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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流同人)名门恨(98)

话音未落,那九个女婴身形转动,形貌立变,恢复了厉鬼骷髅样子。一个个绿发红睛,白骨嶙峋,神色狰狞猛恶,张牙舞爪的,做势就向老庄墨韩扑去。

老庄墨韩见此情影吓个半死,如果现在是在平地,早已双脚发软变成一滩烂泥了。素知这个崇珠最是有仇必报心狠手辣的,外加心思细密胸罗极广,实不是凭一时口舌可以骗倒之辈。一时间真是半点主意也没有,眼见这些个骷髅扑面而来,吓得亡魂皆冒,心中反想出一计:“崇珠,即然我可以自选死法,那我就宁可选死在我最心爱的枫枫真真还有名门里那些我费了无数心血塑造的人手中,这样我才死而冥目,就是死了也不怨你。”

崇珠听得微一皱眉,轻轻挥袖,九子母天魔停止了扑击。

老庄墨韩暗松一口气,心中赞自己聪明。似崇珠这种修道之人最重信诺,不能打诳语,即答应由自己选择死法就必须做到。等他天南海北把那一干名门里的重要人物找到,自己早已找一处安全地方避难去了。

崇珠见老庄墨韩脸上现出得色,冷笑一声:“你以为难得住我吗?”说话间轻轻一弹指,玉瓶中忽冒出七彩烟雾。

169 回复:

待得烟消雾止,老庄墨韩忽然发现围住自己的九子母天魔变成了九个高大英武十分熟悉的男子。

若在往日里,见了这些人,老庄墨韩自然是口水直流地赶过去套近乎,可此时,却只能仰天长叹,天亡我也。

原来竟是以前来找过他麻烦的樱木仙道流川藤真阿牧花形三井以及还没有来串过门的阿神和泽北。

每个人都是面罩严霜脸露凶光围住她。

老庄墨韩想到以前总是以笑脸把他们骗走,此刻仍图侥幸,勉强做出笑脸来。还不及开口,樱木已是先指着他大骂:“好啊,上次你利用流川把我弄得那样狼狈,这次,看你逃到哪里去?”

“吃她亏的何止你一个,她居然也利用流川把我一向的形象毁得一塌糊涂。这次可该我来要债了。”仙道脸上无害的笑容可比樱木的怒意更让人心寒。

流川则只是冷冷哼了一声,那一股杀气简直把老庄给冻成冰棍了。想到把他打入冷宫的事,更猜到他万无放过自己之理。

藤真也是笑悠悠说:“上次你挑动阿牧拉我走,害他唠叨了我多少回。这次你如何赔我?”

阿牧一语不发,只是缓缓搓他那双无敌铁掌。

三井和阿神同时把飞刀亮了出来。

“上次你骗得我到崇珠那里去,差点没被她的玉瓶炼去了魂魄,这笔帐如何算法?”

“我哪里得罪你了,先是给我改姓,后是又毁掉我的手。”

花形也是冷然拔剑:“为了上次你骗我的承诺,我走到哪里都被人骂成笨蛋。今天你该尝尝笨蛋的剑了。”

泽北早已磨拳擦掌:“最不可原谅就是你竟把我这SD第一高手写得那么笨,任人摆布,今天,该轮到你任人摆布了。”

九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立时将他撕成碎片。

老庄墨韩平日里的千灵百伶利齿灵牙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心慌意乱,不知先安抚哪一个才好。

这里还在心乱如麻,那边九个人已一拥而上,挥拳便打。

老庄墨韩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只得发出一声丧命前的尖叫。

老庄墨韩尖叫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怔了半晌,才醒悟是一场噩梦。可是一身冷汗淋淋,那梦中情景怎么就如此真实呢?想到以前总仗着口舌之利,戏弄樱木仙道等人,一时倍生悔意,只恐报应来临。又忆及无端连累崇珠之事,更是后悔。想了半天,决定从此痛改前非,再不做这种有失厚道的事。并立刻起身准备写一封信给崇珠倒歉。

人啊,做错了事还是应该诚心倒歉的,这样才不会半夜亏心,做这等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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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写完了。当时写《老庄墨韩历险记》只是因为刚到分院,常看到许多人的文中有主角追杀作者的内容,觉得很好玩,一时意动,想到如果反过来由作者摆平这些主角会怎么样,所以就试着开始写历险记了。

写了后来,已经没有什么好主意了,正好崇珠有意追杀我一番,就借机做个交待,以不同以往的结尾把整个历险记结束了。

说到这次的历险记,前一半是崇珠写的,后一半才是我续的。(熟悉我们文风的必可以看出来)

话说我前几天听说崇珠的一篇文被人无授权转载,崇珠写信去追究,对方的回信却极为无礼倒好象是崇珠的不对。因此引得许多人抱不平去争论,而对方说话荒唐可笑,毫无版权观念,不但不肯认错,还常常气得人哭笑不得。

崇珠为此十分不快,而我一向是以牺牲奉献为己任的好朋友(多厚的脸皮)所以就舍身成仁,让她追杀我一次以出气。

我看崇珠把我当成无授权任意拿走她文章的对头了,诸般恶毒的剑仙手段全用来对付我(5555好可怜)却不为我善后,只让我自求多福,自己想办法脱身。我没有办法应付,只好用最简单最偷懒的方法醒过来了。

至于我文中最后说的有错就要认,其实是替那些随意拿走别人文章不肯做交待的人说的,也是说给他们听的。即使知道这些人不会有机会看到这篇文。

最后郑重声明,这半篇崇珠写的历险记可不是无授权的啊

170 回复:

第十九章 凭谁覆雨翻云手(下)

长谷川情急拔剑,却发现泽北根本就不是攻击他,那只手轻轻从自己眼前伸过去,把他身旁桌上的那根蜡烛拿了起来。一时间脸上大红,一把剑更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不过现在每个人都被泽北奇异的举动所吸引,谁也不会有空来笑话他。

泽北低头看着手上的烛火,淡淡说:“这个,当还你不杀之情。”随即抬手,把烛火凑到自己脸上去。

焦臭的气味立刻让室内所有人皱眉,即使象他们这样的江湖豪士,竟也生出不忍再看之感。

从头到尾,泽北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握着蜡烛的手更是稳定如初,不曾有半点颤抖。当他把蜡烛平平放下时,已有不少人暗中倒抽一口凉气,这完全被火毁坏的脸,足以吓煞世人,谁还能看出,他本来亦是个英俊不凡的奇男子。

泽北本人却是浑若无事,不再看任何人,就此大步走了出去。

室内众人仍为他气势所慑,静默良久,阿牧才长叹一声:“无论如何,他总还是个英雄。”

他们并不同情可怜泽北,甚至心中仍不免怨恨他,但仍不能不敬他三分。

流川根本就是和皇帝一样,存心拿泽北当刀子用,泽北心中也同样明白,只不过不同的是,流川给了泽北一个明白,而他就算明白,也不能不让流川利用这一回。毁容,是为了让流川摆脱干系,天下人都知泽北死于流川之手,只要他毁了容,世上再无人认得他,无论他再做什么事,也不会连累到流川,连累到翔阳与海南。

他以最决然的方式回报了流川给他的机会,也向海南翔阳表达了他的歉意,尽管他从头到尾不曾多说一句抱歉感激和悔恨。

流川望向阿牧藤真徐徐说:“我会上本说已将泽北剖心挖腹碎尸万段以祭先人,并谢圣上洪恩厚德。当今的赏赐我也会全部领下来。然后借口为父守孝不入京师,过个两三年,他们就会忘记催我进京的事,只是每年的爵位俸禄我照领。”

“好个奸诈的家伙。”藤真心中暗想,不过很明显,他也不比流川高尚或更有骨气一点:“朝廷的抚恤赏金我们也全受,反正不受白不受。我们现在的损失太大,须要这些钱来帮助我们休生养息回复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