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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3)+番外

看此日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傅唐良缘缔约,载婚同亲,惟亲同喜。

媳:阿妫。

萧潇愣了,这是……

温月华看到了,笑道:“先前有人送来了中秋礼盒,说是潇潇让人送来的。”

萧潇尴尬了,她反复看着手中的便签,低声道:“不是我让人送来的。”

温月华轻轻的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老实?难为履善人在国外,还想方设法的替你讨好我。”傅寒声是她儿子,儿子有什么行事作风,她还是知道的,这样的言论,这样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她身为母亲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不过,萧潇这么实诚,不搞嘘头,倒是难能可贵的很。

那张便签被萧潇捏在手里,她的目光落在“惟亲同喜”四个字上,看了好一会儿。

这一晚,温月华没有看完中秋晚会,似是想起什么,拉着萧潇起身:“走,我带你看看你和履善的婚房。”

萧潇听到“婚房”两个字,也不知道该叹气,还是该维持嘴角的那抹笑。

按照她和傅寒声之前说好的,他们结婚这两年,是不可能同房的,但长辈面前,他和她总归是夫妻,她不要婚礼,不要婚宴,换做旁人,早就不高兴了,也就温月华是个和气的人,几天前得知傅寒声和她不打算举行婚礼,就连婚宴也一并取消了,温月华还没说话,周曼文倒是嘟囔了一

tang句:“结婚是大事,不办婚礼哪成啊?”

唯有温月华,她想了想说:“暂时不办婚礼也行得通,潇潇不是还要去C大读书吗?身份曝光,是非多,记者每天盯着,行动受制是一回事,就怕安全上出问题。”

最后温月华笑道:“等你以后毕业了,让履善好好补偿你,说不定到时候还有现成的小花童。”

温月华口中的“小花童”指的是什么,萧潇听懂了,脸却是红了。

傅宅婚房,仍是傅寒声之前的房间,但经过温月华一手张罗,全然变了新摸样,不似山水居现代时尚,是很古典的中式婚房。

很传统的中国红,暗红的红木家具,萧潇最喜欢的是客厅那几幅画,藏匿在深红色的背景墙后面,若隐若现。

在婚房客厅里,温月华问萧潇:“喜欢吗?”

萧潇喜欢,以前在唐家,外公就很喜欢古董字画,尤其喜欢书法,仅仅是砚台,就收藏了很多,温月华带萧潇去书房,所以当她看到熟悉的文房四宝时,她是缅怀的。

至于卧室……

是的,卧室才是婚房重头戏,最别致的是灯光,温月华是个很有情调的人,灯光打开,整个卧室都笼罩在暖暖的光晕里,古色古香的大床,鲜艳的喜被……还好,温月华没有在床头挂上大红喜字。

只这么看着,萧潇就已然尴尬了。

她不去看那耀眼的红,她转眸看着对面的墙,于是就看到了傅寒声漫步异国街头的照片墙,温月华更换了房间里的一切,唯独留下了傅寒声的照片墙。

温月华也看向那面墙:“履善不许任何人撤换,只能挂着了。”

“为什么?”难得,萧潇有了好奇心。

温月华揶揄萧潇:“回头潇潇亲自问他,你和履善既谈心又彼此了解,多好。”

萧潇笑了笑,不接话。

……

当晚,萧潇夜宿婚房。

她之前在傅家就住傅寒声的房间,如今再住,却觉得怪怪的,可能跟那满床的喜红色有关,睡不着觉,一睁眼,就能看到傅寒声的照片。

看来以后入住傅家,她要事先做好心理准备,比如说晨起睁眼是他,晚上入睡闭眼前也是他。至于傅寒声为什么不撤换那张照片,想来她是不会问的,又怎么问得出口呢?

中秋这晚,萧潇躺在这张偌大的婚床上,虽有失眠倾向,还好,她在凌晨时分,终于陷入了安睡。

萧潇习惯早起,跟晚上几点睡,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唐老爷子说:“阿妫,你要学会管理好你的时间,什么时候该干某件事,什么时候该结束某件事,要学会自律。”

外公活着时,萧潇有时候会觉得,一个人每天按时起床也不好,总有想睡懒觉,贪床不起的时候,如果有这样的想法,就应该偶尔放纵,这才是生活。

但后来外公去世了,她反倒自觉起来,那时候方才觉得,被人管着,被人无时无刻批评约束着,反倒是一种幸福。

天已亮了,但这样的时间段对于C市,对于傅家来说,还算太早了。

东方天空隐隐可见日晕,想必清晨阳光出来,定是晴暖美好。

这天早晨,空气沉静,萧潇走出傅宅没几步,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她警觉回头,然后就看到了高彦和张海生。

昨夜同车一路,而她记性不差,自然记得他们。

萧潇起先没理会,走慢,他们也慢,走快,他们也快,后来萧潇干脆转身看着他们,示意他们近前。

“清晨五点多,很多人都还在睡觉,两位不困?”难道这两人一夜不睡觉,一直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傅寒声安排的这两人,高彦比较开朗,张海生沉稳。

听了她的话,张海生站了个比军人还标准的军姿,语气认真:“太太不困,我们就不会困。”

萧潇往前走,这两人在后面默默跟着,萧潇看着周围葡萄架,语气缓和:“这里是傅家,不会有危险。”

张海生道:“傅先生交代过,让我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您,防止您再晕倒。”

其实,傅寒声的原话是:“我傅寒声的女人不是晕不起,是晕倒的时候,身边不能没有人。”

萧潇知道劝不动他们,那就跟着吧,此时万物俱籁,虫声鸣鸣,漫步葡萄园,也确实太静了一些,身后有人,一路上也不会太寂寞。

萧潇习惯晨跑,她跑步的时候,通常都是慢跑,直到身上出汗了,才会放慢脚步。沉稳的脚步声从她身后传来,萧潇想,等傅寒声回来了,她应该找他谈谈。

她每天起床时间太早,高彦和张海生若是每天都这样,估计她没崩溃,这两人倒先崩溃了。

此刻,那两人说不定心里正在嘟囔她年纪轻轻,却已经开始有老年病了。

沿途葡萄果实累累,萧潇离开青石路,抄近道走进葡萄园,来这里好几次了,也喝过温月华亲自酿制的葡萄酒,可

就是没有吃过这里的葡萄。

晨曦有光,萧潇在井然有序的葡萄架里穿梭,一串串葡萄坠在藤蔓上,很漂亮。

萧潇摘下一颗,随便往T恤上擦了擦,就往嘴里送,结果呢?出师不利,那葡萄看着很好吃,却是酸的,酸得她眉头直打结。

“还不吐了?”

萧潇身后,一道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宛如微风过耳,偏偏还带着几分笑意。

心一紧,萧潇回头望去,她错愕的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可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男人,不是傅寒声,还是谁?

他,不是在澳洲吗?说好一星期才能回来的。

晨曦阳光下,是一张成熟英俊的脸,眉目从容,在他身后,高彦、张海生,还有同他一起回来的周毅,静静的站在那里,似是守护。

原本萧潇是要吐掉那颗葡萄的,但好几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反倒让她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看似平静的转身,然后吐了那颗葡萄,其实心里却是难堪的。昨夜,唐瑛和她的对话全都被他听见了,她甚至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

萧潇断断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也怕他追问医院里发生的事,她承认,此刻面对他,她是不自在的。

自在的那个人是傅寒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不曾过问,甚至没有提及萧潇晕倒这件事,他缓步走到萧潇身边,对她讲解:“潇潇刚才摘的葡萄,是快要成熟的葡萄,所以吃起来才会酸。”

她低着头,是该松口气的,他终究还是顾虑着她的颜面,不追问,也不安慰,聪明的寻了个话题就算掀一页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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