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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的邪恶夫君(62)

……南宫绝低头,俯在我耳边,说的话很轻,却又刚好能让北皇漓听到:“你若不想在齐王府被我扒当衣服侍寝的话……”

这句话对于我和北皇漓,同样是致命的!

我脸色煞白。

北皇漓同样煞白了脸色,但随即,北皇漓脸上青筋暴露。

而北皇漓才待勃然大怒时,我已从北皇漓掌心抽脱了手。

我往南宫绝身边退了一步,望着北后漓,一字一字清晰地道:“我留在丞相府。”

我望着南宫绝,扯住了他的一点衣袖,几乎是恳求般 说道:“我不走。”

“明月,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满意。”

夜晚一番缠绵之后,南宫绝将我纳在怀里,略有粗茧的大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脊,平复着我还在颤栗的身体。

自然不是指先前的欢好让他满意,甚至于我像木头般睡着任他摆弄各种屈辱的姿势……真是极尽羞辱我之能事!……那样主冷意赖地侍寝,甚至自北皇漓离开后,就一直那样的心冷意赖……他指的满意,便是白日北后漓造访时,我的表现。

我不记得北皇漓离开时红楚的眼神,像是一头困兽。

从他离云到现在,那头困兽就住在我的心里,将我的心也撕扯的四分五裂。

一直以来,北皇漓就像邻家哥哥般地存在,汝阳王府满门抄斩,大哥三哥逝世之后,我更把他视作了大哥三哥的影子,我的亲人。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个异性男子对我好的话,那个人就是北皇漓了……可是今日我把他伤的那样深。

之后的很久,我样地心冷意赖。

时节进入深秋,天气转凉,又不小心感染了风寒,白日里恹恹欲睡,晚上又整夜睡不着。这一晚半认咳嗽时,手绢上竟然有一滩殷红的鲜因。不想让南宫绝瞧见我的软弱,将手绢死死拽在了手心。可还是有红艳的血迹外溢 ,染湿了我的手指,月光下那血红分外让人觉是凄艳。南宫绝脸色变了变。

倒好,他没折虐病人的变态倾向,好些日子没有碰过我了。

章武帝已经与坷家小姐大婚,明中事务也运行上了正轨,位极人臣的南宫绝更是忙的天翻地覆,常常到了晚上就寝时分才见得到他的人影。这一日阳光灿烂,身体也好了些,送羹汤到他书方,意欲借机窥查些什么。即便卧病,也一日未消停为汝阳王翻供,让他血债因偿的事。到了他书房,意外地见他苦心钻研的不是奏本,朝政。是快堆满整个书房的医书。

《神农本草经》、《皇帝内经》、《黄帝内经素问》、《伤寒杂病论》、《鑫匮要略》、《千金方》……南宫绝好一会儿才察觉到有人进了书房,抬眼见是我,笑了一笑,揽我坐于他怀中,哼道:“怎么过来了?”

我从他怀中挣脱,站在他身侧,他也没见怪,找着其他话说,为自己打圆场,觑了觑我身上新衣裳,说道:“新做的衣裳……嗯……很好看。”

我以为他觉得没趣,不会再理会我,却又听他道:“给我也做一件吧。”

“什么时候要?”极为不愿,却又不得不问道。

“三天这后。“他道:“宫中的筵席,章武帝宴客,不是正式的场合,家常色就可以。”

给父王、哥哥们做过衣服,甚至是趺苏,北皇漓,却因为对他的厌恶,从来没为他缝过一针一线。往日不愿,现在更加不愿。一时半会就能做好的衣服,硬是懒怠支磨蹭了三天。做好后就扔在了桌案旁的旮旯里。要离的远远的时,却见那里还有一团黑色的衣服,惊疑这下,拿起来看,却是一套夜行衣。

……这么好的轻功,我还是在三前年武举殿试上听说过呢!……便想起居于窦建魁的将军府出现刺各的那晚,窦建魁冷笑的话。

拿在手上的夜行衣,被我重重掷回了原处。

翌日当南宫绝穿上我做的衣服要去赴宴时,我才意识到我懒怠之下做的衣服的残缺。

衣袍下摆的霞云,一边有绣,一边没有绣,根本就不对称。

但见南宫绝满脸喜报,奶娘,吴坼,笔他们虽然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出来。

南吕绝穿着残缺的衣服赴宴了。

当晚南宫绝推门回房的时候,带进一室酒气。记忆里,他为了时刻保持理智和清醒,从来没有喝醉过,甫时我已睡在床上。自然不想服侍醉得一塌糊涂的他,我闭眼装睡。他钻进被窝,翻身覆在我身上,我不得不睁开眼去推他,抗拒道:“我的身体还没好……”

“我不管!”他暴躁地叫过我,酒气便喷在了我脖颈上,脸颊上,吻住了我的唇舌,固执地进-入了我身体,好在他的动作并不算粗鲁,细致温柔,轻怜蜜爱。饶是如此,我仍是经爱不住,细细弱弱的啜泣声中,唇再度被他吻住。

他的欲-望得以释放,重重压在我身上时,我整个人已经陷入了一种虚脱。他倾了倾身,睡在我身侧,使他的重量不压着我,以一中亲密无间的姿势将我搂下怀中,此时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轻轻摩挲着我的鼻翼,呢喃般道:“是心疾。你主里就有那么多想不开的事吗?”他的语气是不可置信的责怪。

常年累月生活在他的心理压迫之下,自今年二月汝阳王府下狱起,更经历了那么多痛苦的事,没有心疾才怪!这一切他造成的,他却还能以这么不可置信,甚至是责怪的语气将这样的话说出来。

我紧咬着唇,终于还是没抑制住,失声哭了出来。

“好在也不是什么治不好的大病。”

他的手轻拍着我的肩膀,带着些诓哄的味道,说道:“今年我要回一趟南阳,回家祭祖,下个月就起程。”

南宫世家的祖籍在南阳,南宫世覆亡,他以前的家也不知残破成什么样子了。加之荒芜了十年。自三年前他官拜丞相后,南阳那国他就使人重整家园,经过了三年,今年他要回南阳,想必南宫世家的旧址已经修复完善了。

从京城到南阳,单程也要二十来日,来去得两个月,加这他回祭祖一应的事……下个月他起程时也快过年了,他回家,又是除旧迎新的年末新初,怎么这一趟,也要耽搁个三四月,有三四月可以不有见到他了……“你也一起去,就当是散心。”我还没来得及欢喜,他已看着我,补充道。

我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才待委婉找托词,他已碰了碰我的唇,轻声道:“我衣服被你做成四不像的样子,我早就看到了。”

这话就带着些胁迫的意味了。

我只得缄了口。

“北皇晟衣服上那头狻猊刺的我心里极不舒服,很想拿把剪刀把它剪下来,今天我按捺了几次,才忍住,”他阂目,带着睡意道:“给我做一件一样的。”

给我做一件一样的……明明他知道我不晓得北皇晟今日穿的衣服是什么样子,北皇晟衣服上那头狻猊又是什么样子,可不知不觉,他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上部 第56章 离京

绣着狻猊的时候,不可制止地想到了趺苏。

即便做的是南宫绝的衣服,一针一线,也绣出了缠绵的味道来。

选的也是当初为趺苏做那件衣服的衣料,绣地又是同样的狻猊,手头上的衣服,完全与当初做给趺苏的一模一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惊了惊。最后完工的工序就懒怠了,做成的衣服总算有了些微的不同。结了线,将衣服递给奶娘,为了避免再出现上一次残缺的状况,意懒地吩咐道:“奶娘,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么?”

奶娘知道我考虑的是什么,反反复复检查了两三次,欢笑道:“郡主这次做的很好呢!”

然南宫绝那晚只不过说说而已,实则并不喜欢这件衣服却在我意料之外。南宫绝下朝回来只看了那衣服一眼,就再没看了,也没见他穿过。

日子一晃就到了腊月,朝中事物赋闲了,南宫绝也要在除夕前赶回南阳,南宫绝携我,以及丞相府常侍身侧的下人、侍卫,共计两百多人踏出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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