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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嫌妻不自弃(78)

他半埋在她体内,一动也不敢动,他知道她的疼痛,她的紧窒正剧烈地收缩着想要驱赶他,这样的忍耐简直是非人的折磨,蓬勃的情欲在湿润中似要沸腾,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她脸上,和她的泪混在一起……他捉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吻去她脸上的泪,一手伸到两人的结合处,温柔地抚慰,一边哑声哄道:“锦书,忍一忍……过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咬着唇,用力喘息,看到他的脸色绯红,额上布满汗珠,一滴滴地滑落,眼神迷离,似痛楚万分,想着他亦是备受煎熬的吧!不由生出几分勇气,回吻着他,细声道:“宣仪,别忍了,我熬得住……”

“锦书,相信我……我下定能带给你快乐……”他的眸光蓦然变得深邃无比,注视着她,低吼一声,全力沉入。

律动忽而极速深沉忽而温柔缓慢,以为是轻轻的试探,下一刻便鲁莽地造访,做好准备承受他的最有力的撞击,他却又轻轻地退了去,主动权皆掌握在他手里,在这方面她全然不是他的对手,她只能一味承受,任他带着她上天入……

他渐渐地加快速度,每一下都那么用力,似要将她深深贯穿,她几乎承受不住,娇吟着,喘息着,眼前森白一片,模糊地都看不清他的脸,他说一定会带给她快乐,可是……除了痛,还是痛……她快要晕过去了。

终于在一阵极速律动后,他低吼着停止了动作,身体被他发出的滚烫烫的禁不住一阵哆嗦。

他重重伏在她身上,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锦书睁开迷蒙倦怠的眼,累得不想说话,就这样相拥着,第一次,就这样结束了吗?一个女人的蜕变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锦书……还痛吗……”他稍作休息,便恢复了精神,略抬了身子轻抚她的脸颊,脸上欢爱过后的红潮还未退去,像极了一朵盛开的山茶,红艳艳的,诱得人忍不住想要一尝再尝。很久很久没有过这样淋漓尽致的欢爱,身与心都极尽渴望着与她水乳交融。只是今次因着中了媚香,不免狂暴了些,希望没有伤到她。

锦书羞涩地垂眸,声音细如蚊叫:“还好……”

她的妖羞模样让他瞬间又起了反应,锦书也察觉到他的变化,他还未退出,却又胀大起来,心下大惊,再来一次她可真受不了了。

他坏坏轻笑,说:“它不太老实呢!”还配合着悸动了一下。

锦书大窘,嗔道:“那你还不快离开。”

他轻啄了她的唇,轻道:“遵命!”缓缓退出。锦书刚要松一口气,他却猛地又深深进入,厚颜无耻地笑着:“它还舍不得走……还想多呆一会儿……”

锦书恼羞的推他,他顺势抽动起来,锦书深吸一气,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瞬间又被抽走,身子绵软无力,意识又涣散了,娇喘连连,随着他的律动沉沉浮浮,习惯了疼痛后的身体,变得越发敏感,深沉的撞击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欲望,先前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像一道潜流,缓缓而出,渐渐将她淹没。

“救我……救我……”她要被没顶了,要被湮灭了,身体轻飘着,仿佛只有那样猛烈的撞击才能证实自己的存在。

“锦书……喊我的名字……叫我宣仪……”他低喘着,被她的意乱情迷所蛊惑,这样的她美得惊心动魄。

“噢……宣仪……”锦书破碎地娇吟,似哭泣,呐呐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一力送她冲上云霄,眼前一片金光四射,亮得让人睁不开眼,身体里似乎有什么迸发出来,像夜间燃放的烟花,绚丽多彩,极致的美丽,小腹处开始剧烈地收缩,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击到脑后,连呼吸都停滞住,原来,真的有快乐……

纪宣仪如困兽般地低吼着,将灼热悉数洒在了她的身体里,这一次,他没有食言。

他抽身而去,锦书懒懒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半睁着水眸看他。他展开宽大的袍子,披在洁白颀长的身躯上,在左侧打了个松松的结,白色云纹图案,丝绸轻柔的质地让他看起来若高山流云般的清俊雅逸,锦书痴惘着,很难把他与刚才那个炽热如火的他联系在一起。

他绞了热帕子回转,眸光若温柔的月色,有滟滟的情欲流转,锦书下意识地缩瑟了下身体,拢了拢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他知,靠了上来,低柔地说道:“我帮你擦下身子,汗涔涔的会不舒服的。”

锦书难为情道:“我自己来就好。”

他挑眉,笑得很是狡黠:“你还有力气么?”

真想捶他,平日里看他总是正经无比的,害她跟他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这会儿倒没个正型。锦书嗔他一眼,便要起来,怎好让他为她做这些,岂不是要羞死了。

只是她的衣物呢?锦书这才发现她的衣服早被他撕扯得散落了一地,凌乱地宣告着刚才这里是怎样的狂乱和淫靡,脸上不禁红了又红。

他笑意更深,温柔而霸道地搂了她入怀,掀去了锦被,看见她如玉的肌肤因为适才的欢愉而泛着一层浅浅的玫瑰色,端的是诱人,她的肩上胸口,还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那都是激情时他留下印记,纪宣仪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欲望蠢蠢而动,不过,真的不可以再放纵了,初经人事的她会受不了。纪宣仪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敛定心神细细为她擦拭,满目歉意道:“今日让你受累了……现在还疼吗?”

锦书微微摇头,怎么可能不疼呢?身下正火辣辣地痛着,可是说不出口,而且,谈什么受累?这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她也尝到了欢愉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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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章 情缱绻(三)

她双腿间的血迹触目惊心,纪宣仪轻微地碰触,感觉到她的身子又紧绷起来,他的歉意更深,尽快地帮她清理好,从衣橱里取了件干净的褒衣为她穿上,舔了舔发干的唇,柔声道:“锦书……睡吧!好好休息。”

锦书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好温柔,这么体贴,他对蔓儿,对馨儿也是这样的吗?一想到,他也和她们这样说话,为她们做这些,锦书便觉得难受起来。可是,之前不是不在乎吗……看他一件一件地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整理好挂在屏风上……也许,是因为付出的更多了,便想着能得到更多,然而,不可能了吧!她注定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他,心隐隐作痛,缓缓转了身去,不再看他。

感觉到他又贴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身体与她契合着,轻吻她的耳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半身酥麻。

“睡吧!我抱着你……”他低语着,双手只安份地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

锦书无声轻叹,不能再想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醒来时,枕边空空,他已经不在了,锦书睁着眼发了一会儿呆,蓦然想起今天是小年夜了,她该早点去‘宁和堂’给老爷夫人请安的。锦书忙坐起身,却是倒抽了一气,这个身子像被人拆过似的,浑身酸痛无比,不过,顾不得了,锦书掀了鲛纱云帐,看外面的天已大亮,不由心急,这下可又惹麻烦了,这个宣仪,怎不叫醒她?还有初桃她们,明知道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怎的也懒怠了。

锦书边穿衣,边唤:“初桃……话儿……”

话儿应声进来,笑眯眯道:“二奶奶您终于睡醒了。”

锦书焦急道:“你还说,怎不早点叫我?”

话儿假作无辜道:“是二爷不让叫的,说让您好好睡,老爷夫人那边他会应付,叫您别担心。”

他会应付?他怎么应付啊?说她昨晚放纵过度,到现在都爬不起来?再好听点,说她身体不适?反正都是不妥的,锦书一百个不放心。

初桃端了热水进来,锦书忍着身上的酸痛,赶紧梳洗,话儿照例去整理被褥,锦书在铜镜里看见话儿对着床铺怔了一下,方想起昨夜留在上边的痕迹,顿时羞红了脸,又自我安慰地想着,还好那被褥是红色的,应该不会很明显吧!哎!这不是自欺欺人吗?话儿又不是傻子,能看不出来那是落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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