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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王妃/移世未央之爱:绝世王妃(37)

萧珩皱眉,唇抿的紧紧的,许久才道:“指甲划伤的。”

苏吟浅只是轻轻的恩了一声,接着没有再说话,想必是在后庭花院与那些莺莺燕燕交好之时,女子受不住才划伤的吧,接着便苦苦的一笑,自己与他缠绵悱恻之时,在难以忍受,也只是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

摊开手心,是无数交叠的大大小小的指甲伤痕,冰凉的纤细抚上那些伤痕,抬头望进男子乌黑矛盾的眼眸中,盈盈一笑,“什么时候,奴婢可不可以在皇上的身上留下一个疤痕,那样在奴婢走了之后,未来之日里,会不会也忆奴婢一次。”

萧珩淡笑,心底不知今日的她是怎么了,一直很温顺的她,今日却尤为惹人怜爱,伸手拢过女子乌黑及腰的长发,温柔,呵护,苏吟浅一怔,像极了前世的萧宸。

然后轻轻的将唇贴在苏吟浅的唇瓣,轻声喟叹:“朕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你。”

素手伸出,环住男子的颈子,加深了接吻,室内春意,盎然不休。

萧珩因她的主动,抱起她的纤腰,放置在床榻上,眼眸放着异亮的光,盯着身下柔若无骨纤细的人。

从此与君绝,泪千行

细细的吻,浅浅的温柔,洋洋洒洒的布满她的全身,和往日的不同,每一个吻像是注入和魔力般,让苏吟浅的身子陡然升温,到最后,全身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发烫。

萧珩进入苏吟浅时,苏吟浅微微皱眉,轻喃低喘道:“会痛。”

萧珩一愣,两个人对对方熟悉许久,然而每一次总是痛苦的记忆。

男子皱眉,轻哄安慰,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只是轻轻的细细的吻着她的唇瓣,想要给她安慰。

在她的呢喃低泣中,他发出纯然喜悦的咆哮,然后两个人瘫软不动。

女子乏力的细喘着,许久,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微冷,紧紧的靠了靠男子,低声说道:“皇上从来没有对奴婢温柔过。”

一句话,萧珩微怔,那语气中的一份撒娇,三分抱怨,刺痛了他的心,紧紧的拥住女子,不消一刻,女子便沉沉睡去,徒留萧珩,神色复杂的看着女子的睡颜,沉思,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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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深冬,萧珩的立后大典渐渐临近,苏吟浅对立后一直保持着沉默,不闻不问,只是天天埋首苦干自己的活。

即使是萧珩夜晚来她的房间,她也丝毫不提他立后的事情,很多次,萧珩张口,想说,却看见苏吟浅清澈的眼睛泛上的恍惚,便又缄口不提。

羸弱的身子日益消瘦,脸色也苍白的吓人,泛起点点怜惜,好几次冲动的想要立她为妃。

苏吟浅却始终是静默着,只是不再细细的打量着萧珩的眼神,不在对他偶尔的撒娇,只是每夜半夜心痛的醒来,再看见萧珩沉沉睡去的脸庞,心底总会紧紧的抽痛,窝在他的身侧,久久不能入眠。

她知道,这几日萧珩的晚来,是陪那个绝世美女,因为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胭脂味,她闻过的,是知秋身上的味道。

从此与君绝,泪千行

她知道,这几日萧珩的晚来,是陪那个绝世美女,因为他的身上总是带着浓浓的胭脂味,她闻过的,是知秋身上的味道。

她的爱情,她永远也得不到,她只能在黑夜无人的时候,偷偷的看着他,然后用着最后的时光,幻想着虚有的幸福。

在宫中各处都挂满了红色的双喜字和大红的灯笼时,苏吟浅便开始闭门不出,只是日夜拿着笔在大红的宣纸上写着什么,接着便掉下滚烫滚烫的泪滴。

萧珩对她的异样,不言不语,只是拧眉看着她的沉默和淡然,没有人想象出来苏吟浅心中的挣扎着什么,也没有人能感觉出来,她此刻心底的疼痛。

他们只有那几日的平和和美好,现在一切却又成了冰冷,他们才学会像情人异样接触,现在一切却又成了陌路。

苏吟浅的爱情总在绕绕绕,绕了一个圆圈,有一个圆圈,总是绕回那个无错茫然的结局。

终于,萧珩忍不住,轻轻的抱起苏吟浅,低声哄着说道:“朕立你为妃。”

苏吟浅扬起眼睛,轻轻苦笑,许久才道:“不要了,奴婢要走了。”

她爱得可以卑微,可以不记自尊的爱着他,但是她承受不住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她要的爱情,是两厢情愿,不离不弃。

很简单的一个梦想,帝王家的男子却永远也做不到。

“只要你不走,朕可以让你住在笙箫阁。”萧珩皱眉,心中恐慌更深。

笙箫阁是皇帝宠妃的居所,并不是冷宫,当时安排苏吟浅入住笙箫阁,是因为叶家的财势,作为皇家不能得罪。

苏吟浅没有说话,如今,什么都成了定局,立她为妃,将丞相一家的颜面置于何地,赶回落叶,已有裂痕,知秋刚大婚结束,便立妃,君臣恐怕要激起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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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没有,不准离去。“萧珩抓住女子的肩膀,狠狠的摇晃,她的不语,让他心底愈加的恐慌。

苏吟浅敛下眉,想要止住男子的激动,可是张口,却不知要说些什么,腮边的泪却不停地落了下来,心中哀怨更深:难道他不知,自己受的伤害已是很深很深,深到无法抚平,她明了,这几日的幸福,只是如昙花一现般,不真实亦不现实。

更何况,他要立后了,而自己一个孤儿,一个所有人都弃之不屑的女子,何德何能担当得起他的爱妃?而,他此时的万分柔情,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那么如花似玉的皇后,绝美娇柔,世间的那个男子又能抵得过?

“皇上,你爱奴婢吗?”霍然,苏吟浅仰起头,眼睛缓缓的坠入男子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隐藏着汹涌的担忧。

“不爱。”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说出之后,萧珩皱眉,紧紧的盯着苏吟浅,眸中不解。

“那可曾对奴婢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苏吟浅压下哀伤,浅浅的问道。

“这些都不重要,朕要的是你留下,一辈子和朕在一起,你说,你会留下。”萧珩狂躁的说道,这个问题,让他心慌,普天之下,什么样的女子他要不得,什么爱与不爱,他只是想要留她在自己的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皇上的一辈子,还是奴婢的一辈子?”苏吟浅微怔,一辈子是多久?记得前世,初遇稚嫩的花季之时,看过一句话,世上最美好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如今,好美的的三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带来的却不是美好,而是伤感。苏吟浅想笑,却扯不动嘴巴,写这句话的人,一定忘记了,单相思的人陪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久了,便不再是幸福,而是煎熬。

萧珩霸道紧紧圈住女子,宣告道:“你的一辈子只能是朕的。”

苏吟浅无力的垂泪,很美的句子,为何自己却那么难过?

而他,那么坚定的宣布,意识着自己即使要死,也要死在他的眼前。即使不离去,未来的日子就像是渐渐的凌迟着自己的生命,直到剩下唯一的一个躯壳。

“唉。“苏吟浅喟叹,那是爱情的叹息!

苏吟浅始终还是一叶孤舟,飘摇,沉浮,觅不到停靠的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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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立后大典越来越近

相对于苏吟浅的漠然,宫中的各个地方则是喜气洋洋,眉开眼笑,全在为几日后的封后大典忙的不可开交。

自古以来,民间流传着新婚之夜,洞房花烛,当然身为帝王亦不例外,然而帝王一生后宫佳丽三千,除却皇后能享尽新婚之夜的礼仪典礼之外,其余的妃子皆是没有洞房花烛夜的。

就连萧珩的母后,艳冠后宫,宠绝后宫,一生所居与笙箫阁,与先皇伉俪情深,情投意合,唯一憾事便是两个人没有过过一次洞房花烛夜所有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