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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66)+番外

如此不节制,傅寒声连续请人推拿按摩了两天,周毅扶他回来时,闷头低笑,萧潇只当看不到,心里却是把傅寒声暗自腹诽了一遍,活该。

活该是她说的,但他白天外出,若是中午或是晚上回来,在锦绣园帮他按摩的那个人也是她。萧潇的按摩手法原本是为暮雨学的,专业水准是有的,就是力道不重。

萧潇力道不重,原本是体谅他腰疼,谁料却被他左右嫌弃:“软绵绵的,使点力。”

萧潇还真是使力了,听到他闷哼一声,忍不住笑了笑:“要不我轻点?”

“就这力道,舒服。”

他倒是舒服了,萧潇却累得满头大汗,结束的时候,她把被子拉在他身上盖好,去盥洗室洗手,等她再出来,就见他正下床扶着腰慢慢的走着路。

那天是周日,他走到卧室和阳台的接口处止步,不紧不慢的转过头来,然后落在了她的脸上:“都这把年纪了,一夜两、三次确实是玩命,以后一夜一、两次?”

萧潇:“……”

入住锦绣园,傅寒声从未问过萧潇是否喜欢这里,或是对这里有什么不满。他能看出她的适应和欢喜,所以不问。

和山水居不同,锦绣园没有佣人,也没有厨师,更加没有警卫,只有他和她。

他刚回来那晚,他们在河边散步,他有跟她说过:“暂时住在锦绣园,等风声过去了,我们再回去。”

萧潇没有反对,他把事情全都安排妥当,生活中几乎没有她需要操心的事情。

细算下来,在锦绣园居住的那段时间里,是他和她最心思安静的时光。白天他出门上班,她在家里发送当天作业给邢涛,或写论文,或查看股票,或跟谭梦和黎世荣联系,或看日记。看到第八本日记的时候,萧潇终于看到了一丝线索端倪。

“今天是暮雨的生日,他的情绪很失落。我该怎么告诉他,有关于他的身世,那样的身世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孩子在我面前崩溃,一切都是我的错。这里是她自小长大的城,有生之年,我一定要留守在这里,等她回来,这是我欠她的,同时也是我欠暮雨的……”

她?

萧潇皱眉,这个“她”指的是暮雨的亲生母亲吗?在第八本日记里,父亲只在暮雨生日那天简单提及了那个“她”,随后一直到第八本日记结束,再也未曾提及。

萧潇从日记本上移开视线,周遭一片静寂,已是黄昏时间段。如果那个“她”真的是暮雨的亲生母亲,无疑父亲和暮雨母亲是认识的。那么,究竟是怎样的身世,竟让父亲用到了“残忍”和“亏欠”诸如此类的词汇?父亲之所以会留守在那个“她”从小长大的城,是因为亏欠和救赎?

萧潇有着太多的疑惑和不解,她拿出第九本日记,试图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来。

院外响起了汽笛声,萧潇合上日记,知道是那人回来了。午后出门时,他曾对她说过,冰箱空了,黄昏回来两人一起去超市。

这几日,萧潇正处身风头浪尖之上,不宜出没大型场所。是一家中型超市,年关将至,超市里到处都是人,热闹的很。

皆是喜庆色,过年气氛催生了超市盈利额逐日暴涨,几乎所有的购物车里都堆满了年货。傅寒声和萧潇直接挑选食材,只能说顾客太多,萧潇虽然闪避着,但难免还是会和别人碰在一起,傅寒声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到身边,手中食材丢到购物车里,他示意她跟在他身后,侧脸微笑:“跟紧了,走丢的话,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又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超市一行,萧潇伸手扯着他的衣服,他在前面开路,她在后面亦步亦循的跟着,那样的架势,怎不像是跟着长辈外出购物的小女孩?

年关,这是一片喧哗的世界,人潮拥挤,不时有人错身避让,萧潇看着他的背影,竟是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不知不觉间竟被他带到了女性货品架子前,只听他的声音传了过来:“来例假不是痛经吗?买一袋红糖吧!”

萧潇抬眸看他,他的手里正拿着一袋益母红糖和当归红枣人参,低头专注的看着说明介绍。周遭是熙攘的人群,灯光耀目,萧潇看着他柔和的眉眼,忽然在想:原来,这就是日常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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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亲们,明天和后天连续加更两天。明天15000字,后天一万字。

☆、同一场梦:他是罗成,她是窦线娘【一更】

1月下旬,C市乍寒乍暖,锦绣园却开始有了春天的颜色,那颜色是温暖色。

2007年,婚后相处时光里,萧潇最常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与傅寒声针锋相对。所谓针锋相对,不需要争吵或是冷战,那是一种坏情绪,都是处事稳妥的人,所以不激烈,就像是严冰覆盖下波涛汹涌的海水。

曾瑜是亲历者。

后来,曾瑜拿《隋唐演义》里面的历史人物比喻两人,曾瑜说:“先生是罗成,太太是窦线娘,两军阵前对峙,较劲的同时,却也是眉目含情,心存温软。僳”

这位富商,他在山水居是人前人后都有人伺候的傅先生,在锦绣园却也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家居男人。

婚后,应工作所需,他并非杜绝前往娱乐场所,但都不会逗留太长时间;应酬的时候,并不会喝酒没节制,酩酊大醉的几率很小,2008年他每次外出应酬,都会喝很少的酒;商友聚会,一群人或抽雪茄,或抽水烟,或赌博,玩麻将,他都不会参与其中,他对萧潇说:“以前倒也赌过几次,但玩着玩着也就那么一回事,没意思。”

他这个人,32年人生路,飞过很多国家,也去过很多地方,但都是为了事业在奔波,很少有机会能够放慢脚步,或是停下脚步好好欣赏一番各国各地的风土人情。

夜里,他拥着她靠躺在摇椅上看月亮,他说:“几十年后,不知道C市的月亮,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明亮皎洁。克”

几十年后……

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很多时候她都是安静的,这份安静来自于内心的平和。偶尔她会想,他们的婚姻开始的时候被世俗染了色,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结束,而她尚且不知道她的未来又会是什么。从一开始就看到了婚姻的期限和尽头,所以在婚姻相处中时刻都要保持着六度清醒。惟愿不多,婚期内,彼此给予温暖和一份平淡,足矣。

锦绣园生活,饭菜称不上是粗茶淡饭,几乎都是他下厨做饭,厨具是为她这个左撇子购置的,所以他使用的时候很不习惯。有一次放置刀具,他还在忙着查看煲汤火候,刀具本应放在左手边,但他却放错了位置,手一松,只听“啪嗒”一声响,刀具直接掉在了他的脚边,萧潇在客厅闻声跑过来,看到那么惊险的一幕,呼吸都止了。

他当时还穿着家居拖鞋,那把刀若是砸落在他的脚上,刀背着地还好,若是刀刃……

萧潇不让他在厨房里待着了,推他出去,他却把她半抱着带离了厨房:“厨房都是油烟气,哪适合你待,你去客厅歇着,饭菜马上就好。”

他说凡事需习惯,生活作息也是一样的,他用了两日熟悉厨房,熟悉左手用具,并在以后的日子里逐渐游刃有余。

他要做饭,就让他做吧,况且他做的饭菜也确实是比她做的要好吃,花样还挺多,摆盘别致,萧潇也难免增了不少食欲。

家务是要分担的,洗碗总可以吧!他也曾开玩笑道:“吃罢饭,潇潇负责洗碗。”

但每次吃罢饭,洗碗的那个人都不是萧潇,而是他。打开水龙头,他把手探进水里和洗洁精里利落的刷着碗,然后把清洗干净的碗碟递给一旁的萧潇,萧潇则是拿着擦碗布擦净上面的水渍。分工合作,总会有各种各样的话题,两人都是金融出身,谈及话题多是跟金融有关,若是细算下来,他跟她讲述最多的话题,其实大都是有关于日化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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