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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知锦华(119)+番外

是啊,自己为什么对他这么好?会对他心软?会为他治伤?在他耍一些小心机的时候无视甚或纵容?明知他的危险致命却仍将他留在身边?

穆子石手背上血滴殷然,有些像姐姐手腕上的那串珊瑚珠子,但他不是那两个任人狎弄亵玩的烟花娼妓,下贱到为了讨好几个官差嫖客竟想出卖骨肉至亲的兄弟……他身上也没有那种污秽得令人作呕的混合着脂粉与阳精的气息。

他是尊贵无比的皇子,却能为了手足匍匐在地抵挡自己的鞭子,虽毒辣锋利如染了鹤顶红的刀,却更是三月林光雨后霁色的洁净,能涤尽一切腐烂的伤痕。

仿佛只是短短一瞬,哥舒夜破腹下陡的奋然勃发,觉得胀热难耐,活像一把烧红了的灼热钢刀,为多年沉寂的欲望劈开了一条扭曲残忍却又近在眼前的复苏之路。登时心中满是狂喜与急切,更有一种亵渎的邪恶刺激,拽起穆子石,一手握住他散开的头发,凑近笑道:“七殿下,你虽然很会惹人生气,这副模样却算是天下无双的绝色啊!”

原来自己要面临的,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屈辱……自齐予沛亡故之后,穆子石从没有过这样无助的一刻,清醒着绝望,也从未如此痛恨过自己的敏锐,连自欺欺人的迟钝都求而不得。

哥舒夜破凝视着他墨绿的瞳孔,但见清澈瑰艳,更有种支离破碎的脆弱美态,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就去亲吻,含含糊糊的笑道:“父债子偿倒也不错,你说是不是?”

话音未落,突觉小腹有森森寒气直逼而入,暗道一声不好,穆子石怎会是如此柔顺无害的人,他不动时,只不过是蓄势寻机罢了。

所幸常年习武反应极快,猝然受袭下,哥舒夜破本能的收缩肌肉抽身闪避,一边不假思索提膝反撞,同时手腕舒开空手夺白刃,以退为进攻守兼备。

电光石火间只觉一阵刺痛,到底还是相隔太近,小腹到腰侧,已被利器划破一道虽浅却长的口子。

哥舒夜破大怒,格的一声卸脱了穆子石的手腕,短刀呛当落地,而蓄满力道的膝盖触到他衣衫时,却略一停顿。

哥舒夜破屡屡在生死之际挣扎活下来,对敌动手从不容情,这一记膝撞挟带风声凌厉,便是块石板也能四分五裂,若撞实了,穆子石必定肠穿肚破尸横当场。

穆子石显然也知道死亡的羽翼已在头顶张开,嘴角却勾起一抹得逞的隐约笑意,阖上双眼时,心中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

但预想中的重击迟迟不至,只听哥舒夜破冷冷道:“想激我杀你?殿下……还没尝过你的滋味,我怎舍得?”

他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意味和贪婪的攫取,穆子石一阵晕眩,已被重重扔到床上。

哥舒夜破不光凶恶如魔,更是精明似鬼,眼下已然鱼肉卧于刀俎,求死亦不可得矣。

脱臼的手腕痛若针刺,穆子石却完全不在乎,只死死盯着哥舒夜破,哑声道:“你若碰我,一定会后悔。”

哥舒夜破冷笑着,草草拭擦了自己腰腹伤口,更不多话,抬手一把撕开穆子石的衣衫,粗糙的手掌摸过他赤裸的身体,灰眸亮得可怕,低声道:“认命吧!”

感觉到他异常火热明显的坚挺,穆子石再不能自控,脑中一片轰鸣着的空白,所有冷静流沙般崩塌,从指尖到足趾,都拼尽了最后一分力气在挣扎,活像一条釜中的鱼。

数年前逃亡路上,险被柴八侮辱的记忆雪上加霜的涌入,耳边竟恍惚听得军马铁蹄声滚滚踏近,忍不住嘶声喊道:“无伤……无伤来了!”

哥舒夜破很轻易的压制住他,额头汗珠滴落,已是急不可耐:“我劝你老实点儿,我还不想伤着你,轻了重了全看你自己乖不乖!”

说罢强行分开他已然无力的双腿,一手握住腰不容逃离,狰狞巨大的分身缓缓逼近,蹭得股间微微湿润,便往那紧闭的密处顶入。

顶端稍一挤入,所感宛如触碰奶油,柔嫩细腻得无以名状,哥舒夜破不禁倒吸一口气,呼吸已是乱了。但想完全贯穿那细狭紧致的所在,却连自己都觉得有种屠戮似的残酷。

穆子石脸色惨白,痛得牙关格格轻响,咬住嘴唇,扭过头一字字道:“我会杀了你。”

他声音小小的清透明亮,却像是蛇信贴着咽喉颤颤而动,哥舒夜破头皮一炸,血一瞬间就沸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种种情绪交织缠绕在一起,都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再无半分怜悯,猛的运力,只听微微一声裂帛声响,凶器一样的阳物已整根捅入。

“感觉到了么?殿下,你怎么杀我?”

第87章

这种疼痛足以令人发疯,穆子石呼吸骤然停止,伸直了颈子,半天才发出凄厉不似人声的惨叫,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被侵入的地方却已撕裂出几道细细的血痕,血珠由慢而快的汇聚成线,顺着臀缝大腿温热的蜿蜒流下。

哥舒夜破这一下自己也不好受,那无比火热柔韧的甬道裹得自己几乎有些痛楚,但更多的还是彻底占有乃至报复摧毁的快感,生生楔开他的血肉内襞,有种捕捉到了他灵魂的错觉。

尝试着轻轻抽送肉刃,穆子石登时紧绷着痉挛,手骨节一片惨淡,内壁却受疼不过越发咬紧肆虐着的粗大分身,哥舒夜破浑身一激灵,灰眸几乎被欲火燃成了纯黑的颜色,动作已是不能自控的急切凶狠,甚至毫无章法,只是用能杀死穆子石的力道一下下撞进再撤出那销魂蚀骨的密处。

压抑沉睡多年的渴求一朝爆发,惬意之极,畅快淋漓。

纵情尽欢之下,只听到一室交媾声,而甬道在被迫吞吐分身时发出的润湿腻滑的水声,更是荡人心魄令人欲罢不能。

哥舒夜破心神俱醉,直到发泄出第一次热液,方才注意到,这场惨酷的性事中,除了第一声惨叫,穆子石再没有发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呻吟或是求饶。

慢慢退出他的体内,拧着他尖尖的下颌扭过脸来,发现他已经痛得没有了眼神,嘴唇失色,牙齿间却衔着一片干枯的竹叶。

哥舒夜破一怔,定睛一看,自己的枕头果然被咬开一个破口,穆子石正把里面塞的干竹叶荞麦壳一点一点往外衔,借此把惨叫生生嚼碎绝不溢出。

心里突然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这样的骄傲与生俱来,难道真的无以摧折?

不知不觉,手指略收了几分力气,有些慌乱的摸了摸他湿润的睫毛:“疼哭了?”

穆子石稍稍回过神,眸光仍然散乱不堪,却断然转开脸去,冷漠与憎恶明晃晃的一览无余。

哥舒夜破低声笑了笑,也不生气,但眸中炽热的欲望却是闪烁如火花,以为自己满足了,看着他却只觉更加渴切,不顾他的轻微挣动将他翻过身来,面对面压在身下。

穆子石浑身被冷汗打得湿透,双腿间更是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青缎般的黑发一缕缕沾在身上,却衬得肤光晶莹剔透,令人陡生冰肌玉骨之感,胸前一对小巧茱萸是最新鲜的桃花瓣一样的粉色,清新得不容冒犯,却又出奇的艳丽。

哥舒夜破被蛊惑了心魂,埋下头用舌尖轻柔的爱抚。

这样的触碰并不疼痛,反而情人般的温存,尤其在惨无人道的暴虐后,更像是一阵足以感恩戴德的和风细雨——穆子石却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异常激烈的抗拒着,嘶声道:“滚开……你这个恶心的畜生!”

心中恐惧至极,这恶魔不是已经结束了么,为什么还不肯放过自己?

哥舒夜破僵了僵:“畜生么?你说的倒也没错。”

手顺着他的腰摸了下去,折起穆子石的双腿,恶意的笑道:“好细的腰,真担心一用力就会折断……长这么一副模样,当皇子恐怕没有当婊子快活吧!”

他言语下作粗俗,极尽侮辱之能事,动作亦是毫不留情,直接一根手指插入到红肿撕裂的后庭,搅出一阵黏腻的声音,感觉到穆子石剧痛难抑的颤抖,狞笑道:“你说那位在赤乌台守岁的太上皇,会不会想到他尊贵的七殿下,竟下贱到被一个山贼操得死去活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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