酒,理智哪里比得了平常清醒之时?

说实在话,颜色属实喝多了,要不然怎么着也会先给人道歉,再说赔不赔的问题,而不是直接选择武力解决。

女人打架真是没什么可描述的。

抓,扯,挠,外加嘴里骂咧。

“赔给我,贱人,你必须赔。”

“老娘赔你上西天取经,赔你上南天门看天兵。”

“呜,说什么也得赔。”

“脑袋装豆腐渣了你,小妹子,地球对你来说太危险了,你还是快点儿滚回火星去吧,秀逗的傻X。”

好吧,颜色觉得吵架打架真的很爽。

因为她心情太不爽了,太需要发泄了,好不容易遇到个极品可以陪自个儿练练拳脚,斗斗嘴,多舒坦啊。

这时候的她才管不着那么多,不要脸,偏就不要脸,卑鄙无耻下流,偏偏就要如此,谁他妈管得着。只要能让她不用去想那个脚踩两只船的王八蛋,什么都好。

一边打,脑子里一边吼。

忘记徐丰,忘记徐丰。忘掉想他的习惯,习惯太可怕了,习惯了他伺候自个儿,习惯了他小狗似的讨欢,习惯了吃他做的饭,习惯了他媳妇儿媳妇儿的腻歪,习惯了他温暖的怀抱。

最终,那妹子扛不住她不要命的攻击了,开始讨饶:

“呜呜~好了,好了,我不要你赔了,放了我……”

鸣金收兵。

颜色气喘不匀地叉着腰,斜睨着她上下打量,小妹子长的倒是挺漂亮,就是太他妈没劲儿了,这么几下就蔫了。

挑了挑眉,她得瑟不已:“跟老娘斗,小妞儿你差远了。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就你现在这可怜劲儿,我觉着你不如去你男人跟前再撒一娇,啥手链没有?别说手链,戒指,项链说不定都齐了,你稳赚不赔,还得回过头来感谢姐姐的大恩大德。”

“呜呜……”

女人抹着泪,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瞧见了远远奔过来的徐丰,这下更是哭得花容失色,快步迎了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娇嗲地嘤嘤直哭。

“徐少,你总算来了,这个女人她欺负我,你得替我做主啊……”

徐丰嘴角抽了抽,替她做主,谁来替自个儿做主?别说欺负她,这女人连自己都敢欺负。

瞧到眼前的男人,颜色刚才的得瑟全没了,笑容纠结成了一团,那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冷笑着环住自己的胳膊。

丢人丢份儿,不能丢了气势。

“哟,这不是徐少么,原本,你就是她的男人啊?”

徐丰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颜色身上,舍不得移开半秒,压根儿瞧不见披头散发抱着自己的女人,甚至连推开她都忘了,声音低沉而沙哑。

“媳妇儿……”

“滚!恶心。种猪。”

见他俩抱成一团,颜色气儿就不顺,这样的男人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唤自己,凭什么还敢叫出媳妇儿三个字?他娘的一个小时前还装情种跟自己打电话左哄右哄,不过撒泡尿的工夫就在这里搂着小妹子风流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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