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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锅(773)

“哟哟哟哟……你别紧张、别激动啊……”简凡不迭地拿着纸巾给杨红杏拭嘴角,被杨红杏抽手夺了去自己擦了擦,然后盯着一脸惫懒、一脸坏笑、一脸促狭的简凡,先是闷声轻笑,跟着低着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了,笑着抬头想说句什么话,再一看简凡正期待地等着自己的回答,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又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脸,笑得乐不可支。

即便是再顺理成章,也没有想到会遭遇如此的直截了当,待杨红杏止住了笑再看简凡,微微怔了怔,那双眼睛像夜空里的星星那么明亮,正盯着自己,眼光聚焦的落点一会是四目相接,一会儿落在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地方,又一会落在自己束着的腰上,眼睛是如此的灵活多变,十足地色眼眯眯,盯得杨红杏坐立不安,生生地觉得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开始扒了一样。

“哼!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杨红杏嗔怒了句,眼光里仍然带着几分没有驯服的桀骜,像在示威,像在做最后的抗拒,像是对这种没有浪漫的直接说不!

不过简凡知道,女人哪怕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嘴上永远都不会愿意,轻轻地伸出来了手,伸过去,眼睛玩味地看着杨红杏,还真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之势,杨红杏像玩着打手背游戏一般,弯着手轻轻一放,待简凡要握,迅速地离开了……再抓,再躲……还抓,还躲……游戏持续了若干次,简凡终于握住了那只手,顺势一拉,把个半推半就的杨红杏直拉得起身,顺势抱着腰,杨红杏也顺水推舟,坐在简凡的腿上,揪着简凡的两个耳朵,也像欣赏这个请求做爱的人自己满意不满意,欣赏的片刻,轻轻地、然后在接触的一刹那,又重重地吻在一起。

其实终究要走到那一刻,其实谁对于此也有所准备,只不过简凡的表达稍稍过于直接了而已。

在家里有过急色的吻、在晋祠观音树下,有过偷偷摸摸的吻;在绵山道教洞里,有过趁黑促狭的快吻;在天龙山香案前,有被简凡搬着脸的一个强吻……这段恋爱的日子有过多少吻杨红杏已经记不清了,不过哪一次都不如在这幽静、浪漫、温馨和暧昧的环境里来一个忘情的长吻。

长长的吻,慢慢地燃起来肆无顾忌的欲火。罗衫轻解、抚过如缎如锦的肌肤,感受着带着惬意的质感,感觉着胸前被两团柔软轻轻顶着,感受着带着香甜酒味的香舌在轻动着,蓦地,简凡的手一紧,被某一只手握住了腕子。一睁眼,杨红杏微微离开了几寸,而简凡的手,在伸进腰里刚触到翘臀之后被捉住了。

简凡要动动手,不料被杨红杏握得很紧,没说话生怕破坏好容易营造出来的气氛,端坐在自己腿上的杏儿前胸已开,一抹胸衣耸起,体香袭来,简凡想伸脸向前,不过杨红杏又朝后躲了躲。杨红杏眼神迷离着,玩味、调皮、怪异地盯着近在咫尺的简凡,问了句:“你蓄谋已久了?”

“当然,蓄谋好几年了。”简凡直言不讳,要动,手还被捉着。

“那这几年,为什么一直对我这么冷淡?”杨红杏似有一丝怨念没有解除。

“那是因为,我一直以为你眼界很高,飞出去会越飞越高越远,我不想成为你的羁绊,更不想让你为难……”简凡这回开始深情地说人话了,如果再直白点,那就是:不想瞎耽误功夫呗!

只不过这一句,终于还是让杨红杏感动了手轻轻放了放,没有完全放开,眼睛眨眼,长长的睫毛,很有点依恋地看着这个牵着自己的手走到今天的人,委屈一时的化解心里升腾的是一份久违的感动,伸着纤指挑挑简凡的耳垂,口气换成了玩味:“那现在,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呢?”

“因为……因为我发现你最适合当老婆,再不强行占有,万一出了茬子那我可就惨了……”

简凡谑笑了句,猛地抽出了手,不客气了,抱着杨红杏直立起身,杨红杏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搂着简凡的脖子,双腿成了一个夹附式,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被简凡兴高彩烈地舞了一圈,大呼小叫着,呼通一下子扔在床上,然后还未省过神来,就见得简凡迫不及待地猛扑上来。

黑影幢幢飞舞着,是衬衫、是罩罩、一声“哎呀,羞死了”,杨红杏捂着脸,紧紧夹着裸着的腿,裤子却是已在简凡手上,简凡志得意满地一扔,三下五除二褪着衣服,清洁溜溜的支着肘,脸对脸,看着捂着脸的杨红杏,

俏而挺、娇而小的双峰,纤而细的腰肢,看得简凡吸溜着舌头往回吸的口水,杨红杏侧侧身子徒劳地要掩盖这点羞赧,却不料被简凡强行搬开捂着脸的双手,只见得脸上眯眼睛的笑意里尚余着几分为难的羞色,简凡淫心升腾到了极致,轻揽着吻了上去,长长地一个吻,再没有阻隔的肌肤相接中燃烧着情欲。

嘤咛一声,杨红杏全身一痉挛,畏缩着,简凡却觉得一疼,是被咬了一口,咬在肩上,感觉到怀里的杨红杏在颤抖、在悸动、像有点害怕的样子,被袭的简凡抚慰着,耳鬓厮磨着,慢慢地、温柔地,进入了日思夜想的地方,瞬间感觉到了涩涩的火热包裹着的欲望在此时此刻勃发出来了。

“你轻点,我害怕……”

杨红杏的声音像从地底传来。像期待、像抗拒、像梦呓一般的呢喃,伴随着声音的是身体在起起伏伏的扭曲和悸动,是迎合?是疼痛?抑或是渐渐品味到了瓜是苦后甜的愉悦?

呢喃声声、娇喘微微、汗迹漉漉,从生涩到熟稔几乎是勃发自本能,滑腻腻充盈盈白馥馥的身体在纠缠里厮磨、在厮磨中溶合,像与生俱来便是如此一般再也不能分开。

“哦喔……真美!”

又一句梦呓般的轻叹从杨红杏嘴里轻吐出来了,偶而迷醉的眼睛稍稍睁开,能看到近在咫尺的简凡,如行云流水般的爱抚让她感到的是如此的迷醉,恰似如沐春风般的惬意、又似夏凉袭来的舒爽、还似秋露般地圣洁,渐渐地感觉如同置身于一个悬空的深涧中,渐渐地、渐渐地攀上了一个欲望的巅峰,那惬意、那舒爽、那酣畅、那淋漓霎时如同冬日的暖意从经脉中流过,直散向四肢百骸,忍不住让杨红杏紧紧地揽着心爱的人,闭着眼睛不停的呓语。

又持续了不长的时候,感觉到身上趴着的简凡喘着粗气,软绵绵的,像身体里失去了什么一样失落,杨红杏闭着眼睛轻轻地问着:“你怎么不动了!?”

扑哧一声,简凡再也忍不住,趴着吃吃笑着喘着气说了句:“我射了呗,男人JJ你以为是永动机呀?”

杨红杏蓦地睁开了眼,明白了点什么,被支起脸看自己的简凡看得有点羞赧,头埋在简凡肩上,尔后朝着肩膀,重重咬了一口……

…………

…………

渐渐消退的情欲被蒸腾着热汽的热水澡冲得一干二净,简凡探头探脑地探在盥洗室的门口,*着新浴的杏儿,女人嘛,再矜持、再独立、再强势的女人,你只要脱光她的衣服,矜持和强势也会随着衣服被褪得一干二净,当然,还保留了那一点点,比如现在,杨红杏虽然不闪不避,却也不时向门口*的简凡投之以一个白眼,然后秀秀挺拔的胸、腰肢一扭,又秀秀修长、圆润和均匀的身材,直看得耷拉着下嘴唇嘘嘘律律大惊小怪。

不是很漂亮、也不是很性感的杏儿,因为酷爱运动,这身材绝对是一流了,而且要驯服这么个蛮劲颇大的妞,成就感还是相当强滴。

没有更多的言语,抱着新浴出来的杏儿放在臂弯里,杨红杏轻轻躺着抚着他另一条臂上隆起的伤口,被子弹洞穿之后伤口愈合成了一个隆起的圆形,抚摸着,对于他几分爱怜、对于他和自己走到今天几分庆幸。忍不住又看看仰面躺着的简凡,或许想说一句什么样情意绵绵的话,却不料这货脸上带着发泄后的舒爽,那德性就像三九天呷了一口冰水似的,还美滋滋地在咂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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