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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34)+番外

言罢,黄宛之转头想要唤萧潇起床,却见萧潇已经穿着睡衣下床了,黄宛之原本已经移开了眸子,但不知道余光中看到了什么,忽然深沉的盯住萧潇脖颈一侧,讶声道:“潇潇,你这里是怎么了?”

萧潇愣了,她脖子怎么了?

洗手间有面大镜子,萧潇去洗手间看脖子的时候,似乎黄宛之语调太失常,八卦女张婧也不头疼了,谢雯也不瞌睡了,纷纷起床去了洗手间。

镜子里,萧潇白皙的脖颈上,有着清晰的……咬痕?不像,更像是……

“呀。”张婧惊呼一声,跟研究财经曲线图一样,一双眼睛只差没有贴在萧潇的脖子上,疑云顿生:“怎么那么像吸出来的吻痕啊?”

闻言,萧潇脸忽然间红了,感觉血液全部往脸上冲去,威力惊人,惯常平稳的心跳声也开始不规律的跳动起来。

吻痕?

昨晚车里,除了高彦,就只有傅……

这的确像是吸出来的吻痕,但萧潇和她的表姐一起离开,张婧她们回到宿舍后,也确实是看到了萧潇的家人。家人陪着,哪有男人能占得了萧潇的便宜?

谢雯发挥想象力:“或许是蚊子咬得吧?”

黄宛之纳闷道:“11月的冷天气,哪来什么蚊子?”

“怎么会没有?”张婧说着,把睡衣袖子捋起来,露出手臂,指着上面一个大红包,宣告道:“蚊子咬的。”

张婧纯属“无心插柳”,但好在是解了萧潇困局,而谢雯和黄宛之也显然是相信了“蚊子”之说。

萧潇越过她们,往宿舍里面走,谢雯跟在她身后,对张婧道:“奇怪了,你说蚊子怎么不咬我和宛之,怎么净咬你和潇潇啊?”

“可能是我和潇潇的血液是香的,对于蚊子来说很美味吧?”张婧自恋回宿舍,见萧潇坐在书桌前,额头抵着桌面,似是失神想着什么事,张婧叫了萧潇一声,见萧潇没反应,张婧拍了一下腿,“坏了,那蚊子有毒,咱家潇潇这会毒气攻心,你们别拦着,这毒我来吸。”

张婧言罢,就搂着萧潇,作势要吻她的脖子,被谢雯拦腰抱住了,笑斥:“色女。”

宿舍里正闹成一团时,有人敲了敲门,那敲门声不似学生“砰砰砰”的好一阵乱敲,反倒是非常有规律。

“一大早,谁啊?”

张婧和谢雯闻声也不闹了,谢雯走过去开门,开门下一秒,谢雯愣了,张婧愣了,拿着杯子,站在宿舍后门口满嘴牙膏,正火速刷牙的黄宛之也愣了,唯一不愣的人是萧潇,她坐在书桌前,转脸看着门口,眉心微皱。

她“阿姨和表姐们”来了。

这天是11月18日清晨,张海生一大早开车送曾瑜她们来到了C大宿舍,是谁的意思,可想而知。

曾瑜送来了四人份早餐,还有一壶蜂蜜柠檬汁,用来加速酒精代谢。

张婧她们感动的不行,接过早餐时连声感谢,待打开一只只饭盒,看到早餐摆放异常精致,张婧没刷牙就偷吃了一块寿司,咀嚼几口,眉眼晶亮:“阿姨,你这是在哪家早餐店买的,太上档次了。”

曾瑜笑了笑,总不能说是在山水居“买”的吧!于是催几人多吃,如果喜欢,她下次还可以多带一些过来。

趁她们那边说着话,有佣人先倒了一杯蜂蜜柠檬汁放在萧潇面前,声音压得很低:“先生说,先把蜂蜜柠檬汁喝了,再吃早餐。”

萧潇轻声喟叹,她还没刷牙呢!一大早就跟过山车一样,心情忽上忽下,得幸她承受力强,再看家佣不时偷偷瞄着她,嘴角笑容莫名,萧潇摸不透是什么意思,也不深思了,起身离开宿舍,去了洗手间。

她又哪知,女佣想起昨晚他们冷脸冷面的傅太太

像孩子一样跟傅先生放狠话,就忍不住浮出了几分笑意来。

那样的场景并不常见,更难得的是,傅先生竟不生气,甚至颇为纵容。

昨晚回去,同行佣人把这事告诉给了其他人,每个人听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洗手间的窗户没关,清晨冷风灌进来,萧潇觉得冷,把窗户关了之后,靠着洗手间漱洗台给傅寒声打电话。

电话通了,她这边还没开口说话,便听到那人声音略显沙哑道:“曾瑜到了?”

“到了。”萧潇想,或许他长了一双千里眼。

“喝了吗?”

“啊?”萧潇一愣。

“蜂蜜柠檬汁喝了吗?”

“还没有。”萧潇说:“还没洗漱。”

他在手机那端低低的“嗯”了一声,隔了几秒,这才开口道:“洗漱完,先把蜂蜜柠檬汁喝了,再吃早餐。”

萧潇拿着手机,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她脖子是怎么一回事。或许,她不应该问,就这样忽略遗忘最好,若是问了,那才……

此时,傅寒声正坐在书房里处理邮件,听到那端的人似是叹了一口气,手指略一停顿,笑容淡淡:“别叹气,吻痕不会对健康有损害,最迟一个星期就会消失;不过我让曾瑜带了药膏给你,每天热敷五分钟,再记得涂药,很快就能利血化瘀。”

萧潇:“……”

门口传来敲门声,萧潇打开洗手间的门,就见曾瑜拿了一支药膏给萧潇:“太太,那个……先生让你……”

曾瑜没把话说完,比萧潇还尴尬的摸了摸脖子位置,示意萧潇记得擦脖子就对了。

萧潇无力的接过药膏,无力的对那端的人说:“没什么事,挂了吧!”

山水居,通话忽然中断,傅寒声拿着手机看了看,然后挑了眉,就这样?不“没完”了?

☆、百年名校:回忆是最可笑的丧歌【5000】

2007年11月,伴随着持续几波期中考试来临,C大研究生在紧张忙碌的学习和考试中试图寻求身心平衡,方式或简单,或高昂。

一场考试结束,张婧走出考场,跟疯了一样,扯着嗓子“啊——”了一声,然后看着身边默然不语的同班同学,平静道:“叫出来舒服多了。”

这里是C大,每年慕名而来的游客,在上下课高峰期来校园里走一走,便会意识到这是一座异常繁忙的百年高校。那个时间段,尽收眼帘的是来去匆匆的学生,有人骑着车子赶赴下一个上课教室,有人三五成群抱着书籍热烈的议论着课堂难题重点,也有学生低头皱眉走路,或是在想心事,或是正在消化课堂知识僳。

有人说了:“我也经历过本科、研究生生活,整体来说,还是比较轻松自在的,怎么没有C大这么夸张?”

那么,来中国高门槛名校,来C大走一遭吧!

在C大校园里,如果学生不把关注焦点放在跟自己未来无关的事情上,一心扑在学业钻研里,那么每个学生的时间都是不够用的。

每年,C大有将近20%的学生无法顺利拿到自己的毕业证和学位证书,这里面有被誉为“天才”的学生,更有当年轰动一时的高考状元。

入学半月,唐伊诺回唐家,取消了一切唐氏公关活动,吃饭的时候俨然不复千金优雅形象,压力会使人胃口大开,她说:“去了C大才知道,十个人里面,至少有七个人都是学习高手。”

她素来要强不服输,除了不上萧潇的课,她的本科生活并不像他人那般悠闲,反而一周五天,每天都是在紧张的时间里度过的克。

纵使双休回家,她有时候也是书不离手,赶作业,忙碌程度比起高考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书赫端水果给她时,她搂着父亲的腰,把脸埋在父亲的怀里,轻声叹:“除了看书,我还要做习题,课后实践,揣摩金融论文,你看我每天都在忙,但有时候回顾我都在忙些什么,却是一团迷雾。”

某一次,唐瑛路过书房门口,她在外面站了良久,听房间内父女俩说着话,她恍惚的想:研究生课业比本科生还要繁忙,萧潇除了上课,还要给本科生讲课,她又是怎么度过的呢?她在南京那四年,没有父亲可以诉说委屈和压力,该是怎样一种凄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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