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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34)+番外

她顺着他的话问:“有什么区别吗?”

“快要成熟的葡萄通常绿得透明,避开就对了。”傅寒声嘴角噙着笑,虽然很淡,却是暖意袭人。

大清早,他情绪不错,抬手利落的摘了几颗葡萄,周毅已经眼明手快的送了一瓶矿泉水过来,萧潇看到那瓶矿泉水,微微皱眉,忽然意识到傅寒声怕是跟在她身后有一会儿了,他竟算准她会摘葡萄吃,所以才会让周毅备了一瓶矿泉水跟过来。

那瓶矿泉水不是周毅要喝的,连瓶盖都是密封的。

萧潇沉了心,是的,傅寒声心思缜密,她在他面前所有的小心思都是无可遁形的。

周毅倒水,傅寒声把葡萄洗干净,几颗葡萄安置在他的左手掌心,他用右手拿了一颗葡萄送到萧潇嘴边:“尝尝。”

萧潇只得把葡萄含在嘴里,刚才吃了未成熟的葡萄,牙齿都是酸的,但这次的葡萄很甜,确实是很好吃。

傅寒声问:“酸吗?”

“有一点。”

“喜欢吃的话,可以摘一些带回去,傅宅后院有口老井,葡萄洗干净了,浸泡在井水里,水清凉,正好可以把葡萄酸味压下去。”他说着话,左手掌心伸到萧潇面前,上面还有好几颗葡萄,他示意她伸手拿。

他说:“再吃。”

那一幕,萧潇很难忘记,她的视野里是一片孑然的绿,傅寒声拿着葡萄,立身葡萄园里,站在她面前融融一笑,晨曦阳光晃着他漆黑的眸,只添琉璃剔透,可谓惊艳满园。

这景,这人,不知会让多少女人倾心相待?

萧潇敛眸,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边吃边问他:“不是说还有几天才会回来吗?”

“急着回来吃月饼。”他这话半真半假,听起来更像是在开玩笑,但他下一句话却让萧潇摸不准了。

傅寒声勾唇,不急不缓道:“我让你给我留块月饼吃,留了吗?”

“……”

萧潇吃葡萄动作停了,一双清眸静静的看着他。

这话他对她说过,但她……忘了。

傅寒声神色疏淡,收起剩下的三颗葡萄,看那情形,是不打算给萧潇吃了。

没错,他自己吃了,一边吃,一边一言不发的朝外走,萧潇在他身后跟着,自知理亏,应该是懊恼的吧?

周毅走得快,因为他要开车门,下意识看了一眼傅寒声,这一看可不得了,老板哪是生气啊?嘴角含笑,分明是恶作剧,他就是要看他的小妻子出糗。

周毅撇嘴,他早说过,傅寒声心眼坏着呢!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这是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早晨。

出了葡萄园,傅寒声站在车身旁,应是在跟周毅交代公事,周毅回应多是“明白”、“好”、“您放心”之类字句,萧潇了然,此刻葡萄园外,青石路之上,张海生和高彦又都是傅寒声的人,傅寒声音量低,周毅回话也谨慎,这是在防她。

也许“防”这个字太严重了一些,那便不听,她站远一些,再看张海生和高彦,手里已摘了好几串葡萄,正找袋子准备装起来。

适才葡萄园中,傅寒声无非是简单提了一句,而且那话还是跟萧潇说的:喜欢吃的话,可以摘一些带回去。

没想到,这两人已然上了心眉。

这傅寒声倒是挺会挑人的。萧潇心里想。

再说傅寒声这边,他跟周毅交代完公事,就背着手往傅宅方向走,别说示意萧潇跟上了,甚至不曾多看她一眼,只管悠闲的走,慢慢地走羲。

萧潇跟在后面,既然他走得慢,那她就拉开一段距离,远远的走在后面。

傅寒声在生气吗?萧潇不确定。

她想她是没有错的,他这人什么东西没吃过,会介意中秋节那一小块月饼?况且,他当时跟她提留月饼这件事,更像是开玩笑,谁会当真?

也许,讲这话的人当真了。

这一路,葡萄架绿荫如盖,路旁野花点缀,或红,或黄,或紫,或白,像是被画家上了颜料,这样一幅风景画是极其好看的。

景致有了,再说说这人吧!

男主人有了,女主人也有了,后面还有两位保镖不远不近的跟着,四个人在清晨幽静的青石路上行走,谁也不说话,晨曦阳光将几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连带沿途葡萄园也是如梦似幻。

如果此刻还有第五人在场,那个人大概会觉得:这样一幕景,是很适合出现在言情小说里的。

言情小说情节,也要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也要添加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还有那不可或缺的柴米油盐。

此刻,是尘世。

空气清新,傅寒声这次回来,时间上仓促了些,下了飞机,第一站目的地就是这傅宅。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出生地,他曾经无比憎恨这里,但漂泊国外后,却又一直怀念这里,牵挂母亲在这里是否安好?

现在这里又多了一个可以牵挂的人,她就在他身后,这才是家,只有房子是不够的,他要有长辈,要有一个太太,将来还要有孩子……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停下脚步等一等他妻子的打算。她那颗心是不起波澜的深海,偶尔无措尴尬,偶尔过意不去,偶尔七上八下,在他看来,这是改变。

抬眼望去,傅家近了。

……

傅家老宅是古雅静穆的,它古色古香,偏又庄严幽静,房子没变,变得是人。

萧潇走近,就看到一位年轻的民~国男子热情的抱着傅寒声,既是兴奋,又是激动,民~国书生气质皆无,果真不敢对他抱以期待。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家里打声招呼?”

说这话的人是宁波,他今日装束有点怪,身穿民~国长袍,倒是俊逸潇洒,但他咧嘴大笑,再配上跳***一样的性格,注定要跟超凡脱俗无缘了。

宁波是热情,傅寒声是嫌弃,推开紧抱住他的宁波,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他一眼:“你有没有觉得,你这身装束少了一样很重要的道具?”

“什么道具?”

傅寒声道:“找两本书夹在腋下,否则配不上你这独一无二的气质。”

这话听来无害,但讽刺人意味太浓了,ABC嗤笑一声,自我感觉还是很良好的:“你一个商人懂什么,这件袍子,是我朋友前几天去北京潘家园旧货市场淘来的,你摸摸,上等的丝绸,昨天中秋节,见我喜欢,这才忍痛割爱,勉强送给了我。”

也就宁波敢在傅寒声面前猖狂了,换成别人,谁敢在傅寒声面前嗤笑他一个商人懂什么?

其实,傅寒声还是比较懂的,他听了宁波的话,“哦”了一声,音量拉长,似是恍然大悟,又多看了两眼宁波长袍:“既然是收藏品,那你可有问过你那位朋友,这件袍子生前被谁穿过,若是名人,你穿这袍子也算是与有荣焉了。”

这话狠啊!宁波脸色当时就变了,前一秒还在嘚瑟,后一秒就跟吃了苍蝇一般,瞪着傅寒声,跟看仇人一样。

始作俑者闭上眼,又摇摇头,似是怕宁波这身长袍闪瞎了他的眼,最后嘴角噙着笑,负手上了台阶,走了几步,傅寒声转过头。

庭院里,台阶下,萧潇看着有些气急败坏的宁波,眉眼笑意清浅,兴是阳光好,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亮眼光泽,那是他鲜少看过的美景。

傅寒声进屋,这宁波……也该回去了。

……

被傅寒声那么一说,宁波心里没底,他低头打量着长袍,问萧潇:“小嫂子,你跟我说句实话,

tang我这身衣服真的不好看?”

“还可以。”其实还是很好看的。

“说不定真的被哪个民~国人穿过。”傅寒声害人不浅,宁波已经开始自我怀疑了。

“……”萧潇心里想,如果真的被哪个民~国人穿过,想必宁波那朋友,十有八~九是跟他有仇的。

果然,宁波较了真,萧潇进屋时,宁波正在跟那位朋友打电话,电话通了,萧潇听宁波叫那人:“Saw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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