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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大神(336)

等到天色即将放亮之时,那户的主人更是让一名俊俏的丫鬟服饰着书生就寝,之后的荒唐事那书生也描写了一些,不过由于尺度的问题,这里就不细表了,一句回味无穷足矣。

可是等到那书生再次醒来的时候,竟然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身处于河边,而什么俏丫鬟和豪宅全都没有了踪影,那书生回到了牧民的居住地后也没敢将此事说出,只是在心里反复的琢磨着这件事情。书生的心中很是疑惑,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昨晚的事情是真的,那美人沐浴,深山豪宅,简直荒唐的就像是一场梦,但你要说这是梦吧,可他却对每一件事都记忆犹新,甚至连听戏时候门口的一个老家眷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样子都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自己的脚踝上的蛇齿之印尚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幸好他这人用现在的话来说比较浪漫,于是他最后便猜想八成那些人真的是山里的神仙,那‘阿娘’的传说讲的便是它们,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奇遇,于是书生便将其详细的记录在了自己的游记之上,根据那书生的记录,自己之后又好几次想再去寻那些仙人,可是却再也无缘相见,最后书生留在了东北在此终老。

很多年后,这本游记落在了那邵永林的手里,虽说这种游记乍看上去好似凭空纂辑不着边际,甚至有几分聊斋的意味,不过邵永林是何许人也?这个对来说也许只是一个美好的神话,但是在他的眼里,却是一个线索,事实上他早已被那宝藏迷了心,所以任何轻微的线索都不会放过,于是邵永林当年便前往了这大新安岭,花费了许多时间可是却依旧一无所获。

这件事邵永林对邵玉讲过,他说那里的游牧民族已经迁徙,而且他走几乎走遍了大兴安岭的山,但是却也没有发现什么地方不同,所以他当时只道那游记果真是胡编乱造,以至于自己又无功而返。

可当时的邵永林哪里知道世事就是这么的讽刺,他当时已经身处宝山,可却还是扑了个空,由此看来冥冥之中似乎真的存在这定数。

而说起来这是邵玉很小时的事情了,不过当从我嘴里听到这‘双山’之事的时候,他这才又将此事想起,可毕竟那邵永林已经老死了很久,所以邵玉只好从自己零星的记忆中寻找线索,但即便是这样,邵玉那天却打电话给我说他有办法能够找到那里,所以这才通知了我并且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所以我很明白,这次的路倒是真路,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去找哪里,因为邵玉这家伙不会打没把握的仗,所以我们要堤防的,就只是在这一路之上所发生的事情了。

钱扎纸跟我讨论过这件事情,他问我如果这次真的找到了那宝藏的话,这老小子会不会黑吃黑,如果他黑吃黑的话会不会动刀枪?

其实这件事我倒觉得不可能,我的意思不是他不会玩黑吃黑,而是说他不会跟我们玩机械动刀枪,你想啊,现在这是什么年头?这和谐社会他还敢整这一套?别说枪了,就算你带把甩棍估计都得在火车站被当成管制道具被扣下并且处与二百一下罚款,我的金刀都得办托运,再说了,我们现在由于彼此的利益和目的牵制着,所以关系很是微妙,有我和钱扎纸一路盯着,外加上他现在对我还有顾忌,所以他应该不敢这么做。

如此说来,如果到时候他要跟我翻脸的话,估计只能从彼此的‘专业’上来了,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留意的,只有他这次带的两个人会是什么角色。

可是当我们见到邵玉的时候,钱扎纸却笑了,因为他带的这两个人我们都见过,一个是昨天传话的那个平头汉子,还有一个居然是独臂侠马天顺。

他当时就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们,我大老远就看见了他们几个,我心里面想到,这金巫教看来真的是被我们啃的差不多了,以至于他能带出来的人竟然是这配置,而现在想想这真不是冤家不聚头的道理,钱扎纸见到马天顺后,竟然哈哈大笑,然后对着许久不见的马天顺说道:“嘿,缘分啊这是!目测你现在顶多八十斤了吧?”

马天顺知道钱扎纸这是在讽刺自己断了条膀子,不过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打不死的蟑螂好像真的瘦了,都皮包骨了,而且头发也剃光了,要不是因为他驼背的记号实在太明显我都没敢认,我真有点怀疑,就这体格儿能爬山么?估计你让他一口气儿上五楼都费劲。

不过马天顺倒是没有太过激的表情,只是瞪着我们的眼神似乎更加的阴毒了,而我倒没太介意他怎么看我,毕竟他拿我和钱扎纸当山炮,我和钱扎纸又何尝不把他当个土鳖呢?

所以我便没有再瞅这个恶心的家伙,而是径直的走到了邵玉的面前,对着他说道:“你的人齐了吧,那咱们走吧。”

而一身运动装的邵玉听罢这话之后,竟对着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唔,别着急啊,我的人虽然齐了,但是你的人还没齐。”

我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他此时又想玩什么花样儿,于是便对着他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邵玉笑了笑,然后示意那个叫雷子的平头男开了车门,然后对着我说道:“先上车吧,等到车站你就知道了。”

第二百一十五章 两只罗经

这真是人老精鬼老灵,作为一个有着三十岁外表五十岁心脏的活妖怪来说,邵玉确实无比狡猾。

我就知道,尽管事先已经有过约定,尽管双方也在相互束缚,但是邵玉却还是会搞出一些手段。可我所想不倒的是,他居然玩的这么绝。

在告别了韩万春陈歪脖以及玄嗔老爷子后,我上了邵玉的车,那个雷子开着车直接向沈阳北站驶去,车里我们都没有说话,尽管那马天顺同我们有解不开的仇恨,可一路上竟然低着个脑袋一声不吭,邵玉的表情倒还算平静,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似的。

等到了火车站后,我们下了车,邵玉四处望了望,然后便笑着对我说道:“你看,等的人不来了么?”

我听他这么一说后,先前心中的不安再次涌出,一个很糟糕的念头浮现脑海,于是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要说沈阳北站虽不比沈阳站气派,不过出入的旅客依旧不少,不过在这息壤的人群之中,我却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我最不想见到的身影。

这人正是道安。他当时显然也见到了我们,于是手里提着一个硕大的旅行包慢慢的朝我们这边走来。

我转头望了望满脸微笑的邵玉,顿时对他的防备更深,要知道我们这还没上车呢他就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这才刚刚开始,之后的这几天,他还会搞出什么样的猫腻呢?

见到了多日未见的道安,我心里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滋味儿,要知道我们的关系现在很是尴尬,虽然他曾经背叛过我们,但是我却不恨他,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如何生活的理由,而且自那以后各种事件接连不断的发生,等到现在平静下来了,心里反倒有些为他感到惋惜,我们都是一样,在这世界上不过是各种利益的棋子罢了。

外加上苏译丹病倒之后他的表现,所以我还真不愿让他也来淌这趟水,于是等道安走上近前的时候,我便面无表情的看了看那个正在从车上往下搬行李的平头雷子,然后对着邵玉说道:“你这么做觉得有意思么?”

邵玉伸手弹了弹自己衣袖上的灰尘,然后对着我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这样也是对你好啊小远,你说我也不能欺负你不是,所以我们这边出三个人你那边也得出三个人啊,要不然对你太不公平了。”

“小钱儿,你现在就给春叔打电话,让他打个摩的过来。”听完那邵玉的话后,马上对钱扎纸说出了这话,之后,我又转头对着邵玉冷声说道:“这样行了吧?我不想让他去,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