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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267)+番外

她当时还笑他:“博达几乎占据了整个日化市场,横竖都是你的家族企业。讲给我听,就算我通晓日化门道,难道傅先生还能分碗汤给我喝吗?”

他发出一声轻哼,意味不明道:“只喝汤,能喂饱你吗?”说着,又是“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说给你听,你就要好好给我记着,未来的事情说不准,总有用到的时候。”

萧潇记着,所以下次他再提及日化业的时候,她说了声“稍等”,回到书房拿了纸和笔,然后来到他身旁坐下:“说吧,我记。”

他被她的举动逗得直发笑,抱她在怀,一边吻她,一边叫她:“小坏蛋。”

通常亲吻,都会演变成一场场燎原大火,火候旺盛时,客厅沙发也可以成为最柔软的床,他在床事上花招众多,也确实是不知节制,之前所谓的“一夜一、两次”全部是骗人的,偶尔萧潇被他折腾的吃不消,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你先生正是精力旺盛时,一夜一、两次,还是等四十岁之后再说吧!”说着气人的话,但他的声音却像是淙淙流水,清冽悦耳。

他这人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腰不痛了,就又开始变本加厉起来。

好几次了,早晨醒来,就能看到他微微含笑的脸,若是见她醒了,就会双手圈抱着她,温柔的亲吻她的唇。

萧潇反应比较迟钝,有时候是还没睡醒,有时候是心不在焉的想着其他事,但回过神,怎么说也会回应着他的吻。在缠绵互动中,他积极,而她本不该那么冷漠和沉默。

……

tang1月24日上午八点,傅寒声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萧潇在书房里和谭梦讲了半个小时的电话,适逢苏越打来了插播电话。此时苏越已在美国,他在电话里告诉萧潇,他和苏父近两日将会回国,到时候将会前往南京寻找当年苏父收~养孩子的中介人。

23年过去,其实有很多事情苏父都记不清了,回忆多日,又寻找了一些旧物,也只能隐隐约约的回忆个大概轮廓出来,所以寻亲路实在是渺茫。

萧潇说:“怕是不好找。”

沉默片刻,苏越轻声一叹:“我知道,但总要试上一试。”

那日记,萧潇已经看到了第11本,有关于暮雨家人的线索仿佛中断在了第八本日记里,它在之后的几年日记记录过程中,再也未曾被父亲提起。

看日记,是一件很费力的事情,一年有三百六十多天,父亲一日都不落,就连他出差也会记录和她打电话的日常点滴,所以等于说一本日记里,会有三百六十多篇日记,或长或短。除了费时费力,同时也是很费神的一件事情,日记记录的那么详细,萧潇每读一篇,都会被日记里的过往片段带动出所有的回忆和情绪,生活里有着太多的酸甜苦辣,过往有多简单幸福,现在回忆故人就会有多残酷。

这样的心理变迁,再加上期末将至,所以查看日记进度难免就慢了许多。各大院校,研究生所谓的期末考试,多是形式不同,除了一两门课程需要考过之外,其余专业课,老师全部要求写论文,字数多是在5000字以上。

忙,实在是忙。

如今是1月24日,这天是周四。周五那天,萧潇必须要回一趟学校,考试在即,虽说她先前早已给学生们做好了备考试题分析,但考前总要见一见学生才合适。因为1月28日,周一那天,除了她有两门课要考之外,本科生考试集中在28日至31日,然后便是春节放假了……

近几天在赶论文,张婧她们偶尔也会过来跟她一起探讨细节,所以本该翻动的第12本日记,放假之前也只能暂时搁浅了。

这天,张婧等人在宿舍里一边写论文,一边和萧潇视频对话。接到傅寒声的电话时,萧潇正写的头脑发懵。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两人每天生活在一起,他自然知道近一段时间里,她每天都在书房里做些什么?

“写论文?”傅寒声问。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屏幕里张婧等人正在看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视频给关了,只听傅寒声在手机里对她说:“写累了就歇歇,换身衣服出来,我一会儿就到家。”

萧潇查看了一下时间,上午九点左右,距离他出门不到一个半小时。论文没写完,萧潇跟他商量道:“还要写论文,我不想出去。”

傅寒声耐心询问:“你对于你现在写的论文满意吗?”

“……不太满意。”好几篇论文,疲惫轰炸,头脑都不清楚,怎么可能满意?

“那就出来。”他言简意赅道:“出门活动一下,中午吃完饭,回来继续写。”

萧潇皱眉,活动?

☆、空白,他也有摸不准的人【二更】

那日阳光格外热情,空气中漂浮着微不可见的尘埃,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傅寒声所说的活动,其实是打网球,露天球场,被他和几位商界老总一起包了下来,所以很清净。萧潇之所以出来,无非是透透气,晒晒太阳,至于打球……萧潇看着远处正在试球的几位老总,还是让他们打吧,她没多大的兴趣。

“打一场?”傅寒声一身运动服走出来,见萧潇坐在场边的椅子上不动,试图游说她上场活动一下。

萧潇摇头:“我坐着晒晒太阳。”

这时,有人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在远处扬声喊着“傅董”,萧潇在阳光下眯眼,那个男人她自然认识,明伦皇太子,同时也是明伦总经理贺连擎僳。

萧潇不予以置评,博达和明伦看似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但在商界游走,各大公司之间又怎会没有磕磕碰碰的时候。工作上彼此算计,私底下相约打球,无疑是需要胸襟和气度的。

萧潇不能在这里使用“心怀鬼胎”四个字,因为她的本质,其实和他们都是一样的,她和傅寒声是夫妻,每日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还不是在炒股方面,偷挖博达墙角克?

一样的人,所以萧潇不说。

贺连擎在叫傅寒声,他扬手朝对方打了一个手势,低头看着萧潇道:“不要在阳光下坐的时间太久,如果觉得热,就去休息室待着。”

网球场上,傅寒声和几位老总,两两对决的打着网球,时不时就会有说笑声传过来。萧潇靠坐在椅子上,阳光温暖,她这次也并非是空手而来,随身携带的大包里装着父亲的日记,第12本日记。这样的天气,很适合静静翻阅,打发时间。

时间流逝,萧潇翻了几十页时,忽然从头顶上方传来了一道声音:“阳光下看书,对眼睛不好。”

萧潇一愣,手臂攀着椅背朝后方望去。正确的说,是后上方。

萧潇没想到网球娱乐,方之涵也在。中年女富商,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长发在脑后松松的挽了一个发髻,素颜示人,气质优雅独特。

萧潇在这里少说也坐了一个多小时,但一直未见方之涵上场打球,所以看到她有些意外。但这意外并没有维持太久,她拿着日记站起身,礼貌的唤了一声:“方董。”

方之涵先是皱眉,紧接着没好气的笑了笑:“怎么又叫方董?上次在山水居不是说好了吗?以后见了面,叫我方姨就好。”

对,这位方之涵是父亲的同班同学,也确实在山水居说过这番话,萧潇改口,叫了一声:“方姨。”

方之涵微笑,遥遥点头。

后上方是一处高台,周围有栏杆阻隔,台阶连接平地,方之涵慢步下了台阶,然后一步步走向了萧潇:“潇潇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日记。”这么回答时,方之涵已走近,她自然能看出那是一本日记,所以萧潇并不隐瞒,其实又何须隐瞒?

方之涵示意萧潇落座,并不见得她就对萧潇手中的日记感兴趣,出口询问,无非是无心之言罢了,也是开玩笑:“难道是傅董写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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