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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308)

男人信得过,母猪能上树。

“颜颜,你听我说……”徐丰急了,赶紧推开那小妹子。

“人渣!我说你个大头鬼。”

气急败坏的低咒了一句,颜色侧开身就要离开,却被徐丰一把拽住胳膊,凄声道:“媳妇儿,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他也觉得自己没用,见到她什么脾气都没了。也许钱老二说得对,他就怂,不是个爷们儿,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就这么怂蛋,就这么傻,就这么没骨气,什么尊严通通见了鬼。

她强势,他愿意让着她。

她不服软,那他就下软。

“丢手,听到没有?”瞧着在边儿哭哭啼啼的小妹子,颜色就忍不住炸毛,这贱男人真不是个东西。

“媳妇儿,我错了……”

“滚开!”

……

施霖盛过来的时候,刚好就瞧到这一幕。

他在包厢里左等右等不见颜色过来,怕她喝多了醉倒就过来看看,路上遇到女侍一问,才知道发生这事儿,赶紧的跟了过来,哪知道竟是这番情形。

只一眼,他便明白了。

嘴角噙笑地走了过来,他自来熟的环着颜色的肩膀,小声安慰了两句,然后麻利儿的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儿来,递给那个哭过不停的小妹子。

“小姐,拿着这个打上面电话,你要怎么赔都成。”

说完,低下头,柔声对颜色说:“咱们走吧。”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颜色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

她实在不想再和徐丰纠缠下去了,掰开他的手指,头也不回的跟着施霖盛往通道走。

“站住!”

大吼一声,徐丰咬着牙,气得身体都有些发颤,目光迅速结冰,这一辈子他都没有这么恨过:

“颜颜,他就是你离开我的理由,是不是?”

回瞪着他,颜色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这哪跟哪儿?恶人先告状。

是谁结了婚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事到如今散了也就散了,她也不怪他了,可他还敢来倒过来指责她。

没天理了!

柳眉倒竖,她大声斥责道:“徐丰,你还要不要脸了?瞧瞧你边儿上吧,梨花带雨的妹子还等着你安慰呢,至于我的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罢,转身。

“不准走!”徐丰怒到极致,脑子完全浆糊了。

那种嫉妒心驱使下的滔天火焰,几乎焚烧了他全部的神智,他的媳妇儿竟然找了其他的男人,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儿?只见他三两步冲了过去就拽住颜色的手腕。

“颜颜,跟我回家,我不准你跟他走。”

直直地盯了他半晌,颜色突然笑了,然后扬起手,一巴掌挥到他脸上:“你不准?去你妈的不准。”

眼眶一热,徐丰捏住她的手腕,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没有松手,也没有还手,只是死死地瞪着她。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熟悉的呼吸声。

想到无数个亲吻缠绵的夜晚,想到无法个相拥醒来的清晨,徐丰恨极了她的狠心,可是,即便如此,他知道,他还是撂不开手。

两个僵持着,谁也没有言语。

皱了皱眉,施霖盛唇角勾起一抹微笑,伸出手搭在徐丰的手背上:

“这位先生,麻烦你松手。”

望了望天,颜色无奈地回了神儿,既然回头无路,不如干脆走远,勉强挤出一个甜得腻死人的微笑,她凑近施霖盛的耳边,娇笑:

“他就是个疯子,咱俩不用理会……”

哪知道话刚出口,突然整个人就被徐丰大力扯了过去,拽到他怀里,还没等她弄明白,就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化身奥特曼,一拳砸向施霖盛的脸颊。

一拳再一拳。

徐丰这人性子软,可到了这种时候,他还不发作,还是个男人么?

这拳头,要多狠有多狠,步兵也是兵,他已经气得快要发疯了,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那脸色狰狞得完全不似平常。

揍人完毕,他一把将颜色扛了起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正抹着唇角血丝的施霖盛。

“小子,记好了,这是我徐疯子的女人,还敢打她主意,老子不要命也要弄死你,在这J市打听打听,徐参谋长的儿子是不是怂包蛋。”

攥紧拳头,徐丰撂下这狠话,像扛着沙袋似的扛着颜色就出了帝宫,哪里还有半点儿温情,只留下身后几个目瞪口呆的人。

事实证明,再温柔的男人发起狠来,都是禽兽,徐丰压根儿就不管颜色拼了命的挣扎,气得咬牙切齿,彻底黑了脸。

“颜色,这都是你自找的。”

“徐丰,放开老娘,你要干什么?”

冷哼一声,徐丰阴沉着脸,一把将她甩在车座上。

“你懂的!”

……

第130章 爱,是做出来的——[手打文字版VIP]

钱老二在帝宫对徐丰进行感情教化的时候,元素在病房里辗转反侧怎么都不得劲儿,过了会儿,就觉得自己饿了。

这种饥饿感特奇怪。

它并不等同于肚子饿需要食物一般的感觉,而是打心眼儿觉得空虚,反映到神经末梢,很清晰的就显现出两个字——寂寞。

不禁有些好笑,难道自己片时片刻都离不开他了么?这才多久,不过两个小时而已。

她不知道的是,恰好这时,钱傲也在想她。

为了填饱寂寞和空虚,所以她打算先填饱肚子,叫了兰嫂进来,好在一切都是现成的,钱傲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想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都是现成的。

因为他说,坐月子的女人饿不得,饿了得落下一身的毛病。她并不知道钱傲一个大男人,打哪知道这么多女人家的道理的。

但,心很暖。

喝了一碗番茄排骨汤,就开始和兰嫂聊了起来,聊起鎏年村,聊起地震,兰嫂就开始抹眼泪儿,元素便有些后悔了,暗女人生了孩子是不是都特别的唠叨,整天坐井观天,便只会家长里短了。

安慰兰嫂,自然是借用了二爷的话,以后会有一个更加漂亮的鎏年村,眼看兰嫂破涕为笑,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多一会儿,沈佩思例行的来看孩子了,意外的是朱彦也来了,小贝儿还在保温箱,小宝儿到是长得挺壮实了,正吮着手指睡大觉。

今儿的沈佩思,对她态度不错,朱彦不知道吃错了哪门子药,面儿看着也挺客气的。

于是,不自在的反倒成了她自己。

因为她心里明白,她们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生疏感,对她并不比陌生人强多少。在她们眼底里,她唯一的贡献,便是替钱家生了俩孩子。

所以,沈佩思说得最多的话便是,你辛苦了。

这话太可笑了,不是吗?

她生自己的孩子,他们说什么辛苦了?

沈佩思和朱彦正瞧着小宝儿唠着嗑,打趣着这孩子将来肯定出息云云的时候,病房的门儿就打开了,随着一阵凉风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好久好久都没有见过陶子君。

瞪大了眼,不可思议的瞧着她,元素愣了。

看到妈妈单薄的身子越发憔悴了,她下意识地眼眶泛酸,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撩了撩长长的发,她掩饰着心里的酸楚,笑道。

“妈!你咋来了?”

陶子君进了屋摘下围着脑门儿的围巾,随意拍了拍放在置衣架上,眼神儿没瞧在旁边冷着脸的朱彦,只是冲沈佩思点了点头。

“我闺女生孩子,我当然得来。”

好像那DNA的事儿不曾发生一般,陶子君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看上去她俩仍是最亲密的母女关系。

她的笑容好温柔,让元素感受到彼此贴着心的暖意。

朱彦勾起唇冷笑。

沈佩思淡淡地,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客气周到的问好。

但是,元素明明看到她挺直的脊背里透着的不屑,还有那笔挺的姿态是多么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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