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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107)

185 回复:

“是的,海天阁一直还空着呢。”

随着这一声回答,藤真欢叫一声,跳了起来。

而花形与长谷川也兴奋地想要跳起来了。

”花形,你知道这意味着这什么吗?”长谷川控制不住地问。

“意味着我们翔阳上下所有人,可以摆脱悲惨的命运,从此过安宁的日子了。”花形眉飞色舞地说。

“以后倒霉的就是海南了。”长谷川想了一想,又不放心地问:“如果海南的人吃不了苦头,跑来找我们,硬要我们把自己的帮主弄回去可怎么办?”

花形眉花眼笑地说:“那就由我去跟他们念我们翔阳上下所有人,自立帮以来,被我们可怕帮主压迫的苦经,保证把他们念得面无人色,落荒而逃。”

两个人倍觉前途光明远大,恨不得立时回翔阳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

相比之下,清田与阿神的沮丧就更别提了。

藤真倒没有想到他的两个吃过他无数苦头的师兄如此恨不得早早甩开他,笑对流川樱木说:“我们就以十年为期,十年之后,我和阿牧必能创出不逊于日月同辉的联手之术来。同样在这流川城内,帅府之中,来一场对决如何?”

“好啊!”樱木叫了一声,又顿住,恐流川又恼他随意答应别人的挑战赌约。

没料到流川却走上前来,对着藤真一抬手,藤真也一笑扬手:“一言为定!”

一声清脆的击掌,两个自相识以来就一直在斗智较劲的人物定下了他们的约战。

随着这一声击掌,流川回眸望一眼樱木,樱木理所当然过来握住他另一只手,无比肯定地说:“有我天才在,我们两个绝对不会输的。”

藤真听樱木又说这样狂妄的话,原以为流川必会给他苦头吃,谁知耳边却听到清楚的笑声。

藤真张大眼睛,一时不敢相信。

是一直冷然淡漠万变不动的流川,在这一刻,如此清晰地笑了出来,清朗的笑声传到每个人耳中,而笑容轻轻在他唇边绽放开来。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无法再从他脸上错开了。

没有人可以忘记,在如许明月下,这清华如月的男子的绝世一笑。

尾声

古道遥遥,长路漫漫,今日却又是这般热闹。

又是一年武林大会了,天南海北的无数少年英豪携宝剑骑骏马,带着满腔豪情走上这通往他们梦想的古道。

一个锦衣少年,遥望着无尽古道,只觉胸中豪情无法歇止,忍不住拍鞍高唱:“天地有正气,浩然冲苍冥。沉则为河岳,浮即是日星。”

这一声高唱,路上立时有人高唱应和:“青铜立傲骨,碧血绘丹青。难为威武屈,不因富贵淫…… ”

听到歌声的人们或是齐声而唱,或是会心一笑。

这首正气歌在武林中已不知传了多少代,传了多少年。

听说,这首歌是因为许多英雄的故事而流传下来的。

听说,有一群英雄盖世的人物,为了一个生死不知的朋友,置生死于度外,勇闯千军万马。

听说,有无数的义烈壮士,唱着这首正气歌,前赴后继,无悔无惧地投向一场最惨烈的战斗。

听说……

传说已渐渐模糊,传说里的英雄已渐渐湮没。

但这漫长岁月中,无数的义烈侠魂义气深情却随着正气歌流传了下来。

年幼时,有多少次听着自己的师长至亲低声哼唱这首歌。

年纪渐长后,又曾多少次唱着这首歌回忆起传说中的许多英雄故事,以至于热血沸腾不能入睡。

到后来,又是如何负着宝刀,怀着热血,唱着正气歌,步入这茫茫江湖的。

没有人知道,这一首正气歌曾激励多少人。

但今日,这漫漫古道上,不知有多少素不相识的少年英豪们同声高唱着。

“吾辈好男儿,智勇超古今。冷眼看世俗,孤高蔑金银。弃世酬知己,离尘谢交心。双逝不忘笑,单存愧对影。纵死侠骨香,任亡天亦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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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长出一口气,总算写完了。当初写名门恨,只不过是因为看了赵氏孤儿,莫名其妙觉得那个被父亲送去替人死的孩子很可怜,莫名其妙同情那个被丈夫夺走孩子的母亲。莫名其妙就有了写一个花流故事的念头。然后又因为太过喜欢藤真,莫名其妙在里面加进了牧藤,所以就这么写下来了。开始还顺手,越写到后面,自己都不知道故事如何发展了。更可怕的是,到了快结束几章的时候,我发现我竟不知道如何写我最喜欢的流川才好了。

曾经想过干脆不要再写了,可是因为想到不能善始善终最少要有始有终,所以还是硬着头皮勉强结尾了。

在此感谢所有能忍受到最后的人

186 回复:

外章之忠义篇

天地有正气,浩然冲苍冥。沉则为河岳,浮即是日星。

青铜立傲骨,碧血绘丹青。难为威武屈,不因富贵淫。

忠心耀苍穹,赤胆震天庭。历代豪杰墓,每朝巾帼灵。

舍生取大义,消魂报深情。仗义屠狗辈,赫然是豪英。

恨见不平事,天理倚剑明。愤然刃权臣,毁容自戮隐。

从容含笑去,不累朋与亲。英雄豪情烈,侠女铁心硬。

宁教触柱死,决然留名清。挥锤有朱亥,窃符是侯赢。

勇闯豺狼邦,以死代信陵。一朝入险境,万难皆看轻。

神兵救邯禅,送军北自刭。重诺轻生死,海内共与倾。

一饭恩累累,寸缕意盈盈。三顾粉身答,知遇碎骨应。

预让感智伯, 复仇在一拼。纹青甘吞炭,剑落鬼神惊。

萧萧易水畔,悲歌饯别行。荆轲奋腕起,拔身刺强秦。

千秋壮士词,万代侠客令。昭昭铭史册,涓涓留清名。

吾辈好男儿,智勇超古今。冷眼看世俗,孤高蔑金银。

弃世酬知己,离尘谢交心。双逝不忘笑,单存愧对影。

纵死侠骨香,任亡天亦晴。

那一日的风雨流川江有多少义气英豪唱着这首在海南传唱了数百年的正气歌以必死的心来赴这场死战。他们不是来打仗的,他们是来拼命的。

宫益是第一批冲出来的人,与身边这群魁梧汉子相较他显得太过瘦弱,怎么看都该是个在书房中读书写字的书生而不是在江湖上执刃冲杀的豪客。事实上小时候的他也一直向往着读书有成与同样爱吟诗做画的父亲一样成为著名的才子,直到那一夜,奔腾的江水决堤而来,冲毁了他的家园,带走了他的父母至亲。只剩他一个无助幼儿,飘零无依。

他和许多和他同样际遇悲惨的孩子一起被一群人收留照顾。李大婶张大娘照顾他们起居饮食,陈师父教他们读书识字,王大叔教他们一点点地学做各种事。偶尔会有一个高大壮实的大哥哥出现陪他们说笑游戏,考问他们的功课情况。后来他才从陈师父口中知道是天下第一大帮海南出资养育教导他们这些孤儿,那个常来的大哥哥是海南帮主的大弟子牧绅一。可是海南是天下第一大帮,那应该很大很气派了,为什么那个叫阿牧的哥哥总是穿着平常的布衣陪他们说笑游戏那样亲切和善。和城东那个一身上下穿绸着缎佩珠挂玉前呼后拥的王大少爷还有城西那个走路望天,眼睛长在头顶上,见了谁都要喝斥几声李大公子完全不同呢?宫益只知道他很喜欢这位大哥哥。大哥哥每次来都会送许多银子给陈师父以应付他们的日常开支,还常会记得给大家都带礼物来。大家都盼着这个大哥哥可以常常来,可是后来大哥哥来的日子渐渐少了,而陈师父也常常皱紧了眉头,大叔大婶们也都不太快活。问了陈师父才知道海南帮主忽然起念出海修行,把整个海南都扔给那个年方十七的徒弟。江湖上各大门派无不欺他年幼乘机发展意图分割吞并海南。而牧绅一以少年之身艰守海南基业万分辛苦,这些日子海南的不少生意都已被其他门派用种种手段弄垮了,以后海南只怕很难再顾得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