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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名门庶女:残君嫡王很妖孽(220)+番外

锦娘觉得这事闹到这个地步也算是胜利了一大半,毕竟刘姨娘太过狡猾,王妃手里怕是真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证明刘姨娘是下过手的,光有人证是很难证明的,还必须有物证,冷华堂行事也肯定是得了刘姨娘的真传了,每行一步也是非常小心的,必定没有留下真正有用的证据,所以,他才敢如此跟王妃叫板。

“娘,这事毕竟是发生在王府里头,姨娘又是大哥的生母,怎么着也得顾及下大哥的面子,姨娘虽是罪行恶劣,其行可恨,但是,看在大哥大嫂一片赤子之心的份上,从轻处罚了姨娘吧。”

锦娘看情势僵持,王爷定然也知道那此证人和证据的破绽,真要上了台面,还是很容易便会被戳穿的,不如给大家一个台阶下算了,反正刘姨娘今天受的罪也不少了,只是,这罪全让刘姨娘一个人担了,冷华堂片衣不沾湿,她还真有些不甘心啊,不过,还算是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见好就收吧。

王爷听了便赞赏地看了锦娘一眼,他倒不是舍不得刘姨娘死,只是,在这个当口,府里确实不能闹得动静太大了,若让外人知道了王妃乱棍打死了有品级的侧妃,宗人府也会来过问的,而且,那些证据一旦被推翻,那便成了污陷,到时,王妃也会陷入麻烦当中,还是锦娘懂得审时度势,聪慧机灵得很。

“娘子,你看……”王爷看着王妃道,他希望王妃能如锦娘一样见机就好。

王妃听了便邪睨了他一眼道:“那好,就看在堂儿和枚儿的份上,从轻罚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今日起,她与王妈妈一样,去浣洗房当差,罚她在那里呆半年再回来。”

王爷听得一滞,他再没想到王妃竟会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治刘姨娘,刘姨娘可是正经的主子,是有品级的,竟然如奴婢一样被罚去洗全府的衣服,王妃这也……太儿戏了吧,不过,只要她出了气,开心就好,一切由著她吧。

就是锦娘听了这条罚令也是惊得目瞪口呆,刘姨娘就算死不了,应该也会羞死吧,这如将一个惯坐云端上的人直接打下十八层地狱没什么两样,虽说那活儿做不死人,但是却将刘姨娘的尊严死死地踩在最底下了,刘姨娘奋斗了一辈子,怕就是想要一个体面的身份,一个人上人的生活,而如今,她由一个王府堂堂世子之母,简亲王侧妃的身份,降为一个最下等的奴婢,这要她如何能接受啊。

冷华堂听了也是羞愤交加,愤怒地叫了声:“母妃,您这样太过份了。”

上官枚刚一听到时,也是很想笑,但看冷华堂神情愤怒又羞恼,只好强止住了,这会子见他对王妃发火,忙劝道:“相公,母妃已经是法外施恩了,你难道想让姨娘被乱棍打死么?”说着,又轻蔑地看了刘姨娘一眼道:“再说,相公,你可别忘了,王妃才是你的母妃,哪有对嫡母大喊大叫,无礼不敬的道理,还是先抱了姨娘回去养伤才是正经呢。”

冷华堂没想到上官枚也是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而且,今日的上官枚根本就不肯帮自己和刘姨娘,一直在一旁冷眼看着,这让他更加生气和心寒,但他又不想在王爷和王妃面前对上官枚怎么样,最重要的一点是,如今他在府里的地位已然不稳,而他最大的倚仗便是上官枚,所以,他只得忍气吞生地抱了刘姨娘站起来,转身走了。

上官枚倒是给王爷和王妃行了礼之后才离开。

玉儿的弟弟这会子才被人带了上来,那孩子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果然病恹恹的,一副营不良的样子,锦娘见了便问玉儿:“你不是说,每月都会有解药给他的么,为何吃了那么些年的解药一直没有完全好呢?”

玉儿听了眼圈便红了,对锦娘行了一礼道:“奴婢也正纳闷呢,按说给了解药,一次一次的吃,总要好了才是,可是每回到了月底,奴婢的小弟便会又发病一次,那样子,可吓人了。”

锦娘忙又问了那孩子发病时的症状,听她说起,竟然与冷华庭发病时很是相似,不由便留了个心眼,问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府里,他可是又用过了解药?”

玉儿正担心这事,忙问那孩子,那男孩听了便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没呢,痛了好几日,但总算是熬过来了,姐姐,娘和爹爹都担心死你了,你去了哪里?”

玉儿听着便哭,那边王张氏见了便走了过来道:“玉儿妹子,我这还备得一些呢,不如你先拿去救了急吧。”说着自怀里拿出一小包药粉来。

锦娘见了便喜出望外,问玉儿,“他离下一次毒发还有多长时间?”

“回少奶奶的话,今天是十六,离下一次得有十多天吧。”玉儿轻擦眼角泪水说道。

锦娘便将那包药粉接了,让四儿拿了张小纸来,分了一些出来自己包了。

玉儿看了便是心惊,疑惑了一会,突然眼睛一亮,对锦娘扑通一下又跪了下去:“谢少奶奶!谢少奶奶!”

锦娘听了也不扶她,只是看着她说道:“我不过做自己该做的事而已,希望,你也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如今你是待罪之身,究竟该如何处置你,应该少爷说了算,毕竟你毒害的是少爷,虽说你也是被奸人所逼,但你完全可以有别的法子解决的,但是你没有。所以,你谢过我以后,该去求少爷。”

玉儿听了泪流满面,羞愧异常,她跪爬到冷华庭身边,抬头痴看着冷华庭,颤声道:“少爷……奴婢没脸求您,奴婢该死啊。”

冷华庭看了便皱了皱,也不理玉儿,对着锦娘便吼:“事都完了,你还呆在这里磨叽什么,回屋去,都不知道和你说过多少遍,别理那些不相干的人。”说着推了轮椅就到了锦娘身边,将她衣袖一扯,便要离开。

玉儿听得更是惭愧,眼里一丝心疼和失望闪过,又爬到冷华庭身边求道:“少爷,还是让奴婢服侍你吧,奴婢服侍了那些么年,总是比别人更熟悉一些,奴婢再不会有二心,会尽心尽意地服侍你的。”

冷华庭看也不看她,也不跟王爷和王妃行礼,径直扯着锦娘就往外拖,锦娘无奈,回头对王爷和王妃道了声歉,老实地推着他往外走。

玉儿还跪在那哭,王张氏见了就摇头,轻哼了一声道:“你都这样了,还起那不该有的小心思,少爷少奶奶那是心善,不然,你早死八百回了。”

王妃一直看着锦娘几个说话,这会子也听出些什么来了,便对碧玉道:“使个婆子来,将她先关着吧。”

锦娘推着冷华庭回了屋,王妃屋里的事也了得差不多了,她便想着玉娘进门前赶紧回去一趟,一进门,便问秀姑收拾好东西没,又让冷谦去备马,冷华庭却嘟着嘴不肯换衣服,丰儿无奈地扯了锦娘的衣袖指给锦娘看。

锦娘也不知道他这会子突然发什么脾气,俊脸黑沉黑沉的,也不说话,眼鼓鼓地瞪着她,只好走过去哄他:“相公,不是说好了今儿要和我一起回门子的?你……不想去么?”

冷华庭听了便对她翻一个白眼,耸了耸鼻子,仍是嘟着嘴,却仍不说话。

“相公不想去啊,那你就在家歇着吧,我一个人去啊,一会回来,带我娘做的栗粉糕给你吃。”说着,无所谓地拍拍他的肩,转身就走,在王妃屋里闹了好一阵,眼看时辰也不早了,她想赶过去用午饭呢。

冷华庭见了更气,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襟,单手推了轮椅就往里屋拖,锦娘被他拽得差点倒到他身上去,歪着身子踮着脚跟他走,嘴里气得大骂:“你又发什么神经,有话好好说嘛。”

说话间,冷华庭已经将她拽进了门,一回手,便将门关了,只两个人在屋里,他也懒得装,自椅子上站起来,拖住她就往床上去。

锦娘不由又哇哇乱叫:“昨儿才应过我的,不会在大白天……那个什么的,你个混蛋,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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