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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06)+番外

好比此刻,若是旁人听到这话,又该怎样对答呢?是窃喜?还是腹测他这话是褒还是贬?

傅寒声只知道萧潇是这么回答的:“那你该庆幸,我此刻不是唐氏负责人,要不然我这个不简单的人,可能会打破C市三强鼎立的局面,逐日成为博达的死对手。”

傅寒声这次是真的笑了,那笑并非是因为看低萧潇,而是因为她的话取悦了他,他在那一刻,似乎看到了阿妫,他的阿妫。

闻听笑声,萧潇侧过头看了看他,隔了几秒,再开口,显然她误会了傅寒声:“觉得我的话很幼稚?”

问完话,她加了适量的盐,又加了适量的综合香料,还有过量的黑胡椒。

傅寒声在一旁看着,黑眸微眯,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心眼毒,前一秒跟他平心静气的说着话,下一秒就在谈笑间实施报复,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好,很好,他对她刮目相看。

他也不指明,皮笑肉不笑道:“幼稚的人说不出那番雄霸商界的话,跟博达相抗衡,你还是有资历的。”

这算什么?灌迷魂汤?

萧潇开始觉得黑胡椒有些过量了,犹豫了一下,干脆又倒了一些进去。跟破罐子破摔没关系,兴许傅寒声喜欢吃黑胡椒呢?

傅寒声不怎么喜欢吃黑胡椒,餐厅里他含笑吃完一盘意面,期间喝了三杯水,他小妻子倒好,竟有闲情雅致的翻看着财经杂志,偶尔会看着他。坏笑?不可能,他太太脸庞是精致,但笑容几乎没有,害一个人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最后一口意面吃完,傅寒声笑容可掬的摸了摸妻子的头:“明天我是不是也应该给潇潇做一碗意面?”

这叫有来有往。

“好呀。”

萧潇放下杂志起身,收拾碗筷去了厨房,徒留傅寒声坐在餐厅里,他靠着椅背,一边喝水,一边笑,他不能听萧潇说话时带“呀”字音,要不然会发笑。

凌晨厨房,萧潇不紧不慢的清洗着餐盘,山水居各人行其职,萧潇平日里也没有做家务的机会,所以偶尔做做饭,清洗一下餐盘,便会让傅寒声觉得不真实。

老太太一直说他和潇潇不像夫妻,但此时此刻,他和她不是夫妻,又能是什么呢?

最日常的琐碎,恰恰是最极致的美好。

☆、他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凌晨四点,山水居主卧室。

婚后差不多三个月,除了傅宅那一晚,纵使两人后来同榻而眠,他却不再索欢于她,有时他们会各自占据床榻一侧,有时他会搂着她,她沉寂,他独思;身体相依,似乎只为取暖。

夏秋季节更替也需要取暖吗?

需要的。

她体质偏冷,八月初离开南京,心是孤独的,所以不管走到哪里,对于她来说都是一样的,夜晚她常常会冷的睡不着觉,宛如沉溺在深海中的浮萍,想到那片隐晦汹涌的深海,她就会冷得牙齿直打颤。

傅寒声的身体是温暖的,她一直以为这个复杂的男人,他的体温一定也是冷得,但不是。每当她冷得蜷缩成一团的时候,他会在漆黑的夜晚里伸手扳平她的身体,然后从身后抱着她,一寸寸的温暖她的身体。有时她知道,有时她不知道……唉,还是不知道比较好芘。

“在想什么?”

属于他的声音投掷在沉寂的卧室里,仿佛石子落湖,激起涟漪无数。

萧潇坐在梳妆台前回头看他,没吭声,有些问题,她并非一定要回答他,比如说现在。

傅寒声靠坐在床头看她,他没抽烟,也没看杂志,萧潇洗罢碗,两人就一起回到了卧室里,然后他去了一趟更衣室,再然后上了床,而萧潇呢?梳妆台上放着一杯花茶,冒着热气,她喝得慢,小口小口的喝,摆明了不急着回床睡觉。

她那点小心思,傅寒声又怎会不知晓,气不得,也笑不得,所以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是一场用眼神无声交流的对峙战,他用这样深幽的眼神看萧潇,不是第一次了,虽说萧潇已经开始习惯,但被他盯久了,心慌谈不上,但不自在却是真的。

他在看什么呢?

“不睡觉?”傅寒声明知故问。

萧潇不看他,声音与夜色融为一体,听起来很轻:“喝完这杯茶。”

喝吧,慢慢喝。十分钟绰绰有余了吧?

十分钟之后,茶喝完了,萧潇坐在梳妆台前磨磨蹭蹭的,他没闭眼之前,她不想靠近床,这是她的小伎俩,失败的小伎俩,因为傅寒声发话了:“过来睡觉。”

他今天没精力陪她耗,实在是太累了,也缺觉。

不是没有理由继续磨蹭,萧潇只是说不出口,她和他因为利益原因走在一起,不计前因过程,此刻她是他的妻,仅凭这个原因,就容不得她多说一个字。

萧潇先把床头照明灯打开了,再走过去把卧室大灯给关了,她站在卧室里适应了一下光线,这才朝床榻走去。

对于现今的身份,她认命,却还没完全习惯他的亲密,而他习惯对她做出亲昵之举。

萧潇一双脚刚摆脱家用拖鞋,还没在床上躺好,只觉腰部一紧,转瞬间便被他搂在了怀里。温暖的体温传递给萧潇,她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看来他是要抱着她入眠了,罢了,罢了,她依偎在他的怀里,由着他去吧,只要他龙心大悦,她是否也能睡个安稳觉?但……

他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从澳洲回来太仓促,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物,没关系吗?”

“没关系。”

这样的回答在傅寒声的设想之内,他托着她的螓首安栖在柔软的枕头上,然后翻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的话语很柔和,咄咄逼人的是气势,他问:“你把世事看得太淡,想必我摘颗星星送给你,你也不会多看上一眼吧?”

萧潇摸不清他情绪,他这样的言行和举止,她不回应就对了,但他不放过她。

他摸着她的发,他妻子的发像丝绸,又凉又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仿佛还带着江南烟雨的湿气,他声音微微低哑:“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她避开他的气息,却没办法避开他眼神中的灼热,他等于半欺压在她身上,这样的谈话距离是不是太近了一些?

屋外曙光缓缓浮现,他的眼眸深沉而柔软:“丈夫出差回来,没买礼物给妻子,作为妻子,是否应该埋怨丈夫为什么不给妻子买礼物?”

这样的床,又是这样的人,萧潇没办法保持沉默,她移眸看着他,傅寒声清俊的眉眼近在眼前,那里有着淡淡的倦意。

听说,若是睡眠不好,不管是谁,也不管那人年龄有多大,总会或多或少的闹些小情绪,所以他现在是在闹情绪吗?

萧潇只好问他:“你这次去澳洲,为什么没给我买礼物?”

他竟笑了,似是被她的话取悦一般,满脸笑意的逼近她,并低头与她鼻尖相抵,那双凝视她的眼睛,仿佛能看到她的心坎上。

“不恼,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那气息带着清淡的薄荷香,那眼神倒像是在安抚孩子一般。

萧潇片刻失神,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她对吧?

察觉她在失神,他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下,这举动太突然,也太暧昧挑~逗,萧潇被咬刹那,只觉得浑身发麻,呼吸乱了,血液热

tang了,幸好他没有继续咬下去,他在退开的时候,见妻子细润如脂的脖颈被他咬红了,薄唇又轻轻的贴了上去,那吻无关情~欲,是万般珍惜。

其实,夜间和萧潇同睡一榻,又是自己心喜的人,纵使凉薄如他,又怎会没有欲念呢?好比此刻,卧室灯光下萧潇发丝如墨,微微偏头时,脖颈肌肤是瓷白色,泛着如玉般的光泽……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不能碰她,所以只能在被子里拥着她,轻声道:“睡吧。”

躺在床上,傅寒声缺眠,萧潇也缺眠,正昏昏欲睡时,耳边再次传来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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