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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占,女人休想逃(71)

而他的吻,早就不甘于只在唇间采撷,而是沿着她的耳际,脖颈间的动脉缓缓滑落,锁骨,再往下,有技巧的慢慢挑逗……

一阵阵颤栗传来,她有些清醒了神智,都说好了要离开,怎么到头来自己又和他做这事儿了,到底能不能出息一点,给自己长点脸啊,总是一次次受他的诱惑。

念头到此,顾不得许多,直接伸手推开他,迅速拿过睡衣穿上,想遮住那一片情动时绯红的春色,嘴里嗔怒道:

“别闹了,天还没亮,你上去睡会儿吧。”

见她一阵的手忙脚乱,小脸红扑扑的粉润,钱老二就恨不得把她揉一揉吃到肚子里。

他妈的,他觉着自个肯定入魔了。

被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瞪,就没出息的想要亲她,抱她,哄她。她怒,她骂,她憎恨,怎么都好,只要肯出声,听到他耳朵里,都他妈的是天籁之音。

于是,咧嘴一笑,笑得意味不明。

“好,咱睡觉喽。”

话言一落,直接拽了她过来,一把抱住就往楼上走,急不可待的陷落在那张大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甩了老远。

这次男人的动作有点狠,像发泄心里的郁结一般,一点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像一头饿了八百年的狼崽子一般,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狠狠的收拾起来。

难耐,急躁……

理智被抛到了九宵云外,元素早就分不清灵魂和肉体之间的差别,只剩下迎合,不停的迎合,让彼此得到更多的快乐,让彼此一起攀升到那天外的云端上。

弓起身子,蜷缩着脚趾,两具身躯像合奏的音符一般,弹奏出悦耳动听的共鸣声,演绎着如潮水般的巨浪滔天……

喘急的呼吸,汗水从他额头滑落,而女人的身上,一层层因颤栗而生出的细小颗粒……她微眯着眼,浅瞅着在她身上运动的男人近在咫尺那张脸,俊美的五官刚毅的线条,狂野肆虐的男人浑身充满了性感。

理智抽离状态下,她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雄性,很爷们儿,很男人!

难道真如别人所说,女人的骨子里,其实都蕴藏着一种被异性征服的渴望?

闷哼一声!

查觉到她的走神,男人不悦的更加用力,次次见底,胀满的充实感,刺激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不由控制的全身痉挛,本以为就要到达颠峰,可他却恶劣的停滞住所有的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闷声问她。

“元素,你还他妈走不走?”

浑身腻软得没有半分力道,元素很没出息的承认,这个男人在床上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了解她身体的一切机关,让她上天就上天,让她入地就入地,让她完全不受自已支配,一切的情绪来源,都在他的挥戈入戟之中。

不耐的哼唧,摇晃,濒临飞天的临界点累积到了极致,他却只是恶劣的钳住她的腰,而另一只手摩挲着连接处,不停打着圈,偏偏不再给她需要的慰藉。

疯了!又涨又酸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头脑一片空茫,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意识飘散了,声音软糯得让男人连骨头都酥了,像魔咒一样敲打在他的心里,她明明在说。

“不走……不走……”

“乖宝贝,好好的……跟着我。”

满意地抿唇,重新挥汗如雨,疯狂地要和怀里的女人一起共赴那云雨的极限颠峰,屋外雷雨声声,屋内春色无边,一波接一波的激情荡漾开来,抵死缠绵,两个人同时到达临界点时,爆发的情潮间,充斥着动人的昵喃……

“妞儿,痛没?”

“嗯。”

女人的双眼有些迷离,有没焦距,一脸红色的润泽,完全是一副被狠狠爱过之后的性感的小模样儿,轻笑了一声,他抚了抚她的后背,俯在她耳边低语:

“傻拉巴叽的,看把你美得,饭前甜点而已,还有正餐给你吃……”

“……拿出去。”

“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喜欢……你,啊,别……”

“喔……”

男人闷哼一声,那如水浸润的感觉让他无法再等待,重新启动了新一轮的征伐。

夜未央,天未明,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吟哦,或高或低的相交融合在一起,宛如最动听的天簌。

……

当元素被男人洗净了放到床上后,男人一转身,浴窒的水声再次响起。

她闷闷的将自个裹在被子里不停地叹息,眼望天花板,不明白为什么最终的结果又和这个男人滚到了床上,为什么自己就没长点教训呢?

浑身酸软疲乏,支离破碎的记忆,突然间组合完成,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答应了那个男人说不离开?直接抚额,气自己,这么不争气,对这个男人的美男计就没点抵抗力。

你真没出息啊,元素!

细细想来,似乎每一次争执都没有结果,而争执的结果就是床上解决……

无语,无奈!

也不知道这男人抽了什么疯,阴一阵阳一阵的,难道是因为那个古典美?不是说,男人只有在陷入恋爱时,才会神经短路,思绪混乱么?明明说要放了她,不到几个小时,怎么又把自己给弄到床上了。

好吧,管他什么样儿呢?

又不是第一次做,做了就做了,难不成还得为这一次负责?

所以,她想明白了,天一亮,照走不误。

她必须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了,直接删除掉这一段记忆,姓钱的,惹不得,还躲不起?

时间还早,身体像被人给拆开重组一般,难受死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闭眼,她索性再小眯了一会。

天刚见亮,迷糊间听到闹钟在叫,激灵了一下,翻身就起床,开始收拾自己的物件儿,其实也没啥东西,一个小包足够,其它的,都不属于她的,可是等她准备去拿那件花了128888元买的裙子时,猛地吓傻了,天眩地转。

那裙子,可怜兮兮的躺在垃圾筒里,差点被男人扯成了碎布?

这男人疯了?

心疼,肉疼,他有钱要暴殄天物也不是这般作践法吧?

怒火中烧,暴殄天物,可是要遭天谴的。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像只炸毛的小刺猬一般一个个房间找他,都没有人影,正自奇怪,却见到厨房里传来一声痛呼!

啊!

男人明显吃痛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心头一紧,有时候,受意志力支配的行动,比受大脑控制的来得更快,在她脑子里刚想到应该去看一看的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

人就是这么奇怪,理智和情感,总是在不停的征战讨伐。

见她过来,钱傲胡乱的把手指拿到水龙头下冲刷,然后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嘴角边还沾着没来得及擦干净地鸡蛋黄,那样子别提多滑稽。

而厨房,一地狼籍,和这男人一样的狼狈。

天啦!这什么状况?

千万不要说这男人是想做早餐。那啥十指不沾阳春水,完全可以用来形容这个男人,平时连厨房边都不乐意沾的人,居然做早餐?

视线再一转,水池里流淌的水里居然有一丝猩红的血迹!

受伤了?

轻咳了一声,男人将那只受伤的手背到身后,一张苦瓜脸,挺憋屈地叹道。

“狗日的,我想做个煎蛋土司给你吃,那个,那个土司贼他妈烦,居然敢跑,然后,我就……”

有些无语的瞥了一眼砧板上被切得七零八落的土司片,元素走过去使劲将他背在身后的手抓过来,伤口不深,但却露出猩红的口子……

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唱得哪一出,按说就算不会做吃的,也不至于拿刀往自个手上宰啊,不是还吹海牛说是特种兵出身的,多么多么牛,拿枪动刀的,都是十环十环,正中靶心的么?

就这定准,敢让他出去执行任务?

拿出医药箱来,消毒水,OK绷,细细给他弄好了,然后再将那些辩不出初始模样儿的食物通通扫到了垃圾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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