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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穿到民国写小说(62)

马克西姆会意的搓手指:“一切好商量。”

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不那么无产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里,米沙简直是提前进入了人生巅峰状态,在莫斯科的时间里,不断有人来找他拍照合影,尤其是比赛才结束,他还没换衣服那会儿,所有人都想和黑天鹅站一块拍照。

那一天没人能带着没用完的胶卷离开赛场。

有个小姑娘不仅想和米沙合影,还期期艾艾的问张素商:“教练先生能也站过来吗?”

张素商好脾气的回道:“拍的时候要我弯个膝盖吗?”

小姑娘笑:“我不介意你高。”

张素商:“可我介意摄影师把我的头给拍没了。”

这是真人真事,阿列克谢在今年上半年和一个即将退休的教授拍合影时,就因为个头太高,摄像机没拍到他的头,最后出来一张无头照,看着怪惊悚的,张素商觉得以他的身高,也很容易出现拍没半个头的情况。

小姑娘:……

张素商问米沙:“啥时候能拍完啊,我想回去喝姜汤了,不然怕着凉。”

米沙也想喝姜汤,他回道:“快了快了,再拍几张就走。”

等回了圣彼得堡,副市长又特意到米沙训练的冰场和他合影,祝贺冠军先生卫冕国内赛冠军,顺带着给他涨了津贴。

翻了一倍。

米沙乐啊,立刻拿着钱跑去张素商家,砰砰的敲他家的门:“秋卡,在不在?我要给你涨教练费啦!”

嘎吱一声,小巨人般的阿列克谢开门,食指放嘴边:“小声点,赶稿呢,今晚就要交了。”

米沙意外,他是知道张素商写小说的人,平时也会追更,这会儿攧手攧脚的往里面走,换拖鞋的时候问:“他不是回来两天了吗?我记得他一个下午就能写完每周的连载,怎么拖到现在?”

阿列克谢无奈:“他今天下午才开始写呢。”

张素商这人做正事从不含糊,学习、翻译、滑冰都严格按照作息表来,唯独在写小说上有点拖延症,从莫斯科回来后,他先是躺家里睡了一通,又跑去找蒋静湖做精油推拿放松身心,之后还和伍夜明约着去郊外的大湖里滑野冰,据说回程还遇到了狼群,幸好被同样来滑野冰的市冰球队给救了。

冰球是一个把打架写入比赛规则的生猛运动,猛男极多,喝了酒以后战斗力比狼群还强。

这么玩了两天,等叶戈尔编辑又来雪姨式敲门时,张素商才想起《女飞行员》的下周更新还没动笔。

于是他先吃了一盘蜂蜜蛋糕,拿一把从二手市场淘过来的旧小提琴,要给阿列克谢表演《十面埋伏》,还把琴弦拉断了。

米沙:“然后呢?”

阿列克谢:“然后他发现距离交稿时间已经只差3个小时了,于是他泡了一壶茶,坐在桌子上一边唱歌一边赶稿,还不许我发出其他声音,说是会打扰他的思路。”

随着靠近客厅,米沙听见了张素商的歌声,那是一首曲调十分魔性的俄语歌,据说是和伊万C,也就是坐张素商侧后座的病弱系斯拉夫美男学的。

“哥哥被醉鬼打了滋啦,妈妈拿起了菜刀滋啦,他们一起追了出去滋啦……”

这里的滋啦就是弹舌音,张素商唱歌时碰到弹舌音就会变成滋啦。

唱到追出去的时候,张素商一顿,像是卡了文,不唱了,只皱着眉苦思剧情,却把米沙憋了个够呛。

所以那个醉鬼后来怎么样啦?你倒是唱完啊!

原本米沙还以为张素商这段临时赶出来的稿子必然质量不佳,谁知等圣彼得堡早报的新一期出来的时候,无数人都给秋卡点了赞。

《女飞行员》那倒霉催的女主角凯瑟琳娜为了活下去,选择走出家门去工作,找了一整天都没有人愿意收她,期间还被一个路过的小混混打了一顿。

真.打。

读者们纷纷震惊:秋卡又要写变态反派了吗?可是这个角色看起来逼格明显没以往的反派没那么高啊!

之前那个奇盗鳄鱼可是会在偷完文物回家的路上,扶起路边摔倒的老太太,还给人家整理好外套,吻她的手背,温柔的说“美丽的夫人请早些回家歇息”的绅士,逼格高得上天。

而这个混混就是一个醉酒的中年男性,他对女主拳打脚踢了一番,大骂:“你为什么要找工作?去做女支女啊!就是因为你们要工作,要骑到男人头上,我才会被开除!”

其实长了眼睛的读者都明白,这种喝醉了就打路过的无辜女性的男人被什么地方开除都不奇怪,而且他打完以后还开始解裤子,可见想要进一步的犯罪。

就在此时,有人对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喊道:“女人找工作才不是为了骑男人头上,只是要和你们一样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