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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锅(1021)

曾楠伸着舌头,做了鬼脸,不过跟着瞪眼了,只见得简凡蹭蹭蹭几下像猴精也似地蹿树上了,赶紧地跑树下抬头,树上简凡伸出个鬼脸来笑着喊着,张嘴……曾楠知道要干什么,啊啊张着嘴,仰着头,然后一道小小黑影直落嘴里,一嚼……汁浓味甜的感觉霎时沿着喉咙侵袭下来,一嚼又张嘴喊上,啊啊……快点,我还要……

于是树上有人扔,树下嘴来接,嘻笑着围着树边走来走去的曾楠一会大声叫好,一会喝斥简凡快点,一会儿又安排多摘点回去,玩了个不亦乐乎,一会儿跳下树,除了扔的,还给了曾楠一大捧,直摘了三棵树,俩个人相很着边走边吃,一会儿身影还真消失在青纱帐里……

在这层梯田的向上一层地塄后,悄悄地伸出来仨个脑袋。是愣眼的肖成钢,吃得嘴乌黑一片的平良德,还有趴在地上如拱地般的费仕青,这仨人无意中窥破了锅哥和曾楠在树下的那个激吻,吓得仨人藏在地塄后半晌没吭声,都饶有兴致地看着,直到俩人的身影消失。

“啊哦……进玉米地了……完了,拱白菜进行时现在开始……”平良德可笑地说了句,来的头天就吃乡下桑椹又看到这事,实在是眼福口福都饱了,笑着捅捅肖成钢:“哎,钢哥,这俩人不会真那个吧?”

肖成钢直接,一翻白眼侧头骂着:“人家日 屄,关你屌事?”

费仕青扑声捂着嘴直笑,这一句话带了俩性器官,倒是全乎了,不过再想锅哥这货不知道啥时候已经偷吃了,居然瞒得这么紧,实在是他娘不够意思,这就出着馊主意:“咱们那个……冲进玉米地,吓他小子人阳痿不举,立马早泄。”

平良德一听:“好……费哥你带头,我们跟着你干。”

费仕青二话不说,爬着立马就要起身冲锋,不料被肖成钢一把揪着摁地上了,跟着肖成钢这大个子苦着脸劝着:“算了算了……你人这不没事找事么,这撞破了脸没地方搁了,非反脸不成……再说了让我们杨班长知道这事,非跟他离不成,爷们枪走火正常个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老婆一怀孕,这憋得多辛苦……”

“哦……那倒是,想当年我老婆怀上,确实辛苦……丫的光炮钱就不知道花了多少,亏是能报着招待费支应着,要不哥们还给老婆交待不了呢……”费仕青一听,倒是同病相怜了,安生了,一会儿发现都安生了,侧头一看,肖成钢背着他,和平良德脸对脸,趴在土上,嘿嘿呵呵也笑着,老费这才省得自已无意泄露个人私生活的严重问题了,尴尬一睑,气咻咻地翻着白眼,可不知道该怎么圆话,笑了一大会肖成钢才回过头来问:“我们俩可是警0察啊,出轨我们管不着,可嫖娼我们管得着,你这算是坦白从宽?”

一说,自己先乐了,平良德笑得捂着肚子来回打滚,费仕青脸红一阵白一阵,可不知道咋地这出轨的没事,自己这老实倒又被捉弄了,正气愤着,平良德这在警队早练成坏水子的又小声问着:“肥哥,放心,有事报兄弟的名,谁不给你面子我还不答应了……不过,肥哥您这体型,家伙什行不?”

“切,你打听打听,哥们在乌龙是风流小肥哥……也就你们警0察能笨到只会往一个地方插,干这活我比你们专业多了……”

费仕青很专业地指责着平良德,颇有专业人士的风度和口气。

这话,咂摸了良久,等省过味来,俩个人相视一愣后,又同时省悟话中的深意,同时咧着嘴呲着牙,笑得躺在土堆后,半天支不起身来……

第七卷 结束卷 第22章 奇谜寻常解

“二愣家的……过来,看看像不像……”

李长柱村长吆喝着,带过滤嘴的烟抽了两包,大凸肚子的茶壶开了三壶热水,泡不知道多少缸茉莉花茶水,终于接近尾声了,时间足足用了三个多小时。

这是揭开迹面的时候,村长一喊,弓着腰背后别着烟袋的二愣爷捋着山羊胡子凑上来,上前一瞧屏幕,立时是两眼圆睁惊诧地说了句:“耶……可像哩,就是他……哎,你们过来,看看,像不像……”

老爷子如见了什么新鲜物事一般,一叱喝,得,屋子里抽烟的、喝水的还是站在门口回来的不久的简凡、肖成钢、平良德都凑了上来,花大姑拍着巴掌直说这娃画得好,强子家爹频频点头,赞了句比上洼村做棺材画死人相的画得还好。老旺家爹看得新奇,不但觉得很像,而且还有点忍不住杵着指头要去戳电脑液晶屏好像想证实下这人究竟是真的假的,好歹被陈傲拦住了。

双屏两张画,是电磁笔在屏幕上素描出来的,一副是面部特写,和日常所见的乡下中老汉子没啥区别,一头杂发根根直立,浓眉小眼,阔嘴长脸,右颊有一大片疤,面部显得有点愁苦。而另一副画则是 恢复的全身像,是根据二愣家爷的叨叨叙述画得,一副背着柴火下山的姿势,这背还真的弓得像背了口锅。

看看简烈山提供的肖像,又对比着陈傲恢复的画像,简凡愣了,又看看居中而坐、像完成一件什么伟大作品一般抱头靠着椅背小憩的陈傲,指指资料中的画像,还没问,陈傲倒先开口了:“不像是吧?”

“相差这也太远了点……再添几笔挂个胡子,说他是本 *都有人相信。”简凡直接置疑道,肖成钢和平良德俩人吃吃直笑,就听陈傲开口解释着:“……这其中有几个细节你要考虑到,第一,事主对目标人的回忆停留在少年时候,而那时候作为生理上的人骨骼发育还没有成形,俗话不是说吗,男到十八貌堂堂,女到十八清爽爽,说得就是这个理,这中间的差异很大,比如你现在见了你小时候的玩伴,未必每个人你都能马上辨认得出来……第二,这个人长年劳作在山里,风吹日晒雨淋再加上苦重活累,三两年吧你未必发现得出变化,不过现在你要和养尊处优成了公司大老板的比,又过了五六十年,就即便俩人是孪生兄弟,我敢保证你认不出来……第三,这是综合了几个时期的特点,二愣爷见到的是五十年代末,他是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对目标人印像很深刻,因为这个人给了半袋玉茭面渡过了荒年;而花大姑见到的七十年代初,那时候他已经年过半百了;剩下这几位偶然间见到的,甚至于还是七八年落实政策以后的事,那时候差不多老年人了……每人由远而近,由近而远看人的角度都不相同,加上时间的变化,记忆的衰退,对于恢复都要有一定的影响,而今天我是综合了每个人叙述的特点恢复的画像,等你们找出人来自己看看,就知道我画得像不像了……”

陈傲对于自己的专业很傲,侃侃而来,这其中说得细节滔滔不绝,倒让简凡提不出怀疑了,只是看着肖像发愣,这差异确实过大了,大得超乎了想像,而且又是脸上的疤,又是驼背,要不知道的,还以为通缉令上的哪位悍匪呢,总不能简怀钰文质彬彬,他叔叔就坷碜成这个样子吧?

史静媛感觉到了简凡的怀疑,笑着把画板直支到简凡面前前,那是几乎同样的一副画,俩个人恢复出来的画像有七八成相似,俩人的很像,反正就是和简凡的想像不太像,听着史静媛解释着:“……要不就是你找的人错了,我和陈傲是各自独立完成的……先别说像不像,我问你,你要是有个弟弟,六十年没见面,你认得出他来吗?”

是啊,从细皮嫩肉到鸡皮鹤发,从英姿勃发到垂垂老矣,当然认不出来,而且自己毕竟是事外之人,对于当年的人和事都没有亲见和亲历,还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其它倒没什么,可这个疤?”简凡指指电脑屏幕上的老人和手里的简二驴十五岁画像对比,这一点显得太突兀了。

“这个呀,在座的都说像了,不添这个疤还真不像……几十年了,成年以后受伤或者害点什么病,都可致留下伤疤……还有一点你要考虑到,既然是亲兄弟,就即便是兄弟有什么残疾或者隐疾,当事人也未必要告诉你,或者说在他的印像里留下的应该是最美好的一面。”陈傲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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