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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色天下(25)

“丫头,醉了的人哪有说自己醉的?来,慢慢喝。”太后反而来劲了,嘻嘻笑着,示意晚儿递上玉杯给木含清。

木含清觉得自己真的醉了,思维有些混乱,听着太后的话似乎隔着一层什么,模模糊糊没有什么意识的答着太后的问话。

“太后婆婆,您老人家干嘛非要灌醉赵姐姐?”纯儿觉得太后笑得象只狡猾的老狐狸。

“蠢丫头,酒后吐真言哪。老太婆看得出来,你赵姐姐非同一般,是有大才的人,可她不愿多事,婆婆是安澜的太后,皇上的亲娘,不能看着安澜丢脸,没办法,只好委屈漂亮丫头啦。”

纯儿觉得今晚自己真的有点蠢了,怎么听不大明白太后奶奶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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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纠结着,侍女舞儿快步走了进来:“禀太后,靖王爷求见。”

“嗯?这小子怎么来了?”太后笑着看了看花颜绯红,正单手托腮,醉得如同海棠春睡的木含清。

话音未落,靖王唇角挂着淡淡的笑容走了进来:“怎么,太后不想见到孙儿?”

“你这个浑小子,有了那些花花草草还记得老太婆奶奶?”太后戏谑的说,指了指木含清,笑着道:“丫头酒量不济,醉了。”

“是不是有什么得罪了太后奶奶?太后可是有时间没祭出这招真经降妖捉怪了。”靖王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木含清。

太后鬼鬼的笑了笑:“就你小子聪明,但今儿个老太婆可不是降妖捉怪,是求取真经呢。不许心疼丫头,戳穿老太婆啊!要不,漂亮丫头太后奶奶可不给你。”

靖王笑了笑,暗暗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来了,奶奶就给你个好差事,送漂亮丫头回去,不过,太后奶奶丑话可说在前头,既然是定了的正妃,你小子便宜可以赚,小豆腐可以吃,但不能闹出事来!这中间的分量你小子应该掂得出来。”太后笑着,语气却很是认真的说。

“既然太后您老人家这么不放心,这差事孙儿还是不领了。”靖王笑着,甩手准备转身的样子。

“实在是你小子的名声不咋地,这丫头又长得人见人迷花见花飞的,老太婆不得不叮嘱你两句。”太后摆摆手:“天晚了,快走吧,宫门下鈅就麻烦了。”

靖王答应了一声,看晚儿扶起昏昏沉沉的木含清,便向太后行了礼走在前面,出了慈恩殿。

叫来一乘软轿,把木含清扶进去,几个内监抬起来,跟在靖王身后,直到衍荣门方在靖王的亲王大轿前停下。

靖王掀起软轿轿帘,看了看睡得昏沉的木含清,挥手叫贴身小厮晨明,把内监、轿夫等喝退,自己半个身子钻进轿里,双手一个用力把木含清抱在怀里,转身上了轿。

坐好了,又把晨明叫过来,让他告诉北安王府的车轿回府,公主由内廷派人送回去。

晨明答应,自去安排,回来方叫过轿夫起轿,径往北安王府而去。

黑暗中怀里的佳人娇喘微微,吐气如兰,肢体的温玉甜香和着一股隐隐的酒香扑面而来。靖王不由收了收手臂。

木含清嘤咛一声,象只猫咪般,在靖王怀里蹭了几蹭,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静寂无声的睡去。

靖王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指轻轻抚上了那如花的娇颜。怀里的娇软、指腹的柔腻让他不禁心里一荡,不由自主的把温热的薄唇凑了过去……

第三十章 菩萨兵

御书房内,隆德帝听着闻喜轻言细语的讲述几个儿子的去向,笑了笑没做声。闭上眼睛,靠在御座上手轻轻拍着扶手思量了半天,方睁开眼对俯首侍立的闻喜道:“摆驾凤仪宫吧。”

闻喜施礼,答应一声:“遵旨。”

走到殿外宣旨,一会儿此起彼伏的声音在内廷响起:“陛下有旨,移驾凤仪宫……”

久未驾临的陛下今夜来了。皇后听完侍女的禀报,挥手遣走从东宫回来的张三多,欣喜的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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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果然是比较有难度的职业。宿醉醒来的木含清,头依然有些钝钝的痛,挣扎着起身梳洗,食之无味的用了早餐,歪在软榻上半睡半醒。

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昨夜自己是怎样回来王府的,问青柳和碧荷,两个丫头扭捏半晌,却红了红脸,谁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满眼内容的笑。

木含清郁闷不已,难道自己昨晚出丑了?

正心里七上八下,沉鱼嘻嘻笑着走进来:“姐姐,给你”,一伸手,木含清看见了她掌心的一粒小小绿色药丸。

抬头看了看小丫头纯净的笑脸,木含清笑着说声谢谢,拿起来便放进了嘴里,顺口低低问道:“鱼儿,你知不知道姐姐昨晚怎么回来的?”

“昨晚?不是那个王爷表哥抱回来的吗?”沉鱼傻乎乎的回答。

呃?抱……回来?王爷表哥?木含清心漏跳了一拍,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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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宣召进御书房,到看见外间坐着的神态各异、衣冠楚楚的六个皇子,再到隆德帝脸上狐狸似的笑容,木含清便知道被封建地主阶级剥削压榨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臣女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木含清端端正正行礼如仪,尽管腹诽但至少行动还是蛮有诚意的嘛……皇帝大人,不要难为小女子,好不?

“朕问你,对这次比试一事,公主可有什么想法?”上面那位老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眼都没抬,一手拿着茶杯,一手举着一份折子恍如极为认真的看着,没有喊她起身,开门见山径直问道。

木含清满脸黑线,这,这皇帝居然让自己跪着回答问题,好象下马威哦,是不是答得不满意就不准起来了?

“好好想想,想不起来的,朕可以给你提个醒。”极为淡然的话,木含清却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警告,是不是昨晚喝多了留了什么尾巴?提醒?各种念头迅速在脑袋里转了一圈。

不想了,既然躲不过,那就就豁出去,木含清定定神,极淡定极认真的问:“请问皇上,您想要一个什么样的比试结果?”

啊?这话一出,外厅的众人不由面面相觑,想要什么的结果?当然是赢啦,难不成想输不成?

这丫头奇特,问题也这样与众不同,隆德帝一顿旋即兴味的问:“公主以为呢?”

“臣女以为无损安澜国威,不伤两国体面,便是最好的结果。”木含清一字一句清晰的回答道。

隆德帝沉默了片刻,忽而“哈哈”笑起来:“的确是无双,看来这次的比试朕只有交给你才能放心了。”

万不得已领了差事,木含清轻轻转头看了看身后的几位皇子大人,皇帝居然让他们做她的跟班,听吩咐,打下手,可这样的菩萨兵自己怎么用啊?真是烦恼。

看见跟住小姐身后的居然是一群皇子,北安王府里的下人呆了半晌才非常狗腿地想起自己还有一个任务,带路上座敬香茶。

一阵忙乱,终于把几位爷安顿好坐在了大厅,桌上的香茶冒着袅袅的热气带着浓浓的茶香。木含清偷眼看着几个皇子,靖王仍是一脸的冷淡,俊脸埋在茶杯中看不到什么表情。想到昨夜,木含清垂下眼睛,可能茶水太热了吧,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比试一事既然父皇全权交给公主处理,依公主看该如何安排,我等听公主吩咐。”齐王笑眯眯的开了口。

太子和赵王、肃王也点了点头。

晋王有点苍白的脸上浮现一丝温暖的笑容,看了看木含清又看一眼靖王,无声的附和。

“多谢太子和各位王爷”木含清端庄的施了一礼,便向太子请教比试的惯例和规则,听完在心里细细琢磨了一番,拿定主意,才说道:“既然比试分两个部分,那臣女也分开来说吧。”

“赛马有祖家的良马在,五局比赛,木兰想至少赢两局,不知哪位王爷领这个差事?”木含清淡笑着问。

众皇子相视,五局赢两局?那不是要输三局?这,这赛马就输了啊。谁愿意领一个明知会输的差事?没有人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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