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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154)+番外

☆、曾经的风花雪月

阿浅抿了抿唇,微微转开眸子:“当然,你是天下第一风流的靖王爷,我不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只是躲避天雷……”

她的眼睛看到了桌上的画,眸底深处有光波微微一动:“这是——画的我?”

歪头打量了两眼,认真点评:“靖王爷,你的画技不错,画的很像。”

“不要叫我靖王爷,阿浅,你可以唤我为连月,这是我的名字。”白衣少年不动声色地站在她的身后。

阿浅一回头,二人离的太近,她柔软的唇瓣好巧不巧地擦过他的唇。

白衣少年眼眸骤然变深,伸手搂抱住她,温热的吐息在她额头氤氲:“阿浅,我很想你。”

阿浅身子微微一挣,反而换来他更牢的禁锢,她干脆也不再挣扎,一双清冷的眸子落在他的脸上:“你骗我!你和我只见了一面,你怎么会?”

“阿浅,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一见钟情?自桃花林中一别,我一直想你,真的很想你,我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没想到你会来找我,阿浅,我真的很高兴。”

云隐连月轻抚她的发丝,声音柔软平静。

阿浅怔了片刻,后退一步,看了看他,摇了摇头,轻轻一笑:“这是你常哄姑娘说的话吧?你去哄其他女孩子好了,我不相信。”

她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天不知道何时雨散云收,又露出了一大片璀璨的星光:“雨停了,我该走了。”她转身就想跃窗而出。

但她身子才转了一半,手腕便被人拉住:“阿浅,你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上了你?”

阿浅垂眸看着他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再看看他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想了一想:“我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这张脸?我长的虽然很不错,不过,我听说你阅遍花丛,应该见过比我更漂亮的女孩子才对。你见过我一面就说爱上我,这未免太神话了些。”

“爱来了那便毫无理由,阿浅,我也不知道到底中了什么魔道,心心念念全是你,你要如何相信我?难道真要我剖一颗心出来给你看?”云隐连月握她手腕握的更紧。

阿浅拧眉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我要你一颗心做什么?”

她歪头想了一想,忽然微微一笑:“我听说大荒之境中的火焰花开的不错,你如果为我采一朵来我便相信你。”

她原本是有些清冷的模样,这一笑之下却如寒夜里梅花的盛开。

她略一用力,终于挣脱了云隐连月的掌握,跃上了窗子,飞身而去。

幽幽夜色下只留下她清冷的嗓音:“采摘来火焰花后再来桃花林找我……”

说到最后一字,已经飘渺不可闻。

☆、曾经的风花雪月

桃花林还是那个桃花林,桃花已谢,枝头上已经结了小小青青的桃子,个个如豆粒大小。

云隐连月骑着马像一阵风似冲进了林中:“阿浅,阿浅……”

林中寂寂,什么人也没有。

云隐连月脸色苍白的可怕,白袍上斑斑点点都是血渍,他怔怔地看着那白衣少女曾经跳舞的地方,喃喃:“阿浅,原来你是骗我……”

他的身子忽然自马上直跌下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布置清雅的屋内,屋内一个银吊子里熬着微苦的草药,一位白衣少女正扇着扇子扇着炉火,火苗红红的,映的那少女白皙的脸庞也红晕如霞。

云隐连月呆呆地看着她,几乎舍不得移开眼睛。半晌开口唤了一声:“阿浅。”

阿浅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熬好的药倒在一个青瓷碗里,端过来,将他扶起来,让他半倚在自己怀中:“把药喝了。”

云隐连月乖乖喝了药,那药极苦,苦的他微微拧了眉。

“苦?”阿浅望着他,不动声色。

云隐连月微笑摇头:“阿浅你熬的药,再苦我也喝的下。”

阿浅眸中隐隐有光波流动:“油嘴滑舌!”就要将他放下。

云隐连月却紧握了她的手,自怀中掏出一朵火红的如同火焰的花:“阿浅,火焰花我采来了。这下,你总该相信我了罢?”

阿浅微微垂了眸子,将那朵花接过,放在鼻尖嗅了一嗅,淡淡地道;“这花也就好看了些,并没有其他什么功用,为了这么一朵花,你被那护花神兽咬了两口,如果不是我及时相救,你这条命就不在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忽然犯傻了?”

云隐连月将她的身子拉的离自己近些,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阿浅,我说过,我喜欢你,无论你要什么东西,我都会想办法为你弄到。”

阿浅似受了一点触动,微微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挣开他的手去收拾了药碗,转身欲走。

“阿浅!”云隐连月挣下地来,他身子太虚,落地便跌了一个跟头:“阿浅,你还不信我?”

声音里有一丝焦灼和痛苦。

“你先养伤吧。”阿浅足下顿了一顿,走了出去。

阿浅对云隐连月面上虽然有些冷淡,但还是很照顾他,每天都为他熬一大碗药,还弄来一些补品为他调理身子。

也不过六七日的功夫,云隐连月便恢复了正常。

这几天他只要能活动便一直跟在阿浅身边,笑吟吟地为她打下手,说些不咸不淡的情话,而阿浅对他却始终冷冷淡淡的,除了为他疗伤以外,闲话也不多说一句。

这让云隐连月很苦恼,那时的他尚是一位少年,虽然有过许多女人,但正经八百地追一个女孩子还是第一次。

他几乎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依旧融化不了阿浅那扇心门。

只能紧缠着对方不放,增强自己的存在感。

这样一来二去的,十几天便过去了,而云隐连月的假期也要到头。

☆、任他为所欲为——

这样一来二去的,十几天便过去了,而云隐连月的假期也要到头。

他在珞珈山学艺才满五年,这次下山本来就是为探亲的,却没想到碰到了阿浅,一颗心瞬间沦陷……

他得到的假期是一个月,大国师赏罚分明,对门下弟子要求极为严苛,不要说晚一天,就算是晚一个时辰也不行,也会受到重重的责罚。

而他一颗心完全沦陷在这位名叫阿浅的白衣少女身上,尚没俘虏那颗芳心,他不想走!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追求阿浅的并不是他一个人,还有一位黑衣男子。

那黑衣男子极为强势,云隐连月亲眼看到他把叶浅按到一棵桃树下强吻……

在那一刻,他怒发冲冠,也根本顾不得自己身上念力有几斤几两便冲上去和那黑衣男子厮打。

那时的他明显不是黑衣男子的对手,如不是阿浅拼命相救,他说不定就死在那黑衣男子掌下。

阿浅带着他逃到了一个山洞里,用秘术封了洞门,回身察看他的伤势,却被他拦腰抱住,他的眼眸中是火一般的激情和唯恐被拒绝的狼狈:“阿浅,我爱你,你不要嫁给别人……”

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次,阿浅没有拒绝他,软软地抱着他的腰,微闭着眼睛回应他。

这让他欣喜如狂,更加深了这个吻,紧紧箍着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勒进自己的身体内。

少年人的热情很容易被点燃,尤其是所抱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不知道何时,二人一起滚倒在山洞铺设的枯草中。

云隐连月伏在她的耳边,火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流连:“阿浅,我要你。”

他手掌微微有些颤抖,但却异常坚决地开始解脱她身上的衣衫……

阿浅握住了他的手,一双清冷的眸有些迷蒙:“连月,别,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