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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知锦华(120)+番外

穆子石一声呜咽堵在咽喉,痛得蜷缩起来,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成了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正被绝无人性的残忍戳弄着,而哥舒夜破的坚挺亦已猛兽般蓄势待发。一瞬间怕得毛骨悚然几近崩溃,竟不知不觉脱口道:“不,我不是……”

哥舒夜破撤出手指,坚硬滚热如烙铁的分身顶在入口处,恶劣的轻轻点着,随口问道:“不是什么?”

或许他要折磨的只是齐谨的七皇子,他只是想复仇想泄愤,他的家仇可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穆子石抖得厉害,嘴唇微动,欲言却又止。

“你是他的刀,也是他的盾,便是下了地府,油锅你也得替他跳,便是当了乞丐,你也要替他被狗咬……子石,你答应我。”

跨越生死桎梏与潺潺流年,齐予沛的声音犹在耳边,是救赎也是劫数,是执念更是冥顽。

我答应你,穆子石一生不负齐予沛。

穆子石慢慢闭上眼睛,涩声道:“我宁愿自己不是七皇子……”

语气凄绝惨烈,却坚定无悔。

哥舒夜破冷笑一声,用力一挺腰,再次一点点进入到绯红的窄穴深处,受伤的内襞热得快要融化一般,不断收缩抽搐。

穆子石喉头腥咸,眼前一片血雾,在哥舒夜破刚开始抽动时,便彻底昏死过去。

齐无伤所赠那把短刀摔落在不远处的地上,清光明刃,一无所知。

齐少冲又添了一回灯油,终于忍不住,跺脚道:“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陆旷兮眼睛又涩又胀,勉强看了眼屋外:“难道寨中什么梁柱的有要事相商?都过子时了。”

揉了揉眼睛起身道:“你饿不饿,我再去下一锅饺子?”

齐少冲神色不安,道:“不成,我得去寻他。”

说着披上大氅就要推门而去。

陆旷兮忙拦住:“大雪路滑天又黑……你打个灯笼罢!”

齐少冲眼皮突突跳着,只觉心慌意乱,待陆旷兮提着灯笼过来,心不在焉的顺手一接,却失手打翻,只见一股火苗一窜而上,眨眼就把个竹篾绵纸的灯罩烧个精光。

陆旷兮唉哟一声:“好像还有个结实些的,我去拿给你。”

齐少冲愣愣站了一刻,转身大步就跑出门去,快哭了也似默念道:“四哥,你若有知,千万要保佑子石平安……”

刚匆匆出得院子,就见院门外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静立不动,他此刻情绪激荡心神不宁,一手便抽出靴中短刀,厉声喝道:“谁在那儿!”

那身影猛的一颤:“是我,左拾飞。”

声音却是异常的沙哑干涩。

齐少冲走近几步,只觉酒气浓烈扑鼻欲醉,一惊忙道:“左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喝酒?我哥哥呢?他没跟你一起么?”

左拾飞喝得眼睛通红,闻言摇了摇头,却不说话。

齐少冲情知不对,反而冷静下来,沉声追问:“我哥呢?他到底在哪儿?是不是林神爱为难他……还是哥舒夜破?”

左拾飞叹了口气,目中流露出从未有过的犹豫与痛苦。

齐少冲更不多问,握紧刀转身就走,刚跨出去两步,胳膊一紧,却被左拾飞牢牢扣住。

齐少冲勃然大怒,漆黑眼珠映着雪光亮得瘆人:“撒手!”

左拾飞说得有些艰难,却不再迟疑:“你哥他……没事,大哥带他连夜下山了。”

齐少冲疑道:“为什么下山?”

左拾飞答非所问,低声道:“大哥他心里很苦……唉,待他酒醒了恐怕也会难过。”

他虽语焉不详,齐少冲倒信了大半,哥舒夜破家破人亡后颇为怙恶不悛,这除夕夜干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不出奇,更何况左拾飞素日从不撒谎?

凝视左拾飞的神色,终究还有些不放心,又问道:“以往哥舒夜破大年夜都干过什么事?”

左拾飞避开他的眸光,道:“大哥杀过人……也曾下山放火烧屋,但更多时候闷在屋里什么都不做。”

齐少冲恼恨之极,却也知晓今夜是等不回穆子石了。

左拾飞默然半晌,柔声道:“跟我回风林营罢,弟兄们也有一番热闹……待你哥哥回山,我会让你来看他。”

左拾飞对自己一向很是关照,又是风林营的梭子爷,齐少冲倒是不便拒绝,只得应了一声,暗自思忖确实得想个法子,早日跟穆子石离开这南柯山才好,首选便是前往雍凉,于军中求得契机。

天光微亮时,哥舒夜破从一夜纵情发泄中平复下来,这一夜完全就是一场美妙至极痛快无比的盛宴,从身体深处卷起的燃烧和释放是十余年来从未有过的惊喜,完全不觉得疲倦,甚至有一种新生般的神清气爽。

心情愉悦之下,甚至亲自拨冗帮穆子石擦净了身体,晨曦中只见他肤色凝白细腻得几乎耀眼,因而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愈显突兀而残忍。

穆子石几根手指甲劈裂了,拭擦时想是痛得钻心,昏迷中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却立即忍耐的抿起嘴唇。

他嘴唇形状极美,线条像是用点梅笔一笔绘出,精致流畅,清晰而饱满,此刻虽没有半分血色,却咬出了几道血迹,凝结处有种奇特的妖魅之气。

哥舒夜破情不自禁,俯身有些笨拙的吻了上去。

触感冰凉,还有一丝血的甜腥,却柔软得像是一汪春水,让人不由自主就想深入汲取采撷更多。

用力分开他的唇瓣,噙住乖巧柔嫩的舌尖,这样的舌头,不该说出那些能生生活剥了自己皮肉的诛心言语,如此想着,哥舒夜破略显霸道的更加入侵进去。

穆子石隐有所感,却完全没有力气躲闪,只是睫毛颤了颤,蹙起眉头。

唇舌交缠的滋味很新鲜,扣人心弦的温存,虽然这种温存不过镜花水月,却令人身不由己的着迷而沉醉,哥舒夜破很后悔为什么刚才没有在他清醒的时候亲吻他的嘴唇。

良久哥舒夜破起身,轻声叹道:“若你不是七皇子……”

第88章

穆子石昏昏沉沉一直没有醒,哥舒夜破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气若游丝,额头却是火炭一般滚热,心知伤得他重了,就不曾出门好生照料了一天,到天色全黑时实在有些不放心,倒了杯水晾着,用力掐着他的人中,喊道:“醒醒……起来喝点儿水!”

穆子石恍惚只觉处身炼狱,骨头都被拆散再火灼一般疼痛难忍,迷迷糊糊中被人抱到怀里,又有温热的水凑近唇边,本能的慢慢啜饮几口,顿感甘露洒心,忙低下头大口猛喝,一个吞咽不及突的呛咳了起来。

这一咳倒又清醒了几分,抬起眼来,茫然不知身在何处,却见抱着自己的人正是哥舒夜破,噩梦般的记忆登时涌入脑中,愤恨恶心得无以复加,勉力低声道:“放开我……”

哥舒夜破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颐指气使的七殿下?”

说着偏偏搂得更紧,还顺手伸进被子里,意犹未足的在他腰臀处摸了一把。

穆子石被迫靠在他胸口,仿佛被一股野兽般浓重而肮脏的气息吞没,而那只紧贴自己肌肤的手的动作更是淫靡意味十足,一时也不知哪里的力气,狠狠推开哥舒夜破,搜肠刮肚的大吐了起来。

哥舒夜破浓眉皱着,静静任由他全吐在自己鞋子上,直到他稍微平复下来,方断言道:“吐得这样有精神,看来死不掉了,七殿下的身子不光金贵,还挺耐操。”

穆子石眼前一黑,只觉羞愤欲死,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甚至比一整夜的暴虐更加难忍。

哥舒夜破却说得高兴,干脆用手指沾了止血的药膏,慢慢旋转着探入伤得一塌糊涂的窄穴中,笑得讥诮而残忍:“摸你一下而已,这就受不了?你越是受不了,我越是想干你……瞧瞧,你不也挺喜欢的么?热乎乎的又紧又嫩,缠得我手指都吃不消。”

穆子石内壁无数细小的伤口又一次被碾开扯裂,登时冷汗淋漓痛得弓起背:“无耻!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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