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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妖且闲(49)

他爱怜地笑着,“我说了,由不得你。”

又是一杯酒水下肚!

看着他,我眼中涣散着痛苦和乞求,“你放过我,求你……”

他面无表情,眸子里闪过了一丝自责和怜惜。

那一丝自责和怜惜,一闪即逝!

“喝下去!”在我的耳边,他低沉地命令着。

若是此刻我的身子没被酒水醉得虚软,我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抽出身后侍卫腰上的长剑,毫不迟疑地刺向他的腹中!

只可恨,此刻的我,已软得连眼眸里的恨意都是缥缈的。

接过他手中的金樽,我没有犹豫,优雅地将金樽中的美酒喝得一滴不剩。

进酒的开始至现在,宫殿里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祝酒的人依然上前祝酒,他们谁都不愿放弃与上官砷亲近、巴结上官砷的机会。

在上官砷再一次将酒杯递到我手中的时候,金樽被砸碎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宫殿。

“够了!”阿喀汗掷了金樽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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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本想多写点《美女》滴,没料赶完《色妃》的文后,已是凌晨两点,《美女》写了三千多字时,差不多到四点了,实在是来不起了……

前段时间因为《色妃》拖欠了这边滴文,说真心话,并非因为《色妃》的点击很可观,只因那边滴书评比较火暴。写《美女》到现在,每日也就那么一两条书评,香也一直以为喜欢《美女》的亲们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最近在码字的时候自然而然滴偏向了《色妃》。

呜~~亲们,你们以后看完文可不可以做一下评,对文的建议或着希望情节怎样发展什么滴,香看到你们的书评后,也才知道《美女》也是有亲们追滴。这样在赶稿的时候,我也不会存在偏向哪一边的想法。作评对你们而言也就那么一分钟的事儿,偶写一篇文文通常得一两个小时~~

亲们,配合一下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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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美女篇:第40章 血溅大元宫]

宫殿上,人们聚焦的目光从上官砷和我的身上,移向了阿喀汗。

阿喀汗到底只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他没有铁连将军那样的忍性。

“她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她会死的!”阿喀汗一字一句地痛斥着,眼中早已是血丝怒涨。

偌大的宴池中,死一般地静。

有芸芸的宴客,却无一丝人性的热度。

阿喀汗的话,上官砷置若未闻。

“喝下去。”他在我的耳边轻喃。

接过他手中的金樽,我优雅地一饮而尽。

喝的时候,有一滴清泪混进了酒水中。

那酒炙烫,喝入腹中,却冷却了我的心。

那酒,醉软了我的身子,却清醒了我的意识。

对他的恨,由淡忘,重又回到了痛绝。

他的眼眸里,塞满了寒焰和凛冽。

如斯的僵弦,我已是习惯。

哼,可笑,满堂的贤士名流,满殿的文臣武将,除了那阿喀汗,竟再无一人敢说一句话。

英武将军静观着这一切,他将怒怨聚集在了心底。他的隐忍又进了一个境界。

可是,连君临天下的皇上,竟也未吐出半个字来。

慧眼如我,虽在今日才与皇上初次相见,却准确无误地看出了他对我暗生的情愫。他是怜香惜玉之人,我受着这侮辱和难堪,他的心绝不会是一片平静的湖平面。

甘为我抱不公的,竟只有阿喀汗!

阿喀汗,与我也不过仅在那日赛场上寥寥交语了几句。

“倒酒!”上官砷沉言吩咐。

宫女们迟疑了一下,战战兢兢地提了玉壶过来。

暖烘烘的玉赔,白泠泠似水!

从上官砷的手中接过金樽,我的心已如死灰。

正要将杯中的酒水喝下腹中的时候,“哐啷”一声,金樽坠地。

酒水溅湿了我的纱裙。

投来暗器打翻我手中酒杯的人,依然是阿喀汗。

“上官砷,你的心太狠了!”阿喀汗的眼中怒焰喷射。

“啪!”

阿喀汗的面容上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他的一半脸颊立时红肿了起来。

客亲王出场了。

“你这个畜生!”他站在严父的立场上教育着他唯一的子嗣。

“父亲!”阿喀汗不敢置信地看着客亲王。眼前的这位伟岸英武的男人还是那个疼爱他、不畏强权的父王吗?以往,他纵是犯了天大的错,他的父亲也只是一笑了之;以往,他的父亲意气风发、挥斥方酋,何曾像今日这样忍气吞声过?

上官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轻笑,浅吟了杯中的一点残酒。

“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坐下!”客亲王痛斥着他心爱的儿子。

阿喀汗移目轻柔地看着我,温应着客亲王的话,“父亲,您的要求,孩儿做不到。”

“混帐!”客亲王再度蓄足力气,扬起了他铁一般的手掌。

那一巴掌停留在了空中,终是没有落下来。

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呵!

自客王妃去世后,儿子便是他唯一的亲人。儿子天资聪颖、文韬武略,一直都是他的骄傲,他也一直以此为荣。却在今天,他因顾虑上官砷的权势,要无理地责打他自己的儿子。

客亲王的手臂自空中落了下来,微显年迈的身躯猛颤着后退了两步。刹那间,他仿佛年老了十岁。

阿喀汗咬着的下唇,隐隐地沁出鲜红的血丝。

看着阿喀汗,我禁不住热泪盈眶。

上官砷微微地笑着,温柔地伸出左手,洁净的手指轻拭着我面容上的两行清泪。

他是轻柔地笑着的,那笑,却僵怔了宫殿上的文武百官,包括龙椅上坐着的皇上。

所谓“摄政”,震摄朝政!

僵怔中,皇上手中一直握着的酒樽掉到了龙椅下。

令人讶异的是,皇上竟自个儿不声不响地蹲于龙椅的下角,摸寻着酒樽身置何处。

我忍不住轻笑。

上官砷无视我的笑,揽着我走向了阿喀汗。

“你好像是那几个还没有来向我祝酒中的人中一个,既然如此,换本王来敬你。”上官砷懒懒地言着。

在他的示意下,宫女呈上来了三樽酒水。

阿喀汗取走了一樽。

剩余的两樽,他一并拿了下,递过一杯到了我的手中。

见此景,阿喀汗沉然,“她的酒,我代她喝。”

上官绅优雅地持着酒樽,淡笑着回应,“要不,你问问她的意思?”

阿喀汗看向了我。

我的心在剧烈地起伏着。

四目交织中,融进了他的怜惜和我的感激。

阿喀汗没有吐一个字,只将他的手伸向了我,他要我将手中的酒樽递与他。

他的眼神爱怜与痛绝掺杂,不容我拒绝。

看着英挺俊朗的他,我傻怔了半响后,轻抬左手,将酒樽送与了唇边。再放下酒撙时,樽中的酒已不复存在,我将酒水喝入了腹中。

“你……”阿喀汗眉峰微凝欲言又止。

上官砷始才将目光从他的酒樽上移开,取过我手中酒水已尽的酒樽,看着阿喀汗言道,“她已经喝了。”

这一切,皆在他的意料中,他微微地笑着。

“这酒是大理进贡到宫中的,酒酿制得很好,唯一遗憾的,便是火候太旺、酒性太烈。若是在酿制的时候,火候稍缓一些,让它敛收些锋芒。酿出来的琼浆,必定更加地清香扑鼻、甘醇入味。出则受百姓爱戴,入则为君臣所喜。你说是么?”

明耳人都听得出来,上官砷是在暗斥阿喀汗年少气盛、锋芒毕露!

“温酒自然属大众化,可是,有些人却只有喝烈酒才对味!人的心慈了,烈酒也成温酒;人的心残了,温酒也会灼伤他的肺腑。不知,王爷你对味的是哪一种酒?”阿喀汗不卑不亢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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