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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07)+番外

“潇潇……”

“嗯?”她睡意正浓,迷迷糊糊的应。

“开灯睡觉不但影响睡眠质量,还影响人体免疫力。”傅寒声道:“今后睡觉不要开灯了。”

萧潇偎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离开他的怀抱,伸长手臂把床头照明灯给关了。

视野内一片黑暗,犹如失明之人,她看不见任何东西,只知道傅寒声又把她搂在了怀里。有关于自己有夜盲症,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傅寒声,其实说不说也都是一样的。

唐家成员相处,多是充满疏离,每个人都懂得给自己涂上保护色,言谈间半真半假,有些夫妻表面看似恩爱,回到自家院落里,却是井河不犯。

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从小到大几乎是被爸爸一手带大的,“日常夫妻”四个字对于萧潇来说,是陌生的。

夫妻该怎么相处,没人告诉她,她也不清楚,所以有关于她和傅寒声的相处模式,究竟是对是错,她也没个衡量标准。

闭眼入睡前,萧潇甩开念头。还是不说了吧!原就没什么可说的。

……

周六这天早晨,萧潇是枕着傅寒声的手臂醒过来的,他们的睡眠姿势,通常都是侧卧,她背对着他,然后他会从身后抱着她。

他还在睡,一条手臂被她枕着,另一条手臂却搭在她的腰上,萧潇翻身的时候,动作很轻,他又浅眠,稍不注意就能把他吵醒。

他们这天睡得都很沉,萧潇醒来时,已有光线穿过窗帘隙缝投射入室,外面已是天明,至于几点,时间不明。

其实萧潇下床的时候,傅寒声就醒了,他侧躺着不动,看潇潇赤足踩在地毯上,大概因为他还在睡,所以她只撩开窗帘一角,她在看天色,再后呢?再后估计天气不太好,因为她去了更衣室,等她再从更衣室出来,已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白色晨褛。

披上白色晨褛的她是优雅的,是慵懒的,宛如睡饱餍足的猫,她拿起遥控器,卧室通往阳台的控制门缓缓打开,她朝阳台走去,步伐轻盈,白色晨褛长可及地,穿在他小妻子身上倩影聘婷,飘逸的不染烟火气。

快步出阳台的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于是转身回来,却堪堪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眸。

萧潇愣了一下,什么时候醒的?

睡了一觉,他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坐起身,靠着床头问萧潇:“几点了?”

萧潇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电子闹钟,眉微微皱起:“快十点了。”

傅寒声贪睡还说得过去,人家是累,她这又是怎么了?竟在他怀里睡得天昏地暗。傅寒声起床,萧潇拉开窗帘后,穿鞋去了阳台,还是有阳光的,不过却笼了一层雾。

内线电话响了,萧潇进屋接电话,随后走到盥洗室门口,对正在洗漱的傅寒声说:“老太太来了,在楼下。”

☆、她说:傅先生情商很高超

傅寒声是周五回国的,若是往常,他处理完公事,即便再晚也会拨冗回一趟傅宅探望温月华,但昨天晚上温月华等了大半宿,依然不见儿子身影,后来打了一通电话到山水居,被曾瑜接起,说是傅先生从澳洲回来身体状态不好,晚饭也没吃就上楼睡觉去了。

温月华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一大早起床,连早饭也没吃,就让庄伯开车把她送到了山水居。

来早了,儿子和儿媳还没起床,曾瑜要打内线叫醒他们,被温月华阻止了:“让他们睡。”

于是,温月华在从早晨等到了上午,期间她在山水居用了早餐,又拿了食物去喂阿慈,甚至沿着山水居来回转了一大圈芘。

周曼文陪同在侧,偶尔望向二楼闭合的窗,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周曼文移回眸子,这时候发了一声牢***:“若是寻常,萧潇五点半也就起床了,怎么今天睡到这时候还不起床?”

温月华侧眸看了周曼文一眼,似笑非笑道:“若是履善缠着潇潇不让她起床,她又怎么能起得来呢?”

履善缠着潇潇?

这话涉嫌夫妻情事,周曼文愣了一下,然后尴尬的不多话了亦。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曾瑜泡了茶端到客厅里,温月华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曾瑜说着话,看似都是家常话,实则却是在套曾瑜的话。

温月华本人很喜欢潇潇,但也不忍儿子一头热,对于这两个孩子的婚后生活,她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是有些焦急,山水居和傅宅相距甚远,就算她平时想了解他们的夫妻现状,也是无计可施。好在曾瑜吐露给她的讯息倒是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曾瑜口风一向很紧,她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周曼文看了一眼时间道:“不是说傅先生昨晚没吃饭吗?这都快中午了,一连三顿没进食,怎么受得了?”

曾瑜这才回话道:“今天凌晨,傅先生应是饿了,好像还是太太亲自下厨做得饭。”曾瑜当时起夜,距离厨房比较远,见夫妻两人都在厨房里,也不方便过去,所以就又回房睡觉去了。

闻言,温月华笑了笑,望着窗外,山水居多树,多水,几只云雀正站在葱翠碧绿的枝叶间唧唧喳喳的吟唱着未知歌谣,这次来山水居倒也不虚此行。

是真的不虚此行,同样是这天上午,傅寒声先前从澳洲寄回来的明信片又有两张抵达山水居,佣人拿着明信片走进来交给曾瑜的时候,被温月华眼尖看到了,好奇问:“是什么?”

曾瑜老实交代:“先生从澳洲寄回来的明信片。”

“哦?拿来我看看。”温月华兴致颇浓。履善那孩子该不会是在给萧潇写情书吧。

“这……”曾瑜有些迟疑,明信片可都是先生写给太太的,前些时候,有佣人好奇偷看了一眼明信片内容,当时脸红不说,私底下说给其他佣人听,被曾瑜发现了,当即逮着那佣人训斥了一番,所以这几日虽有明信片抵达,却再也没有人敢偷偷翻看了。

但老太太可不是旁人,她可是傅先生的母亲,母亲要看儿子写的明信片,曾瑜又能说什么呢?咬咬牙,大不了回头被傅先生骂一顿,也不能当面得罪温月华,拂了她的好心情。

曾瑜把明信片递给温月华,温月华先看了一眼明信片正面图案,随口问曾瑜:“这样的明信片,先生寄回来多少张了?”

曾瑜想了想说:“将近二十张。”

温月华抿嘴笑,在电话里一直声称自己很忙的人,竟还有闲情雅致写明信片,也实在是……

温月华不调侃了,她开始看明信片——

10月17日,暴雨。

该怎么说呢?

夜间参加酒会,有位尚未出名的男模“不小心”把酒洒在了我的衬衫上,还能怎么办?只能让周毅速去买衬衫了。

酒会休息室里,你知道的,我应该先把衬衫给脱了吧!然后真是好极了,男模一脸歉意的走过来,要给我帮忙。

对的,对的,他是一位同性恋,摸着我右肩问:“先生,您这里好像是牙印,是谁心狠咬得?”

“我太太。”

“太太?”男模受了惊,反应过来,尴尬道:“抱歉先生,我看您和您男助理形影不离,还以为您和我一样,都是……”

“出去,出去。”他再不出去,你先生我的脾气该上来了。

……

温月华拿着明信片笑得肚子疼,可以想象儿子当时究竟有多恼愤,还有……那个牙印?

周曼文见温月华眉眼间都是笑容,虽然好奇,却也不好意思多看一眼,幸好她没偷看,若是看到萧潇曾在傅寒声肩上咬了一道牙印,怕是会跟温月华一样想歪了。

只能说成年人思想太复杂,想事情也比较深,纯属自惹尴尬。

温月华又看了另一张明信片,上面只有一幅手绘图,还有一句话,却让温月华脸红的清了清嗓子,把明信片放在一旁,低头喝起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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