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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171)+番外

tang的危害可能要大于香烟。

那已经是多年后了,2007年12月,有老总吩咐自家司机从私家车里提来了一个小箱子,水烟就放在里面,通体透明的玻璃罐子,带着软管,烟瓶里注入红酒和果汁,软管里的水咕噜噜作响,一股股果香味迎面扑来。

说也奇怪,傅寒声原本还在咳嗽,但闻到这股水果香后,忽然不咳了。

有人在一旁打趣道:“傅先生这是谗烟了。”

“傅董,您尝尝?”李总在软管上加了新滤嘴移到傅寒声面前,眉眼间都是笑。

傅寒声没忍住,兴是在找借口,水烟和香烟是不一样的,他抱持这样的想法,探身凑近,薄唇靠近滤嘴,伴随喉结滚动,有烟圈被他缓缓吐出,别人做这些动作,或许也就是吸烟了,但他不是,生来优雅,于是就连吸水烟,也是性感的很。

那水烟,傅寒声只吸了两口。

对的,只有两口,吸到第二口的时候,他忽然想起萧潇,意识清醒的同时,更是把手中的滤嘴抛给了身旁商友:“你们接着吸。”

傅寒声出了会客包间,兴是愧疚,兴是接连两天没有吸烟,忽然间抽到水烟后,反倒是心跳加速,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后来在洗手间里干呕不止。

这天下午,傅寒声带萧潇去买毛绒玩具,倒像是做贼心虚,自责弥补一般。

……

2007年12月6日,周四,C市多云转阴,傅寒声戒烟第四日。

周毅获知老板戒烟,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傅董,您正在戒烟?”

“嗯。”

周毅又问:“这是第四天?”

“嗯。”

周毅忽然沉默了,还真是天下奇闻。在周毅看来,老板烟瘾不是一般的重,想要成功戒烟,几乎是没可能的事情。

有谁不知道,博达傅先生向来是烟不离手。戒烟,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下午,华臻从傅寒声办公室里走出来,转而进了周毅办公室,好奇道:“傅董接连推了半个月赴宴邀约,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既然正在戒烟期,当然要推掉酒宴,免得和那些吸烟者搀和在一起,诱他烟瘾发作。

周毅叹了一口气,都说迷恋一个女人,定是男人堕落的开始。只是周毅尚且没有分清楚,他们老板戒烟,是否跟堕落有关。

这天,傅寒声晚餐略有胃口,睡眠时有中断。

……

2007年12月7日,周五,C市多云,傅寒声戒烟第五日。

接连几天,傅寒声的生活作息都很规律,把时间安排的很充沛,他若忙,哪还有空闲的时候?若是想吸烟,其实也好办,做俯卧撑,或是外出打打高尔夫。

倒是发生了一件趣事,习惯工作的时候手持香烟,可如今没了香烟,审阅文件的时候,竟无意识把钢笔往唇边送……

还没送到唇边,傅寒声手指动作僵了几秒,猝然间笑了。

娶了个小妻子,连带自己也年轻了?要不然怎会做出这种举动来?被那丫头看到,该笑话他了。

……

2007年12月8日,这天是周六,也是傅寒声戒烟第六日。

傅寒声跑步,是因克制烟瘾,云雨之后,携萧潇下楼吃饭,兴是萧潇在家的缘故,胃口有所好转。

一顿饭下来,曾瑜往傅寒声衬衫上瞄了好几眼,奇怪了,她先前听从傅先生的吩咐,把家里的烟灰色衬衫全都收起来了,怎么还有一件?又见傅先生情绪尚佳,再看她家傅太太,忽然想起太太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男装袋子,想必……

难怪。

☆、花开半朵,日常相处最惑人【7000】

周六深夜,萧潇睡得正熟,傅寒声也不知做了什么梦,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萧潇心一紧,她被他惊醒了,卧室昏暗,她看不到他的五官轮廓,也没来得及问他是否做了噩梦,只知道他伸手试探的摸了摸她的身体,似是察觉她还在床上,这才吁了一口气,重新在她身旁躺下了身体。

那是很小的一个日常举动,她躺着不动,心里忽然有了莫名的小悸动。

梦里面她怎么了?

他这样,可是在记挂她的安危?

萧潇不其然想起了暮雨,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暮雨有一次跟随导师去了外地,每天晚上,天色渐暗,他就会打来电话,时间或长或短,她若不说困,他绝不挂电话,通话最长的一次,他跟她足足交谈了三个多小时,听得她昏昏欲睡,后来她实在是顶不住了,挂电话睡觉前还笑他太啰嗦了,比唐僧还啰嗦皆。

几天后,暮雨回到南京,两人说起这事,他方才说:“小区里王奶奶不是过世了吗?骨灰一直陈列在家里,我这不是担心你害怕吗?”

“呃……”萧潇开始后悔说他像唐僧了,窘迫道:“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父”

“我不说,你或许还不会害怕,万一我说了,你开始害怕,那不是适得其反吗?”

当时,萧潇一颗心软成了一片,如同现在,她躺在温暖的卧室内,她在这一刻,想起了傅寒声的好,但同时也想起了暮雨的孤身黄泉。

身体里,仿佛有某个部位被莫名的怪兽啃吃了一口,萧潇忽然觉得自己太安逸了,她想起南京墓园,到了夜间,就连路灯也是明明灭灭的,像是最为阴森的磷火,寒冬天,狂风吹过冰冷的墓园,是否还能听到绝望的呜咽声在高空盘旋回荡?

是谁在哭?

萧潇眼眶一下子红了,她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卧室里,异常清晰的撞击着她的胸口,她辗转难眠,掀被下床倒水喝,她夜间不能视物,原本应该打开床头灯的,但又怕扰醒傅寒声,所以赤脚摸索着下床,似是一个眼盲人,脚步间的移动,靠的全部是感觉……

卧室太黑,萧潇摔倒的那一刻,也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东西,架子倒下的同时,有瓷器“啪嗒”一声砸在了地毯上,听声音应是摔碎了。再说萧潇,刚绊到东西那会儿,身体先是趔趄了一下,闪避“意识”到了,但脚步没跟上,右脚似是传来“咔哧”一声,萧潇脑子一片空白,右脚崴了?

傅寒声是被一阵噼里啪啦声惊醒的,坐起身后,警觉的打开床头灯,待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他面色忽然变了。

“潇潇——”

傅寒声掀被下床,脸色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唇角下沉,就连下颌也是绷得很紧,人未到,声音已到:“有没有摔伤?”

萧潇右脚处传来钻心的疼,站都站不起来。

此时,傅寒声已经几个大步来到了萧潇面前,见她坐在地上,起初还以为她是半夜起床,犯迷糊摔倒,以至于被吓住,所以一时间才没回过神来。

傅寒声莫名气结,不知是为萧潇这般不小心,还是为她如今这般狼狈。

“先起来,地上凉,不要一直坐着。”傅寒声弯腰,伸手扶萧潇起来,心里想着活动一下就好了,谁知情况远比傅寒声想象中的还要严重,萧潇右脚刚落地,就疼的直皱眉:“脚扭伤了,疼。”

一股怒气卡在傅寒声的喉咙里,被他压住了,一声不吭的拦腰抱起萧潇,把她抱到床上坐着,直到喉间那股闷气被他缓解了,这才蹲在床边帮萧潇检查脚伤情况,起先是不敢碰,上下打量了一遍,刚扭伤,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扭伤情况的,于是伸手去试探,他这么一试探,原本是想看她哪个部位痛,当触到她的脚踝时,她忽然抓紧了床单,眼睛都红了,傅寒声见她痛成这样,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傅寒声深吸气的时候,萧潇听到了,回避他的眼神,她知道他生气了。

毕竟是比她年长了十岁,处理起事情来有条不紊,傅寒声起身绕到床头按下了住宅传声器,点了几样药品,吩咐曾瑜尽快送上来,临了又对曾瑜说:“让高彦抓紧时间备车,在院子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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