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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45)+番外

曾经有公司窃取博达企划案,博达为此损失惨重,傅寒声对付敌对公司老板的方法是什么呢?

敌对公司老板姓李,某一日李总妻子和几岁大的儿子外出购物,“适逢”邂逅傅寒声,像他这样的人,女人对他向来是没有什么抵抗力,仅凭几句话和唇角一抹笑就获得了李太太的信任,于是李太太带着儿子欢喜的跟傅寒声一起去餐厅吃饭。

那间餐厅被傅寒声给包了,餐厅里面还有孩童主题游乐场,李总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傅寒声正放下身份,捋着袖子,盘腿坐在地上,跟李总儿子一起兴致勃勃的玩着赛车游戏。

李总听说“傅先生”三

tang个字,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颤着声让李太太请傅寒声接电话,傅寒声那天拿着手机轻轻的笑:“李总,贵公子天资聪颖,我和他一见投缘,你看这样好不好,找个机会我认他当义子,这么一来,傅李两家也能走得更亲近一些。”

李太太不明状况,在一旁听得心花怒放,又见傅寒声通话的时候含笑看了她一眼,李太太整张脸都红透了。

手机那端,李总浑身发软,事关家人安全,李总一扫之前猖狂,急声哀求傅寒声:“傅先生,别动我家人,您说吧,您说怎么做,我照办就是了。”

这时,李公子赛车赢了,高兴又得意的看着傅寒声,稚声道:“傅叔叔,你输了。”

傅寒声笑着点头,起身后,抬手示意李太太过来陪李公子接着玩,随后他走到一旁,避开孩子后,方才对屏息等待的李总不紧不慢道:“登报道歉。”

“傅先生,一旦登报,我们公司在业界还怎么混下去?还有我儿子……”李总急得直结巴:“我儿子以后会怎么看待我?我……”

傅寒声对李总的求饶视若无睹,轻描淡写道:“托贵公子的福,谁让我跟贵公子投缘呢?快到年关了吧!我看李总也不用登报道歉了,直接关门大吉,宣布公司倒闭,带着家人回家欢喜过年吧!”

“傅先生,我……”这不是逼他全家喝西北风吗?

李总还想求情,奈何傅寒声已懒得听了,他对着手机残忍道:“别给脸不要脸,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让你今年哭着戴孝过大年?”

结果呢?

结果,李总宣布公司倒闭,带着妻儿远离C市,后来在其他地方一切从零开始,但事业却再也难登之前高峰。

傅寒声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同样一个道理,萧潇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儿,所以别人不敢往傅寒声身上扔鞋,她敢。她不但扔了第一只,她还要扔第二只。

萧潇手中的两只鞋子,一只砸中了傅寒声的背,另一只没有,倒也不是说萧潇砸偏了,而是那只鞋被傅寒声直接接住了。

萧潇不看他是什么脸色,扔鞋失败,也不回去穿鞋了,转身就朝餐厅走去。

她穿着短短的白袜子,随着走动,垂挂在脚踝处的钻石脚链光彩异常璀璨。傅寒声弯腰拾起另外一只拖鞋,“啪嗒”一声放在鞋柜里,脾气大是吧?不穿鞋是吧?冻着吧!

萧潇洗完手入席,周曼文和温月华都在忙,所以没有人会特别注意萧潇究竟有没有穿鞋子,后来傅寒声走过来在萧潇身旁坐下,人到齐了,方才正式开饭。

红酒萧潇喝得不多,只有小半杯,纯属应景,餐桌下虽然铺着一张偌大的地毯,但比较薄,12月的天气毕竟是有些冷的,双脚踩在地毯上也冷。

温月华正跟周曼文评价菜色,萧潇边吃饭边散散的听着,这时桌底下萧潇左脚被一股力道带动,她垂眸去看,傅寒声不知何时脱掉了拖鞋,穿着黑袜子的右脚带着她的左脚往他的拖鞋里套……

那鞋对于萧潇来说有些大,但很暖,也对,他都已经暖热了。

桌底下的动静,温月华等人并没看到,傅寒声是这么想的:12月不比盛夏7月,置气可以,但万一冻出病……

☆、不答腔,就是不答腔

2007年12月1日,周六,午后。对于北方来说,12月已是寒冬季节,但对南方来说,正是应季花朵盛开正旺时,傅宅午后很安静,就连院子里的阳光也是灿烂色,周曼文去厨房准备水果拼盘,温月华起身去客厅泡茶,走了几步,似是有话要对傅寒声或是萧潇说,但未及开口,却忽然讶异的转了话音:“履善,你怎么……”

温月华原本想问儿子怎么不穿拖鞋,但她视线一转,目光最终凝落在萧潇的脚上,萧潇脚上穿着一双男式拖鞋,因她脚小,所以穿着傅寒声的拖鞋,倒像是孩子误穿大人拖鞋一样。

温月华清了清嗓子,不说也不问了,转身朝客厅走,心里却是直打嘀咕:这两个孩子究竟在搞什么鬼岑?

萧潇站在原地,一声不吭的把双脚从拖鞋里撤了出来,然后朝玄关走去,换穿她自己的拖鞋时,傅寒声走了过来,抚着萧潇的肩:“晚些时候我们一起回山水居?”

萧潇低头穿鞋,没有应话。等傅寒声接了一通电话回客厅,就听萧潇对温月华说:“妈,好些时候没回来见你,今天晚上我不回山水居了,留在家里陪你说说话吧!”

温月华听了自是欢喜,连声应了。

傅寒声走到沙发前坐下,端起茶杯,喝茶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抬起眼睛看着萧潇。31年人生里,有不少女人因他下不了台,他只管发难、甩脸色、给难堪,哄人经验几乎为零,怎么样才能让萧潇把气给消了,全然是一头雾水。现如今这种情况叫什么?风水轮流转。

下午,傅寒声有公事急需离开,当时温月华已经回房午睡去了,萧潇站在院子里,那里垂挂着好几只笼中鸟,她正拿着鸟食,慢条斯理的喂小鸟用餐,傅寒声站在不远处看着妻子:“潇潇,我有公事要处理,晚上再过来。”

萧潇置若罔闻欢。

傅寒声笑着摇头,不跟他说话?啧,跟他没话说,跟老太太就有话说?罢了,下午事情多,他是真的忙,等回来再说。

萧潇跟温月华确实是有话说,温月华午睡起床,是怎么跟萧潇开启话题,萧潇已经忘了,只记得那天下午阳光褪掉刺目色,变得愈发柔软,在那样一个下午时辰段,只需站在阳光下,便能随时触摸到那份温暖。

傅宅大院里有一处大草坪,一块颜色素雅的粗布,上面摆放着几盘点心,一壶茶,两只茶杯,外加两个素色蒲扇坐垫,如此这般,已构成温月华和萧潇的整个下午段时光。

两人相对安坐,不似婆媳,那样的感觉,倒像是熟知多年的忘年之交,偶时沉默饮茶,偶时浅言静好。

萧潇跟长辈的相处记忆大部分是来自于外公唐奎仁和父亲萧靖轩,前者威严沉稳,后者温淡如水,但外公也好,父亲也罢,终究不如温月华心思细腻,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最本质的区别吧!

从小到大,“母亲”两个字对于她来说是陌生的,每年假期去唐家,她只知道她也是有母亲的人,她的母亲叫唐瑛,至于母爱是什么,抱歉,她没感受过。

唐家母女见面,唐瑛看她,宛如在看一个陌生人,身为一个孩子,那是怎样一种伤害?被母亲如此厌恶、漠视,久而久之她对“母亲”两个字早已丧失了所有的亲情想象力,也在她的生命里变得可有可无起来,因为这些年,她一直都是这么走过来的。

温月华的出现,开始让萧潇产生错觉感:母爱该是这样的吧?

萧潇的童年是负重童年,没有动画片,几乎没有任何玩具,她在南京嘴角时常带着微笑,话语温和,但在C市唐家,她被困守在固定的天地里,一日日下来,变成了一个静默的人,语言开始变得迟钝,越发简洁,到最后已是陌生。

21岁,很年轻吗?

对于萧潇来说,21岁的她经历过世间冷暖,尝遍了酸甜苦辣,看厌了生死无常,吃了太多的太多的孤苦和绝望,但却没有一个人会温情脉脉的问她一句:“潇潇,你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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