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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一你的谋士又挂了(1358)+番外

其它人听后想法各异,苏放直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都没有研究出来她到底哪里如此得人缘了,连敌方大牌都曾与她有过好与。

难道是脸?还是这聪明的脑袋瓜子?还是这一本正经拍上头马屁却让人觉得在讲老实话的本领?

“焕仙,没想到你小子不简单啊,总与一些大人物有牵扯。”袁平拍了她两下肩膀,目光复杂感叹道。

陈白起扯了扯嘴角,捡起人坚不拆的表情,朝他笑道:“没事,很快我们都与他有关系了。”

此话甚为诛心,袁平一下便笑不出来了,甚至还苦丧起脸了。

这种敌对的关系也叫有关系,那他宁愿与阴阳家的人永远老死不相往来。

苏放见陈白起轻轻松松一句话便将袁平怼趴下了,又是好笑,但又被事情沉颠颠地沉着笑不出来。

“事到如今,多想无益,既已踏出这一步,便没有回头路了。”苏放道。

齐王赞同的颔首,他道:“如此,眼下诸位可有何良策?”

几人见主公发话要定计划了,皆一时沉默下来。

主要是“暴风雨”席卷而来得太快,他们都被打得措手不及,之前所设定的计划只怕都要全数重推再来。

想来齐王也知道这个情况,便挥了挥手道:“那便给你们三日为期,都各自好好想一想,拿出个作战方案,最终择优而定。”

——

这一次的齐国上层会议便暂告一段落,苏放等人先去休歇息,而陈白起没有睡意,便独自站在清冷的小院内,她抬头望着乌黑阴沉的天空,唯有一片窗缝透过的暖黄洒在墙角。

“焕仙,外边儿冷,还是先在屋内烤烤火吧。”

屋内魏腌大步跨出,他当值守夜,穿着黑熊皮罩子,一出门还是被冻了一个哆嗦,这屋内烧着火盆,与外面的寒冬披霜形成强烈对比。

“不用了,太过舒适的环境不如这股冷意能令人头脑清醒。”她谢拒道。

魏腌哑口,他历来讲不过她他是知道的,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进来。”

这时齐王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陈白起转过头,见魏腌面露喜色,便轻叹一口气,不好忤逆了主公,她唯有抖了抖衣摆上的雪榍,迈步走了进去。

“主公,焕仙不冷。”

一入内,暖意便吹走了她身上大部分寒气,陈白起对田文笑得有几分无奈。

齐王微眯眸,喜怒难辨,他上前握住她的手,入手如冰肌玉骨,他横眉竖眼道:“手都冻僵了,还不冷?”

陈白起没想到他会这般动作,怔了一下,然后小声辩解道:“呃,其实身上不冷的。”

“孤知你觉得如今如此被动的境地是你的责任,可你也不能将所有的压力都一力担负,若非有你,或许当初在佛崖上我等便中下埋伏,葬身狼腹。”他一边劝说着一边拉她走到火盆前。

“主公,于礼不合。”陈白起不自在地抽出手。

齐王手上一空,余温尤存,他看她,扯动嘴角笑了一下。

陈白起被他笑得毛骨悚然,背手于后,正色道:“的确,为兵者只需依令而行,为将者却需步步为营,我既

已选择了这样一条路,便绝不会退缩,我虽不惧失败,却在未成功前必须算无遗策、殚精竭虑,如此的失败我方不会后悔,不会一蹶不振。”

她的眼睛极为认真,也很亮,她对她的未来充满了信心与期待,如今的她不是在自我折磨或者焦虑不安,反而是全身投入、心无旁骛地做一件事情。

看着那张雪白小脸,它不是娇嫩的小花,风中摇曳欲折,而是崖上迎风的松柏,拂云百丈,障空云盖。

田文想伸手摸摸她的脸,也想做些过份的事情,可每次对上她那一双通澈似溪流没石般的眸子,他便心底发颤,既软又泛着痛意。

她对待他时,当真没有半分其它心思吗?

“有时候,孤当真的很佩服你,你的某些想法与城府远超你这个年龄该有的智慧与成熟,并且同时你还十分聪慧。可孤也听过一句话,早慧伤人,因此有时候孤倒是希望你有你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生性。”

“有得必有失,臣只是庆幸,臣所得是臣所期望的,失是臣并不恋恋不舍的,若一个人什么都想要得到,那或许最终将什么都失去。”她道。

有得必有失?

齐王看着她,眼底簇拥的火苗明明灭灭,似极盛而炽,又似下一瞬便被焚灭。

难道,若想将她长长久久地留在身边就必须是这种臣下的关系,一旦他贪超界限想拥有全部的她,便有可能全部都一并失去?

——

三日后,苏放、袁平还有走在最尾的陈白起三人都熬成了黑眼眶,他们三人站在了齐王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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