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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年春(88)+番外

“??????????????”

紧随而至,碎片再次七零八落砸到地上,仿佛烟花似的,在这黑夜里,轰然炸开!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则

在于好跟陆陆结婚之前,有一对火速领了证。

接到赵黛琳的结婚请帖之前,于好整个人是懵的。

“你说谁?”

赵黛琳咳了声说:“孙凯。另外,你当伴娘,陆怀征当伴郎。”

这天,一伙人挤在陆怀征公寓里。

男人们在外面打德州,女人们在里头试婚纱和伴娘礼服,试到一半。

赵黛琳忽然来了兴致,对于好说:“你要不要提前试试穿婚纱的感觉?”

于好小心脏扑通扑通,“不好吧。”

向园跟另外几个伴娘,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举双手双脚赞成,表示要看于好试婚纱。

于好望着那平铺在床上的纯白婚纱,层层叠叠轻纱弥漫,肩口缀满晶莹的宝石。

瞧得心旌摇曳,转身进去换了。

等于好一进去,赵黛琳冲向园一使眼色,小姑娘机灵,立马从床上爬下来,出门去了。

男人们拼杀的热血沸腾,向园冲过去一把将中间那男人拽出来。

“哥,来。”

陆怀征被拽的趔趄,手里的牌都没拿稳,看着这毛毛躁躁的丫头,“哎,着火了啊你。”

向远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牌交给一旁的家冕,“哥,你帮他打一把。”

家冕在一旁早等的心痒难耐,猴子抢凳似的坐下了。不给他丝毫机会。

于好换完婚纱出来的时候。

陆怀征靠着门正跟赵黛琳闲聊呢,余光瞧见一抹白白蓬蓬的东西出来,眼风下意识带过去。

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塞满了。

婚纱肩领是一字肩,露出她精秀的锁骨,浑圆的肩,手臂像一截小小的玉器,莹白细润,腰身勾勒玲珑韵致,骨肉匀称。

于好没想他也在,笑了笑,拎着裙摆慢慢悠悠转了一圈,“好看么?”

陆怀征跟呆了似的。

满世界只剩下两个字,“好看。”

———

十分钟后。

试完婚纱,所有人在打牌。

陆怀征在厨房喝冰水,孙凯过来拿饮料,打开冰箱找了一圈,回头看那倚着琉璃台的身影狐疑出声:“你很渴吗?”

话间,陆怀征咕咚咕咚又灌下一杯,随手把杯子放在边上,烦躁地拎着胸前的衣领扇风,没好气地嗯了声。

“你老婆真的很过分了。”

孙凯又听他说。

第59章 第六卷 敬你风流潇洒骨(05)

瓷片七零八落摔在地上, 似开了花, 满地狼藉。

陆怀征当下没有反应过来, 僵着身子被她搂着。他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可于好似乎不带犹豫地,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两人之前亲了那么多次,她生涩而被动, 唇齿紧闭,全凭他哄一点开一点,直至舌头滑进去,她也是任由他掠夺, 卷着舌头躲着他。

陆怀征明白她的抗拒, 倒也不急, 耐心十足地一点点带她领略情爱之地。

这回她的主动让人咋舌。

完全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搂着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一通乱吻, 亲亲舔舔, 甚至主动将舌头抵在他唇上去撬他的。

陆怀征把人抱起来, 双腿挂到自己的腰间, 抵在厨房的墙壁上,狠狠亲了一通,最后红着眼睛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于好不肯,像个树尾熊似的牢牢挂在他脖子上,双腿缠着他精瘦的腰。猴急地在他脖子上, 锁骨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好歹这么多年的训练不是白训的。

于好挂在他身上简直跟挂了个包似的轻松,他强忍着把人从身上甩下去的冲动,任由她胡作非为,自己还泰然自若地把地上的碎渣收拾好,转身又给自己到了杯水降火。

仰头灌了口,于好的吻正好落到他的下巴上。

陆怀征一偏头蓦然对上她的唇,清透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下鄂线缓缓下滑,然后沿着流畅的脖颈线条,慢慢流进各自的领口里,一点点从她薄薄的汗衫里渗了出来。

湿漉漉一片,透出一条若隐若现地边。看得他心痒。

这男人真的坏透了!

陆怀征盯着那软绵绵一团,似乎一只手可以握住。不过他很规矩,脑子里荤七荤八地想,手仍是抄在自己兜里,低着头,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

于好急了,手哆嗦着摸上他的皮带,整个人却在发抖。

陆怀征反手摁住,压在自己的裤头上,男人手掌灼热,烧在她手背上,于好止不住又是一抖,肩微微颤着。

他弯下身,把她放在厨房的琉璃台上,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撕磨,含着她的耳垂轻吮着,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沙哑:“真想做么?”

她重重一点头。

他把手从兜里拿出来,顺着嫩滑的手臂一路挲到她圆润的肩头。

男人的大掌干燥有力,捏着她单薄削瘦的肩像是捏蚂蚁似的。

陆怀征顺着她涨红的耳根一路往下,热起灼灼,湿漉,迷乱,就听他问:“那你抖什么?你这是在逼谁?逼我还是逼你自己?”

他把人松开,于好紧紧拽着他的皮带不肯撒手,陆怀征发现这丫头牛劲儿,眼睛红彤彤的,不知道在跟谁较劲,倔强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陆怀征怕弄疼她,不敢用太大力。他不动,于好根本挪不动半分,两人陷入僵局。

一个要脱,一个不让脱。

两人谁也不让谁,就这么对峙着。

客厅的钟在寂静地黑夜里,滴滴答答地走着。

僵持不下,于好又转头去脱他t恤衫,撩着他的衣摆执着地往上拉,衣服在拉扯中变了形,露出一寸寸紧实的腹肌,这具近乎完美的身体,让于好此刻完全乱了分寸,两人像个麻团似的缠成乱呼呼一团。

最后在陆怀征的爆喝声中停了下来,“够了!”

于好被吼傻了,整个人神色暗淡地拽着他的衣摆。

陆怀征把她抱到床上,自己扣好皮带,整理好衣服,勾了张椅子过来放到她面前坐下。

他看了眼窗外,调整思绪,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抬头去看她,声音冷下来。

“你真的认为,我们现在的情况合适做——”

于好忽然把脚放到床上,双手抱住,眼皮耷拉着,盯着地面,清淡打断:“从云南回来后,我想过要彻底跟你断了,那天在军区,我问你我们还谈么,你说算了的时候,其实我当时心里是有点解脱的,因为我觉得跟你在一起,未来要面对的东西真的太多了。你说不想让我承受艾滋病的痛苦,我也是,我也不想让你承受我心里的痛苦。下山的时候,你在边境照顾那些流民,我坐在车里想,断了也挺好的,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这种假装快乐的日子要维持多久,生怕那个人一出现就毁了我的一切。”

夜已深,华灯初上,街上行人渐渐少了。

月光薄纱般透过窗落进来,安静的令人心悸,窗外,汽车鸣笛,长长的一声,像是一声警笛。

“那个人,是我小姑父,你要听他的事么?”于好轻描淡写地问。

陆怀征双手抄在兜里。

他咬牙侧开头,腮帮跟着微微跳了下,他在忍,忍着听她说完这一切,韩教授说,如果哪天,于好愿意主动开口告诉他过去的事情,只有两种情况。

要么生,要么死。

兜里的手紧握成拳,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生怕从她眼底里看出要跟他分手、离开他的决心。

甚至他都没想,他们俩到现在,其实还没正式确定关系。

陆怀征微微点头。

事实上,于好在他点头前已经开口了,两人都不看对方。

一个盯着地面,一个侧头看着窗外。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霓虹在雨夜里像是罩了一层雾蒙蒙的光,小雨帘密密麻麻,串成珠帘儿在空中垂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