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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妇归来(212)

“你随我来就是。”穆清瑶狡黠一笑,小狐狸一样向裕亲王厨房去。

言若鸿看她一脸兴奋,心情不由也好转了些,跟在她身后。

因着今天宴请,裕王府的厨房一片忙乱,穆清瑶和言若鸿站在厨房外,见个小丫环端几瓶酒出来,穆清瑶上前道:“这位妹妹,厨房里可有蜂蜜?”

小丫环不认得穆清瑶,看她穿着贵气,语气又平和,笑道:“奶奶要蜂蜜做什么?厨房里的蜂蜜是做点心用的。”

穆清瑶不好意思地凑近小丫头的耳畔:“月事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想喝点蜂蜜水。”

如果没有红糖的情况下,蜂蜜水也能止痛的。

小丫头早就是小大人了,听了这话,脸一红,一脸同情:“奶奶等着,奴婢这就帮您弄一小瓶过来。”

穆清瑶忙往她手里塞一块碎银:“嗯,你真是好心人,若不是碰到你,我还不知道要痛多久呢,对了,这种事情不好与别人说,你一定要与我保密啊。”

这位奶奶还是个脸薄的,定是觉得不好意思,小丫环很理解的点点头:“奶奶放心,奴婢一定不会乱说。您待着,奴婢这就进去拿。”

蜂蜜到手,言若鸿迷惑地看着穆清瑶:“你……不会真的是……那什么来了吧。”

穆清瑶脸一红,瞪他一眼:“你去弄点泥沙来。”

两个边说边往后园跑,穆清瑶将蜂蜜混在泥沙里,并将泥沙用布包得扎扎实实。

言若鸿看得一脸迷茫:“把蜂蜜混在沙子里?你想下到点心里去?”

“那怎么行?一会咱们自个还要吃点心的呢。”穆清瑶故意不肯告诉言若鸿,让他既好奇,又着急。

如此,他眉间拢起的那坐小山才会消散些。

摄政王正与与裕王等几位谈得正兴趣。

“……好在有穆将军坐镇,不然,南楚哪里能挡得住虎视耽耽的南越呢?”穆清瑶走近时,正好听到裕亲王说到这里。

“穆靖远么?倒确实有几分军事才能,不过,为人太过迂腐,本王让他朝西,他不敢朝东,他敢不支持本王?哈哈哈。”摄政王狂傲地笑道。

“见过裕王叔,见过摄政王爷。”穆清瑶上前规矩地行礼。

裕亲王脸上的笑就有点僵,对摄政王道:“这位是本王的侄儿媳,摄政王可曾见过?”

摄政王眼神灼灼地看着穆清瑶,这位摄政王爷年过四旬,却是有名的好色之徒,眼前的女子清丽绝美,让他眼前一亮,满是遗憾道:“她嫁人了?”

都说了是自己的侄媳,他还如此一副婉惜的口吻,莫非没嫁,他还有妄想不成?这位摄政王也太无状了,裕亲王爷色就有些不好看。

摄政王却毫不在意,眼睛仍肆无忌惮地盯着穆清瑶看。

“摄政王是吧,你方才口中迂腐的穆靖远,就是本世子妃的父亲。”对于这种极具侵略的眼光,穆清瑶冷冷一笑,老狗,一会就会让你尝尝本世子妃最新研制的一道好菜。

摄政王微微一震,眼里滑过一丝尴尬,但随即眼睛更亮:“哦,早就听说穆靖远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今日得见一个,还真是名不虚传,你嫁了,你妹妹还未嫁吧?她必定也如你这般明艳照人。”

你奶奶的,当着本世子妃的面调戏我就算了,还敢肖想我家小婉,她冷笑,回头打了个手式。

“清瑶,你的沙包,接住。”身后不远处,言若鸿突然对着穆清瑶扔过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穆清瑶闪开一步,装作要伸手去接的样子,却似绊着裙摆,扑向裕亲王。

裕亲王被她这一扑,退出好几步远。

那黑乎乎的一团便直扑南楚摄政王而来,摄政王很警惕地挥手一拳,正中那沙包,然后,沙包在他头顶处被击散,黑乎乎粘乎乎的东西就撒了摄政王一头一脸。

“哎呀,清瑶,你怎么没接到,太可惜了。”言若鸿一脸婉惜道。

裕亲王则大惊道:“摄政王,你没事吧,快,来人,扶摄政王去洗漱。”

当着这么多大锦皇族的面,弄了个灰头土脸,摄政王真的很恼火,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瞪着言若鸿。

“哎呀,王叔,本宫做了好久的沙包呢,你接什么啊,看,打散了,又要重做,真是晦气。”言若鸿却一脸烦躁道。

摄政王无语,人家确实是丢给穆清瑶的,自己当时第一反应以为是暗器……

“误会,言公子素来爱嬉闹,摄政王,请去后堂洗漱吧。”裕亲王倒觉出了一口气,虽然他对穆清瑶这个侄媳妇不怎么感冒,但到底是自个名义上的侄媳妇,当着自个的面调戏她,也太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活该你被自家侄儿弄个灰头土脸。

摄政王懊恼地由侍女带着往后堂去,可才走几步,头脸上就一阵奇痒,他愕然地摸了一把,但是,越摸越痒,不由得两手齐上阵,连摸了好几把。

“啊,王爷,你的脸,你的脸怎么了?”侍女惊吓得倒退两步。

摄政王仍觉奇痒难挡,惊道:“本王的脸怎么了?”

“好吓人啊。”侍女却吓得转身就跑,当他是个鬼一样。

这边裕亲王也听到,转过头一看,也是大吃一惊,愕然道:“摄政王,你怎么了?可是有恶疾?”

赏花的听到动静,都好奇地转过头来看,那位方才还极嚣张的南楚摄政王,此刻头脸上长满了脓包,象癞蛤蟆身上的皮一样,疙疙瘩瘩既难看,还恶心。

偏他还觉得奇痒难忍,大手不停地挠着抠着,好些个脓包便被他抓破,脓水流出,顿时发出一阵阵恶臭,离他一丈开外的人,顿时全捂嘴逃散,仿佛他就是个瘟疫源。

摄政王肺都快气炸,他在南楚霸住朝政十几年,还从来无人敢如此戏弄冒犯他,痛得哇哇乱叫的同时,指着言若鸿道:“不肖子,尔敢对本王下手?”

裕亲王也觉得,这事与言若鸿脱不了干系,忙着人请太医的同时,对言若鸿道:“言公子,摄政王可是在本王府里做客,你将他弄得如此不堪,本王也难逃责任,如此作为,实在太过分了些吧。”

言若鸿一脸惊讶:“裕王爷?您在说什么啊?摄政王是身染恶疾,与本宫有何关系?”

“他身上染的泥沙可正是你扔过来的,还说与你无关?”裕亲王道。

“哎呀,冤枉,世纪大冤啊,这沙包是本宫做着与阿离媳妇玩耍的,不过是些蜂蜜与泥沙,都是王府之物,莫非王府的东西都是有毒的?沾染不得?”言若鸿大声咕冤。

“查,快让太医查,本王身上还有残渣。”正痒得无法自制,抱头乱挠的摄政王又气又恨道。

他的话,提醒了裕亲王,很快便让人在地上找到残渣,让太医查验。

“禀王爷,此物中,确实如言公子所言,只是普通的泥沙和蜂蜜,再无它物。”太医很快便查出来,回禀道。

“不可能,不可能,若不是言若鸿搞得鬼,本王死都不信。”摄政王现在不止是痒,皮破之后还很痛,痒痛之间,还扯得心脏一阵一阵梗痛,不由暴跳如雷,太医几番上前替他清理脓包,他都不能安静一下,太医手还没碰到,就被他震开,两位太医也有点恼火,不愿意真心医治。

于是,裕王府的上空中,响彻南楚摄政王殿下的干嚎与怒骂,所有赏花的客人们,一个个又烦又讨厌,还摄政王呢,就这德性,南楚迟早会被南越灭了不可。

女客们更是没了赏花的心情,宴席还没开,就纷纷找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