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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33)+番外

傅寒声那天和周毅各自吃了一盘香菇肉饺,配着汤料,吃得津津有味。谁能想到,这个日前在C市,动辄一顿饭至少几千元的亿万富翁,纵使山珍海味送到他面前,他动了第一筷,绝对不会再动第二筷。

来南京之前,他胃口出奇的差,食量小,酗酒,嗜烟,某次喝酒的时候忽然吐血,吓得周毅面色发白,华臻更是在送他去医院的路上,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

那次,傅寒声胃出血,住院大半个月,也不敢告诉温月华,只寻了个借口,说是出国了。

事后,华臻抹着泪问周毅:“傅董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一个人的性格是由先天或是后天养成的,周毅只知道,傅寒声是个灵魂寂寞的人。

2007年11月C市深夜,一辆汽车缓缓穿梭在繁华的南方大城,沿街灯光忽明忽暗的照在傅寒声的身上,萧潇依偎在他的怀里,他轻轻的为她扇着风,深幽的眼眸里漂浮着温软的月光色。

2004年,他在南京吃完了一盘饺子,从身到心都是热的,那顿饭值500万人民币。

因为傅寒声失约合作方,回到C市后,周毅代表博达,为表歉意,合作金额博达自愿降低500万。

值吗?

华臻说:“太可惜了。”

周毅却觉得值。从南京回来后,傅寒声喝酒自制,饭量也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最重要的是,他对赚钱重新又有了兴趣。所以周毅觉得值。

傅寒声最初决定帮唐氏,并非是因为喜欢萧潇,他那时候只是对她有兴趣而已,借由挑衅引她注意他,为生活添上一抹彩。

后来,她猝然收手,不再过问唐家事,甘心和萧暮雨定居南京,过最平静的生活,让他措手不及的同时,更让他步步沦陷。

他在长达一年的窥探里,生平第一次开始嫉妒一个人,他忌惮萧暮雨,忌惮萧暮雨在她心里如此重,也忌惮萧暮雨可以和她那么近,

求而不得,求而不能,心中念头逐日剧增:他要拥有她。

tang不管是“萧潇”,还是“唐妫”,她生来就该和他相伴走完人生路;这种念头,在得知萧暮雨生病后,尤为强烈,像是中了魔。

她怎能生无可恋,黄泉独行?

拥有一样灵魂的人,理应相扶到老。

手臂酸了,他扇风动作越来越慢,见她闭着眼睛没反应,方才放下杂志,活动了一下手臂,另一条手臂也圈住了她的身体。

周毅觉得,男人之所以堕落,往往是因为沉迷于权欲或是女色。

女色?

他低头看着她,一双眸子宛如暗夜下的深海:也许,他真的在女色上摔了一跤。

“风呢?”迷迷糊糊中,萧潇说了这么一句话。

挺会享受。

傅寒声觉得好笑,拿起一旁的杂志,继续给她扇风,风力袭来,萧潇睫毛颤动了一下,见萧潇睁开眼睛,傅寒声轻声问:“舍友过生日,值得你喝成这样?”

萧潇意识有些混乱,听到他的说话声,总觉得怪怪的,但具体哪里怪,意识不由人,酒精残杀下,就连最正常的思考能力也被剥夺了。

酒意太浓,她吝啬发出声音,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她喝酒也是形势所逼。

傅寒声脸上有着微微的笑意。

他这一笑,有别于往日阴沉冷漠,面容清俊雅淡,仿佛隔岸花火,将眉眼映得极为好看。

也真是醉了,萧潇竟伸手抚摸着他的左侧眉骨。她这一摸,傅寒声愣了,心中一动,似是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他眸子深深地看着她: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妻子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眸,时而清锐,时而漠然,但如今,因为酒醉缘故,她看着他时,眸子犹如迷蒙水雾,令人禁不住想起秋水微光。

萧潇反应有些慢了,等她意识到她在做什么时,恍惚觉得这么做不对,她尴尬的想收手回来,但傅寒声却握住了她的手,嘴角笑意浓浓,不紧不慢道:“右眉骨还没摸。”

萧潇的尴尬只是一瞬,很快就开始不舒服起来,兴是酒精作祟,萧潇浑身发烫,语气轻微道:“还是把车窗打开吧!我难受。”

她从未这么跟他可怜兮兮的说过话,是真的难受了。傅寒声哪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停了两秒,后车窗降了些许。

喝酒吹风,只会让人醉得更快。

那是高彦第一次目睹萧潇醉酒失态,他不是没有见过女人醉酒,是从未见过女人醉酒后会那么难缠。况且这个人还是他家性情孤漠的傅太太,此景极其罕见。

她说她不回山水居,明天还要考试。说什么也不下车,非要傅寒声把她送到学校去。

问题的关键是,这里本就是C大宿舍楼下啊!

傅寒声原本还是一副好脾气,但后来左劝右哄,见妻子就是不信,渐渐也开始头疼了。

曾瑜早已带了两个佣人守在宿舍楼下,为了避免引人注意,在附近站着,见高彦把车开过来,车里的人却迟迟不下车,难免起了好奇心。

已是夜深,11月的晚风足够冷,宿舍楼下并没有太多人。

傅寒声让高彦把后车门打开,若非知道她明日考试时间比较紧,他哪会由着她的性子,大老远把她送到学校来?

见车门开了,曾瑜要走近时,一张脸却忽然间红了。

那是怎样一幕场景?

傅寒声是把萧潇抱下车的,宛如父亲抱着年幼的女儿,而他们傅太太披散着一头长发,搂着他们傅先生的脖子,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傅寒声双手托着她,一言不发的看向曾瑜,示意她们过来。

“照顾太太入睡后,你们再离开。”傅寒声扶萧潇站好,又叮嘱了一句:“等宿舍另外三位成员回来,你们再走。”

曾瑜受了惊,尚未平息,下一波受惊再次袭来,她和另外两名佣人扶着萧潇正欲进宿舍楼时,萧潇眯眼盯着傅寒声,恼声道:“傅寒声,我要是明天迟到错过考试,我跟你没完。”

沉寂。

连带高彦在内,曾瑜等人面面相觑,连气也不敢出。

敢这么跟傅寒声说话的人,萧潇是第一人。

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这话有什么不妥,路灯下,面容姣好,眼眸因为愤怒,含着莹莹水光,光泽潋滟。

傅寒声想也未想,在曾瑜等人受惊的眼神里,把萧潇重新搂在怀里,朝着她的脖颈,就那么咬了下去。

明天醒来,找他“没完”吧!

……

隔天醒来,宿舍里炸开了锅。

张婧说:“潇潇,你太不够意思了,不是说好我们一起回来吗?你怎么就跟你表姐离开了呢?”

萧潇:“……”

对于这事,萧潇略有印象,她好像对张婧父亲说,她有事需要提前离开。张婧父亲似是颇不放心,打算送萧潇离开“凯悦”时,萧潇只得找借口,说是表姐来接她。

哎,她哪有什么表姐啊!

谢雯说:“潇潇,你家人对你实在是太好了,就九月份送你来学校报道那阿姨,是你亲姨吧!她还带着你两个表姐一起留在宿舍里照顾你,那场面太感动人了,不仅帮你把衣服给洗了,还帮我们宿舍三人的衣服也都给洗了,既是送水,又是喂醒酒药,见我们都睡着之后,千叮嘱万嘱咐,这才离开,想起她们母女仨,夜间我眼睛不知道湿了多少次。”

萧潇:“……”

对于这事,萧潇也略有印象,回到宿舍后,好像依稀看到曾瑜和另两位女家佣,她当时似乎还挣扎着要下床坐车回学校。

只是,她以为她在山水居,但……怎么会在学校呢?

这么说,曾瑜带人来学校照顾她了?

昨晚的事,萧潇记不完整,但醉酒后看到什么人,和什么人相处过,她还是知道的,至于细节,就显得有些模糊了。

宿醉头疼,萧潇任由舍友叽叽喳喳的说着话,张婧坐在床上,曲膝抱着头嚷嚷着“头疼”,谢雯也是无精打采的蒙着被子想要继续睡,被黄宛之一把掀开被子,催道:“还不赶紧起床,洗漱完抓紧时间吃饭,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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